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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冬初把嘴巴张地很开,压抑着自己的情绪用平缓的语气回答他。“哦,对了,接下来我要回临海城管理盛云,内地的事交给别人管了,我后天就走,你收拾收拾东西,跟我一起回临海城。”杨寒说。孟冬初没有反应过来,杨寒所谓管理盛云是多么重大的公司内部变动,他对这方面一向不敏感,他只听得要他回临海城,于是他直截了当的回说:“我不回去。”孟冬初说完之后,觉得空气都凝固了,他不知道是自己太脆弱了产生的错觉还是什么。“怎么?”的声音很快传来了,在此时的孟冬初听来,满是危险的味道。他就索性大声带着哭腔回说:“我说我不回去!”边说,他边回过身来,看着杨寒。杨寒被孟冬初陡然加大的声音惊了一跳。他不明白孟冬初此时要闹什么。房间内黑乎乎的,孟冬初背对着他,他看不清孟冬初的表情,于是他随手打开房间的灯,走了进去,想看看孟冬初。杨寒的脚步声一声一声逼近,压迫着孟冬初脆弱的神经,他一直崩着的神经突然断了,忍着的眼泪当下就落了下来。他下意识的抬眼充满防备地看着走过来的人。杨寒的脚步顿住了,孟冬初黑白清晰的眼睛里的绝望,痛苦,惊惧……像道光似的投射过来,像电影里面的特写镜头般,带着冲击力,杨寒心头一震,脚步顿住了。杨寒不明白孟冬初怎么了,这种完全不掩饰的伤心,似乎只在临海城孟冬初的工作室里看到过稍纵即逝的一眼。孟冬初一时之间突然丧失了压抑自己情感的能力,“哇”地一声哭出了声,几乎不管不顾了。杨寒弯下腰,搭着他的肩膀问:“你怎么了?”明明是杨寒放低了声音,柔声在问,在此时的孟冬初听来仍旧是冷冷的。他拍掉杨寒的手,说:“干什么?我他妈说了我不回去,我不会去!!!”孟冬初一边说,一边捶着床垫发泄情绪。杨寒被迫退了一步,脚后跟碰到了翻到的酒瓶子,他看了低下一眼,皱着眉头说:“你喝酒了?”——大约是借酒消愁,现在发酒疯呢吧,杨寒想。“我喝了怎么样?”孟冬初闻言,抬了抬眼角,一脸挑衅。这表情棒极了,就跟杨寒在临海城看到的那个孟二少一样。杨寒不明白自己,明明更喜欢最近变得“听话”的那个人,但当孟冬初回到以前的状态,他有觉得这个样子也挺好。杨寒看孟冬初另一只手捂着自己的胃,于是说:“跟你说过少喝一点,你的胃不好。”说着他要把孟冬初从地上扶起来,毕竟地上很凉。杨寒的手刚刚触碰到孟冬初的肩膀,孟冬初就像触电似的躲开了。“别碰我!给我钱不过跟你上*而已,你管我?你谁啊,我爱干什么干什么,跟你有什么关系?!”杨寒眉头皱的更深了,直接把孟冬初硬拽了起来,要往床上丢,孟冬初的话语恶劣,他也不想再装温柔。不过当下他没有别的意思,只不过看不惯这耍酒疯的孟冬初,想让他清醒一下,而地上太凉了。孟冬初酒醉加刚刚保持一个姿势太久,身体很僵硬,没有办法跟杨寒抗衡,只是在被“丢”到床上的过程中,孟冬初手臂用力一拉,杨寒也顺势倒了下来。杨寒往下倒,自然就倒在孟冬初身上,趁杨寒分散注意,孟冬初用力一个翻身就把杨寒压在身下,然后撑起身,口气粗重地说:“我他妈跟你说了,我不回去!”他醉了,就是想泄愤,没有防备,所以才杨寒有了反击的空间,他一拽孟冬初的手臂,孟冬初就身体不稳往右侧倒,杨寒顺势按住他的手,翻身压了上去,抓住孟冬初胡乱挣扎的双手,这个姿势,太像以往两人发生关系的时候的姿势,孟冬初模糊地以为杨寒还有下一步,下意识地转开了头,酒醉带着怒意说:“我、我跟你讲!我不回临海城!我……不回去,我这辈子都不回那个地方!!”这么说着,突然觉得自己太卑微,眼泪又下来了。孟冬初这辈子,没有这么脆弱过,都被杨寒赶上了。杨寒不明白,为什么临海城会变成这么敏感的一个地方,那里到底触痛了孟冬初那根神经。他是不明白孟冬初的。他在眼里杨家的生意第一。自己公司的生意第二。孟冬初么,只是一个特别的人,这个人可以的当情人。他也可以有别的情人,本心上,他更倾向于孟冬初来充当。这让他觉得心情很好,得到这个人比得到别的人要好。那么,至于他心里在想什么,他是什么样子的人,其实对于杨寒来说并不是那么重要,反正他会听他的,在他身边。醉酒的孟冬初意识是模糊的,被人按住了手,压在身下,这种极具压迫感的姿势让他很不舒服,他本能地反抗着杨寒,一味地在那里说:“我不回去……。”边说边流泪。他其实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只是心里有一个执念。杨寒不晓得他发什么疯,一开始还只是象征性地动动手,直到他发现孟冬初那拳打脚踢完全是下了狠心要跟自己打架斗狠,他才用上全力——要是不动手,伤着的就是自己了。没几下,孟冬初就彻底被压制住了。孟冬初醉着,伤心,折腾了半天也没力气反抗了,嘴里的哭喊也低了,只是轻轻的说:“我不回去,我不回去……”他在示弱,他在绝望。杨寒清清楚楚地知道。于是他轻轻地松开了钳制住孟冬初的手,躺到了他身边,伸手要抱着他安抚。被人松开的孟冬初早已筋疲力尽,连哭泣都渐渐变得无声,杨寒冬的手再一次碰到他的时候,他没有激烈的反应,只是翻了个身躲开了。杨寒当然可以跟以前一样,不管不顾将人拉过来,但是他默默地收回了手。刚刚孟冬初防备地眼神,醉酒后下意识的躲闪说明了一切,这之前的温顺都是假装的。他懊恼地坐了起来,手撑着床单,看着背对自己躺着的孟冬初。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懊恼,孟冬初听他的话,是应该的,假不假装为什么要在意呢。要是以往,这种人拿了钱还在那边矫情,嚷嚷什么我不要啊我不去,杨寒能直接把他扔出去。但是孟冬初,杨寒很明显知道自己还不想放手。思及此,杨寒俯下身,把孟冬初的身体掰过来,怕弄痛他,杨寒小心翼翼得用着劲儿,这种温柔的力道杨寒以为是自己平生仅有的,他凑近孟冬初的脸颊,一点一点地轻柔地吻着他的泪,泪水咸涩,杨寒不以为意,他尽量让自己语调温柔一点,说着:“没事的,没事的,有我在。”他轻柔的吻他,用力地抱他,想让他感受自己的存在,他心里有一种渴望,想要孟冬初知道,他杨寒可以是他最坚实的靠山。这么多年,他在杨家这个大家族中,他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