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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针砭冷雨细绵绵,街上空空寂无人。花满溪站在雨里狂笑,忽的跌倒在地,酒瓶也随之破碎,浑浊的液体流了出来。他没有爬起来,而是趴在雨水中,侧着脸,静静地看着酒水不一会儿就被雨水冲走。对随流来说,自己也是一样吧。时间就好比是那不可阻挡的雨水,而自己就像这一点点的烈酒,迟早被冲刷而去。现在他还记得有一个叫花满溪的傻孩子,再过十年呢,再过二十年呢,再过一百年呢……再过一千年呢?自己这么傻乎乎地追着他到底是为什么。花满溪的拳头渐渐捏紧,嘴唇颤了颤,终于从紧咬的齿缝间挤出那两个字:“……随流”简单两个字,却好似具有神奇的力量,一瞬间就驱散了身体的寒气,一股热流顿时从心底生出在四肢游走。但之后,却是更加深刻的寒冷,手脚好像都冻结起来,心脏也停止跳动。随流,为什么你不爱我?鼻子顿时就酸了。眼前突然出现一双黑色靴子,接着一只胖得让人恶心的手挑起自己的下巴,厚厚的嘴唇上下开阖,声音好似幽灵透过身体穿过去。厚实的锦衫,绣着一圈狐毛,肥胖的身体,看上去很暖和。应该是暖和的吧。冷,冷得简直受不了,无论谁都行,能不能让我暖和一些?花满溪伸手捂在纨绔子弟的唇上,指了指一旁的窄巷。那里地处偏僻,不会有人来打扰。纨绔子弟的眼睛顿时就亮了,亟不可待地拖着他的手朝那走去。无所谓了,什么都无所谓了。反正,对你来说,三四十年后,我不过是一个曾经养过的小孩,一个任性长不大没人爱的小孩。对你来说,我不过是一场玩笑,难道不是吗。随流,随流……====================================窄巷夹在两间关闭的店铺后门间,头顶的雨被碰在一起的屋檐挡住,噼里啪啦的雨声遮掩了纨绔子弟下流露骨的声音。他的手下则守在外面。身体被狠狠抵在墙壁上,有些疼,但花满溪只是微微皱眉,什么都没说。本就松散的衣襟一下子就被扯了下来,羊脂玉一般滑腻白皙的肌肤顿时就晃亮了纨绔子弟的眼睛。纵是花间常客,花满溪的完美身材还让他不由一呆。但很快他就反应过来,呼吸声一下子就变得急促起来,眼中炙热的光更加热切:“啊,你真是太棒了,太棒了……”翻来覆去就只有这几个字,眼前的绝美容颜已让他无法正常思考。花满溪漫不经心地睨了他一眼,只一眼,纨绔子弟的自制力顿时瓦解。他近乎痴迷地抚摸少年的脸颊,想要凑前品尝樱桃朱唇的味道。不要,那是随流昨天吻过的地方。花满溪下意识就别过了脸,但肥胖的唇还是落在了右脸上,想吐的感觉顿时冲上喉咙。推开压在身上之人的手刚碰到纨绔子弟,又重新收了回去。不知为什么,一种报复的快感油然而生。随流,你一直疼惜的人现在正被人欺负,被人压在身下,那片只属于你的风景正要印上另一个人的痕迹。你事后知道的话,会不会心痛?会不会后悔?都是你的错。一切的一切,都是你的错。花满溪□□了一声,娇嗔甫一出口便刺激了纨绔子弟的神经。他再也忍受不了,猛地撕裂了身下娇人的衣襟,猥亵的手带着压抑不住的欲望,滑过白瓷身躯,探入亵裤,正要拉下。对,就这样,将我玷污,然后结束一切。随流……花满溪微微合上眼睛,认命地松下肩膀。作者有话要说: 下一章告诉你们花宝宝的结果。这次将一大章砍作两半,是为了方便乃们,恩呐呐,我还是很好人的,笑。话说这一章修修改改好几次,写得我都得内伤了,☆、【第十一章】吾怒,汝亡(下)对,就这样,将我玷污,然后结束一切。随流……花满溪微微合上眼睛,认命地松下肩膀。然而,就在此时,骤生巨变!一只鬼魅般出现的手,猛地摁住纨绔子弟的头,狠狠撞向墙壁。只听“咚”地一声巨响,脑浆血汁顿时爆炸开来。顷刻间,殷红绚烂的血浆四射开,红得耀眼,冷得残酷。坚硬的墙壁似乎因突如其来的巨大撞击而突然剧烈颤抖起来。灰尘扑簌簌地掉落下来。然后就是一片沉寂。死一样的沉寂。只有头顶的雨点滴答作响,滴滴答答,滴滴答答。楼随流面无表情地看着不知是死是活的纨绔子弟,眼底阴霾浓郁,狠毒冷酷,令人心悸。花满溪好像做错事的孩子怯怯地看着他,从喉咙里发出的声音干涩而又沙哑:“……随流?”楼随流没有动,只是将眼神转到花满溪身上,自上而下冷冷睨着他。黑曜石般冰冷的眸子暗不反光,深邃的眼神看得花满溪一惊,张开嘴,却说不出话来。守在外面的下人听到声响,立马赶过来,但一看到眼前的景象,全都震惊地不敢动弹。“什,什么人…….竟敢”一个胆子稍微大一点的下人结结巴巴地说。似因听到熟悉的声音,纨绔子弟竟然动了一下身子,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楼随流脸上闪过一丝厌恶和憎恨,毫无预兆地,右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揪住纨绔子弟的头发,将他整个人重重砸向身后。又是“轰隆”一声巨响,背后的墙壁竟然顷刻间坍圮。扬起的砖石和烟尘盖在纨绔子弟身上,居然把他整个儿埋住。这一举动吓得所有下人都目瞪口呆,待反应过来,一窝蜂全跑了。================================================楼随流不再理会他们,转过头,直直地望着花满溪。花满溪下意识地后退,无奈已经后背抵在墙上。转念一想,我干嘛怕他,明明是他的错。这么想,又抬起头和楼随流对望。楼随流双瞳漆黑如夜,海一般地平静无澜,然而谁也说不清深海底下又是怎样地波涛汹涌。眉头微蹙,手紧了又紧。但终究还是什么都没说,只是蹲下,替他将被扯开的衣服重新穿好:“你伤还没好,怎么穿成这个样子就跑出来了。”花满溪瞪大双眼,不敢置信地看着眼前之人。看到我这个样子,你连问也不问一句吗。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