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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佩的色泽、工艺绝对是官宦子弟才能享有的,所以他才斗胆向他提出这个请求。公公将玉佩承上,只瞧上一眼,心里莫名打颤,这…这是皇上赏赐给瑾王的宝玉,成日佩戴在身、怎会在他手上。公孙煌也认出来了,昨日胞弟并未烦自己原本以为是安分了,哪想竟是溜出宫了…公孙煌神色莫名地看着他,幽幽开口道“路途遥远,拓跋使臣应也累了,今日早些休息,明日我楼兰为使臣接风,再议两国联姻之事”“听说明天要为凤兰国使臣接风大摆宴席,肯定会很热闹”宫女叽叽喳喳聊着今天的事情。“听说凤兰国的人长得都五大三粗的,野蛮的很,爱吃生rou,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你们在聊什么”公孙瑾的突然出现吓得她们瑟瑟发抖,事实上她们是新来的,很怕因背后议论被杖罚。“奴婢知错~求王爷开恩”公孙瑾看着她们哪个样子真是头都快大了,动不动就下跪。“你们刚刚在说什么,什么使臣”公孙瑾很好奇,昨天晚上的那个人绝对不是他楼兰的臣民,那定是跟着这个使臣来的。“奴婢听说是陛下要为凤兰国使臣接风摆宴”哪怕是公孙瑾让她们起身也不敢应答,只等他走后才快步离去。拓跋臣把玩着手中的玉佩,小侍卫跟随着他一起进殿面圣,自然是有察觉到楼兰皇帝在看到这块玉佩时的神情,“将军,这楼兰皇真的会帮着找寻这个玉佩的主人吗”“没见到之前还会担心,但是见到之后不需要了”小侍卫并不理解主子话语里的意思忍不住询问“主子是不是察觉到什么了”对于他的疑问,他只是笑笑说了句明天你自会知晓便不再言语。宴席上公孙瑾坐于公孙煌下位,巡视着来往的人,他想知道那晚的人究竟是不是这凤兰国的人,拓跋臣出行晚了几分,到达宴席时间刚刚好,今天的穿着比那日还要风采,不比公孙煌逊色半分。“是你!”蹭地猛然站起身来,公孙瑾脸色在看到他之后脸色有些难看。“不得无礼”公孙煌没想到胞弟见到他之后反应竟然这么大,看来并不是拓跋臣面上说的那么简单,但是若是敢欺负到弟弟头上,必杀之!拓跋臣没想到能在宴会上能看到他,虽心里欢喜但面上不显露半分,作询问状看向公孙煌“陛下,这位是”公孙煌并未开口,李公公站出笑呵呵地看着拓跋臣“这位是亲王瑾王殿下,当今圣上的胞弟。”拓跋臣心下了然,怪不得那天他不肯说他的称谓,换做是谁都不可能会开口的。“瑾王殿下,在下凤兰国使臣,拓跋臣”公孙瑾并没有理会直接坐下,拿起玉桌上的酒杯一口饮下,宴后他定要打断他的*,哼。平日里胞弟是不会这么不识大体的,只怕是这个拓跋臣做了什么,公孙煌在此只好以顽劣一语带过。宴上拓跋臣侵略性十足地盯着公孙瑾看,看得他好不自在,公孙煌并不是不能察觉到两人间的怪异,开口打散了这种氛围,“拓跋使臣对那日我的提议可否”拓跋臣收回黏在公孙瑾身上的视线,极为恭敬地说道“我们凤兰国皇嗣只有太子一人,只怕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公孙瑾对于他说的这些根本不相信,轻哼出声,“那真是可惜了”拓跋臣接着不慌不忙开口道:“来时我皇联姻之事已交由我全权负责,若缔结联盟,亦可交好两国之好,何不为呢,陛下觉得如何”“自是极好的”公孙煌忍不住开怀大笑,与强国联盟永远都不会嫌少。第27章有何不敢公孙瑾自知两国现已交好,不能做的太过分,但是他现在喝得烂醉,不毒打一番也对不起他的烂醉不是,但换一种方式整整他也是可以的吧。计谋涌上心头,公孙瑾强忍着jian笑出声,招呼边上的小太监过来偷偷说上几句…小太监真是没想到凤兰国使臣居然有这种爱好,这样做怕是不大好吧,但小殿下的话又不能不听,做奴才好难。拓跋臣自是注意到了那个小太监朝这边看过来的眼神,嘴角蓦地勾笑,小侍卫很少见自家主子这般发自内心的笑,拓跋臣一个眼神的示意他就知道该做什么。不过主子笑得他头皮发麻,想想驰骋沙场的冷血将军露出痴汉一般的笑,真的是很想打他一顿。宴罢,公孙瑾传唤拓跋臣去他的宫殿,小侍卫不免有些担心自家主子,那瑾王来意不善且现在时间已晚、即使得到了传唤,非皇嗣大臣深夜出入后宫怕是不大好吧。“无妨”在知道他的计谋之后,他倒是有些迫不及待,不过他怕是不能得偿所愿了。拓跋臣大喇喇地坐在他的床上直直地看着自己,出于对那天晚上的恐惧,他和他保持着和善的距离,公孙瑾有些焦躁,这么长时间小太监怎么还不带着人过来。“如果你是在等那个小太监的话,那你无需再等了”拓跋臣站起身自顾自地倒上一杯茶水,轻啜。“你、你是怎么知道的”“你还找了几个马夫伺候我对不对”拓跋臣直接道出了他的鬼谋,公孙瑾拔腿就要走,被他一把拽了回来,强使他坐在自己的腿上“那天晚上你没觉得很舒服”“无耻!”公孙瑾越扭动,他的手臂越发收紧,拓跋臣笑出声“楼兰没有公主,但若是你的话,我亦是可以接受的。”“哼~你倒是够胆,可惜我皇兄是不会答应的”“哦你确定”公孙瑾不作答、他不确定,这可是祖辈打下的江山基业,为了昌盛繁荣或许皇兄真的会答应他吧,想到这,越想挣脱他的桎梏。拓跋臣闷哼出声,公孙瑾察觉到炙热顶着他的臀缝,脸色涨红“这里是皇宫,你敢!”“我拓跋臣有何不敢,小殿下大可叫人来救你”说完大手不安分地在他身上四处游走,他从来没有见过像拓跋臣这般厚颜无耻的人,吃准了他不会叫人入殿救他。公孙瑾根本无力反抗,让他趴在雕花檀木桌上也不给他适应的机会,直接褪下他的衣裤用力一挺,撞得他发出细微的梗咽声。双手紧紧抠著桌沿,因拓跋臣的粗鲁动作使桌子发出“吱吱”的响声,像是快要散了架。拓跋臣发出满意的哼声,公孙瑾用上几分气力,拓跋臣倒吸一口气,大手直接打在他的翘T上,说了句气得他吐血的话。“无需这般取悦我”这场身心运动直到公孙瑾昏了过去才作罢,拓跋臣心道看来还是需要多多做运动啊,身体素质不大好呢。满意地看着自己标记在公孙瑾身上的印记,日常更新才是要事,将人抱进床帐之中,盖好丝被才安然离去。第二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