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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皇子妃第一次怀孕自己实在不懂什么,今日在庭院里与侍女一起放纸鸢,追着去赶纸鸢的时候不小心摔了一跤,见红了才唤了太医,谁知竟是小产了……小产了可以再怀上,这倒也没什么,毕竟剩下的几个皇子还未成婚,这皇家长孙自然是大皇子的儿子,可偏偏太医说了,这皇子妃身子骨实在太弱,这次滑胎不仅仅是因为摔跤的缘故,体内湿寒,胎像本就不稳,内外因加在一起,导致了这次的小产。而现下又因着这次小产的原因,身子大损,宫内胞衣脱落,以后怕是再难受孕……再难怀孕!颜贵妃想到这一点就只觉眼前一黑,身为正妃却怀不上孩子,这皇子妃还要着做什么用?供在那吗!颜贵妃自然不会允许在她计划以外的事情出现,立即唤了兰溪进来:“让大皇子这两天进宫一趟,本宫有事要与他讲。”兰溪应了一声,刚要去办,又听颜贵妃问道:“前朝诸位大臣的女儿里,可有适龄的未嫁女子?”兰溪转过自己刚要往外走的身子,细细地想了一想:“大理寺卿家中只有三个儿子,并无女儿,太傅家中有一儿一女,只是女儿不过才□□,年岁尚小,殿阁大学士家中有两个女儿和一个儿子,可是两个女儿一个两年前就已嫁为人妇,还有一个女儿今年年初也订了亲……其他大臣里有女儿的之前都参加了今年的选秀,有一部分入了宫。这样算下来,也就只有近卫军总领黄庆文家的独女黄婉蓉了。”本想再问一句“娘娘今日怎么想起来问这些东西”,可想想刚刚颜贵妃发怒的样子,识相地把这句话给吞回了肚子里,在原地等着是否还有其他的事宜要吩咐了。颜贵妃听完她的话,只是点了点头,对她道:“本宫知道了,你去把本宫刚刚交代你的事情办了吧。”“是,奴婢告退。”兰溪福身,退了出去。程穆泽陪着皇子妃待了一会儿,有些受不住安维雪一个劲儿地哭哭啼啼,安维雪又是难受自己没了孩子又是责备自己没有护住这个孩子,眼泪就没停过,程穆泽安慰了她两句,又让她好好休息,便起身出去了。到了门外,还是能听着哭声,程穆泽叹了口气,去了左相的府上。颜棋彼时手里正捧着个象牙染雕桃符纹的盖碗在看,见他来了,便连忙放下了手里的东西,上前行礼道:“殿下万福。”程穆泽点点头,将他扶起来:“舅舅,私下里就不要和外甥拘于这些繁文缛节的东西了。”二人边说边往里厅走去,程穆泽终于不解地开口问道:“舅舅为何要让我把雪儿小产的消息告诉母后?何况雪儿因为难以受孕的缘故本就没有怀孕,这样大费周章又是为了什么?”颜棋引着他进了书房,“为了什么?殿下之前不是想着要娶黄总领的女儿吗?殿下既然也知道黄庆文不会愿意让自己的女儿做小,那就让她做正妃啊,这下,不是正有了理由?”程穆泽终于反应过来了,因为皇子妃不能生产的缘故,母妃自然是不会允许这样的情况出现,皇家长孙母妃在他刚成亲的时候就与他说过,必然是要出在他的支下,现下既然安维雪不能生产,那么必然要纳侧妃,也因为这个原因,正妃无所出,自然也不能再在正妃的位置上坐下去。而且母妃知道了这件事,也必定要为自己另选个正妃,自己与母妃知会一声,到时候自己再向父皇请求赐婚,自己便也能名正言顺地娶了黄婉蓉,到时候黄庆文手里那点兵权,还不都是自己的?可如果黄庆文不愿意呢?程穆泽将自己的疑虑与颜棋讲了,却见颜棋冷笑一声道:“黄庆文不同意,自然有其他的后招在等着他。”程穆泽没问,自知不会是什么好主意,便又转移话题道:“柳家的事情,舅舅可知进展如何?”“进展自然是极顺的,就等着过两日由大理寺卿下面做事的人收到一封不署名的检举信,给报上来了。到时候……呵,真想快点看到柳尚书落魄的样子啊……他当年与右相一起断了我财路的事情,我可是一直记着呢。”颜棋说着,眼睛却看向了墙上挂着的一副水墨画。不想回去再看到安维雪哭哭啼啼的样子,程穆泽干脆在这里用了晚膳,又与颜棋稍稍喝了些酒,估摸着安维雪这个时辰应该歇着了,才回了自己的府里。没回卧房,在书房呆了一会儿,这件事他做到这种地步对于安维雪多多少少是有些愧疚的,可是为了自己以后的大业,也只能委屈她了……李秀告假回乡一个月,自己身边没个人出出主意也是真不方便,有些事情自己总是考虑不到……程穆泽自己有些感慨,门外忽然传来“扣扣”的敲门声,程穆泽清了下嗓子道:“进来。”第37章番外二:中元节小纪上今儿是中元节。在大周,是与除夕、清明以及重阳并重的祭祖大节。这一天自然是免朝的,白日里恒德帝带着各宫妃子以及诸位皇子在盛京郊外的祖祠里进行了祭拜。中元节原是小秋,这个时节里已经是有不少农作物成熟了,故而是要向祖先供奉新米,以及新收的各样瓜果。民间的老百姓自然也是要进行诸如此类的活动,而皇家则是更加重视,毕竟这一祭祀同时还代表着对上天赐福的敬意以及对来年风调雨顺的祈愿。中元节的宫宴不同于其他的节庆,是在午时准时开始的,晚间自然还是有其余的事情要做。而诸位皇子也被告知晚间在自己府中,不可随意走动,以免撞上些什么不好的东西,沾了晦气。程穆之在宫中的宴会结束了以后,作为太子并不能直接回府,又留在宫里陪着恒德帝去宫内各处巡视了一番,确保各处里的祭祀烛火都备足了,又安排了好些打更的注意些天气,免得天干物燥再走了水。各处事宜皆收拾妥帖了,才回了自己的府中,已是快到晚间。柳清言知晓他每年这个时候会忙些,便一直让厨房把晚膳温着等他回来。两人一处用完晚膳,按着惯例,柳清言还是去程穆之房中,与他一块读书,温习功课。只是总有意外。柳清言是先进的屋子,本来程穆之是要与他一起的,可却突然说有些其他的事情要忙,让他一个人先过来等着,柳清言也未曾多想,他一向不习惯自己身边总有人跟着,便自己一人先过来了。可原本烛火通明的卧室里却突然刮了一阵阴森森的凉风进来,把两扇开着的门突然阖上了,连带着原本点着的蜡烛都给吹灭了。偌大的房间里此时就只他一人,又是黑灯瞎火的,柳清言自然是一向从不信牛鬼蛇神之类的东西,可是今夜是中元节,书中所说是“百鬼夜行”的日子……想到这里,不免觉得身上起了一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