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腰来。他的下身可是不着一物,长摆也被撩起拨到一旁,就余那紧实又光裸的臀部,隔着衣物摩擦着祈墨的裤档。暗叹一声,祈墨加快了手里的动作,苍玄仰着脖子承受,直至xiele黑妖狐满手浊液。祈墨将笔抽出,用笔尖沾着涂满xue口的油膏和苍玄射出的jingye,举到他眼前瞎晃,苍玄则闭上眼扭过头来个相应不理。「好了,不逗你了,为夫这就来满足你。」祈墨在他颈上重重吸啜了一口,留下红痕,抛开那几支毛笔,抬起苍玄的臀对准那湿润张开的幽口就挺了进去。「阿阿……」苍玄嘴里发出低低的喘息,被火烫的rou刃抵开花径的感觉岂是那些死物能比?黑妖狐的孽根就像热杵一样重重捣入,扶着他一抽一插,尽情顶弄,霸道的塞满体内,撤出插入一下重过一下。苍玄的双腿被拉得大开,脚踝都搁在了桌案上,祈墨将他按在自己身上,只是动了动腰就能轻松进出冲撞。苍玄双手捏上椅把向后仰,祈墨就伸出舌舔上他光洁敏感的颈项,大咧咧的留下痕迹。「哈阿……阿……恩……阿……」借着重量,祈墨可以将自己的欲望全根没入,直插到底,他很有技巧的直接顶上花核,身上的人就颤抖不止,发出可爱又湿润的低吟。「你看……你很喜欢我用力的戳……戳得越深越好……不是吗?」苍玄不知道那是因为体内有一处正好与前端的茎部相连,只觉得自己的身体真是放荡的无可救药,又惊又惧,却又沉溺在这会让他手脚发软的快感之中,简直变态。如果不是不服输和不轻易自暴自弃的性子,苍玄大概早就一剑结果了自己。而祈墨也正是欺负他不谙情事,这样又羞又窘什么的,最可爱了。果然苍玄倔强的摇头否认,祈墨就用下身连连冲撞,顶得苍玄丧失理智,失声哭叫,好不可怜。「恩阿阿阿……阿……呜……不要……太深……恩……阿……哈阿……」书斋可不比寝房,还有重重屏风床帐阻隔,因此这里面的yin声浪语都透过门扇传到外头,好像怕别狐不知道一样。众弟妹现在见了闲云斋便绕道,很有默契的不去打搅自家大哥的好「性」致。不免有些妖狐会好奇,团子状趴门板上听墙角,很快就会被自家的伴侣或兄弟姐妹拎回去。不过三哥……三哥可没谁敢拎,而他就人形站在闲云斋门扇不远处,阴沉的一张脸一语不发,有时冷笑有时又咬牙切齿,如此喜怒无常谁敢靠近?「啧啧啧,大嫂哭得真惨,不过也很销魂,大哥真是勇猛呀勇猛,三哥你说是吗?」老五甩开铁扇,用扇面半遮着脸,露出一双带着笑的桃花眼,站在三哥身边品评到。老三冷冷睨他,老五全然不怕,继续打着哈哈豪不害臊的听着,一边碎碎念。「也不知道大哥看上大嫂哪一点,可以天天这样瞎折腾。若说销魂蚀骨,应该比不上三哥风华绝代,真是想不透呢!一个弱冠的小道士而已,就要做我们的大嫂,想必很多弟妹们也是不服,他怎么比得上三哥呢?」「不服又怎地?」老三转身就走,阴阴笑问,眼中含煞,心里恨不得撕碎里面那个凡人。「其实呢……我很好奇大嫂玩起来是什么滋味?让大哥这样流连不忘。唉唉不过大概是没机会玩玩……」老五连忙跟上,小声的叹息。「玩过之后,你又会如何?」「丢掉呗!要让他消失也是有很多方法的……呵呵呵……」老三半敛眼眸,好像没将老五的话当一回事一样走掉了。老五打着扇子,一边笑一边蹦蹦跳跳的回自己房里去。「牛牛~牛牛~又要有好戏看了,嘻嘻嘻。」「我的小祖宗,你又捅了哪个马蜂窝?」「什么马蜂窝,我这可是一番苦心耶!你看三哥都憋成奇怪的性子了。」「我的小祖宗,你谁不招惹,偏去挑引你三哥。」「我还没看过三哥和大哥真正冲突起来的样子,到时后一定很有趣,呵呵。渴了渴了,我要冰镇酸梅汤~牛牛~牛牛牛牛~冰镇酸梅汤~」老五脱了鞋袜外裳,只余一件单衣,跳上床去在上面翻了翻,然后对他家的牛牛露出殷切期待的无辜眼神。「我给你弄去。」「记得多加几片冰唷~冰~我要冰~」「好,你乖点,让我少cao点心就行。」「我很乖,我最乖了,等你唷牛牛~」书斋外风生水起,书斋内还在纵情放荡。苍玄身上早已被扒了个干净,光裸泛红的身子被压在桌案上,祈墨从后方长驱直入,怒张的紫红色rou茎贯穿粉xue,连绵冲刺,桌案都跟着剧烈摇晃,显示他抽插的有力凶猛。xiaoxue内有充分的润滑,又被捣弄了这么久,早已是又热又软进出无阻。rou袋啪啪啪的直撞在嫩臀上,抽插间xiaoxue也是津津有声,配上祈墨满足的低喘和苍玄的呻吟,真是一书斋的春色无边。「宝贝儿……宝贝儿小玄……」祈墨将身体伏在他背上,在他耳边低低的唤。意乱情迷之间,这声声呼唤好似他们真是身心相与的一对。「阿……恩阿……阿……」「好阿宝……我们一起去……哼恩……」一个挺身,黑妖狐guntang浓精又悉数灌进了体内,苍玄一阵恍然,身体也响应似的攀至巅峰,然后软了身子,呼呼吐气调息。祈墨翻出一方帕巾,收拾了苍玄两腿间的湿润,给他套上衣物,又坐回椅子上,仍是抱着他不放。「你写信吧!这次不逗你了。」苍玄没有气力与他计较,换过一张纸重新提笔,才写完祈墨就一把抽走,看了一眼便折了起来,完全不给他删改的机会。「宝贝儿我给你送信去呀!」祈墨让苍玄起身,自己离开闲云斋了,但这书斋,苍玄又哪好意思再多待片刻。他把所有的毛笔都丢进一旁的洗墨缸里,搓了又搓,扯掉了好几根笔毫,这才觉得好像干净了,挂回笔架上沥干。再看了看那缸洗墨水,顿觉污秽不堪,便扛出屋外倒掉。如果可以,就该将这刚墨水泼得黑妖狐满身,让他当个名符其实的祈「墨」!【13】骑乘青云派总坛此刻陷入了高度的紧张和戒备,眼前的黑衣男子究竟是何时无声无息的来到总坛,竟然没有任何人知道。青云派子弟摆开剑阵,将黑衣男子团团围住,为首的一人质问道。「何方人士,报上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