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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圆圆敲了敲丹尼斯的脑袋:“笨蛋,说了你以后有不懂的尽管来问我,下周开始我每天给你补课,保证你这学期考试全拿A!”丹尼斯摸摸被圆圆敲了下的额头,吐吐舌头。圆圆就高兴地拉他上楼去自己房间了。叶慎荣、云澈:“呵呵……”这砸那么像带了媳妇儿回来给父母看呢????“不行,我得跟他好好做思想工作。”云澈卷起袖子准备上楼,叶慎荣刚要支持他家媳妇儿,心想他们儿子可不能这么小年纪就弯了,毁别人一生啊!云澈却又说,“万一真搞上个男的,千万要让咱们儿子坚定立场,让对方生孩子,丫的生孩子太他妈疼了!我当年可差点死在生产台上!”叶慎荣:亲爱的,重点好像错了吧!!OTL作者有话要说:小包子将来茁壮成长,叶boss和云妃很头疼呀,嘎嘎~92新增~番外三“亲爱的,我在英格兰诺维奇我们的别墅里,你能马上过来吗?最好是立刻。”“……”叶慎荣愣了一秒,那一秒的空白完全是因为惊讶,然后他并没有问原因,只道,“我马上来,你等我。”叶慎荣知道云澈一般不会用这样强调肯定的语气,尤其是近几年,这男人的性子脾气越发温和了,骨子里虽然还藏着爆裂的因子,但表露出来的总是温温淡淡不急不躁的样子。他会用这样急迫的语气,只能说事情的严重性已经到了超出他掌控的地步。放在别人身上,这种情况也许并不稀奇,但出现在云澈身上就不同寻常了。这个男人实在很少会有失去掌控的情况发生。作为云氏当下的掌权人,云澈对任何事的控制力都是不容置疑的,叶慎荣甚至认为比自己小了九岁的云澈在处世态度上往往都比自己还冷静一些,不管什么事什么突发状况,总是能在云澈手里被安排得很好。失去从容乱了阵脚的情况也只在几年前发生过一次。由于两个人各自都有家业要管理,忙碌起来分隔两地好几个礼拜不见也是习以为常的事,云澈无论多么想念叶慎荣,在电话里如何毫无节cao下限地调戏他家老公,带着令人发指的猥琐口吻说要上床让他精疲力竭爬不起来,但分寸方面他还是掌握得恰如其分,不会提出无理取闹的要求,就算是共同生活了那么多年,叶慎荣也没有在媳妇儿身上挑出什么毛病。云澈的演技自然是很好的,他在叶慎荣面前总是会以最完美的形象出现,始终如一,孜孜不倦。本来这一周,他们都不会有时间碰头,云澈在这时候忽然提出要见面,只能是他那边发生了极其严重的情况。挂断电话,叶慎荣不需要去思索原因,毫不犹豫地就让秘书推掉了当天余下的所有会议和预约,从福罗里达州立即飞往英格兰诺维奇市。他们在那里的别墅是六年前买的,当时是为了让云澈纾解心情,顺便调养身体,叶慎荣特地请出了父亲大人帮他顶了一阵子,自己休息了一个多月陪云澈过二人世界,哦,还有半大不小的小包子。云澈自从生了第二胎以后,身体就不太好了,不管怎么调理也还是很容易发烧感冒,还有慢性肺炎,肾也大出血过两次,总之身体零件就好像在怀第二个孩子的时候都被弄坏了,分娩的过程也比第一胎凶险很多,好在最后孩子和母体都平安无事。有个算命师傅说,他们的第二个儿子是天狼星转世,凶煞之气太重,才如此折腾母体,幸好云澈是男人,身体底子好,换成是女人,必然是要被孩子夺走性命的。两个人当然都不信这套说法,但自从叶二少降世后,家里又的确屡生事端。叶二少两岁的时候,叶慎荣被伊朗恐怖分子绑架,差点丧命,为了救人,云澈冒着猝死的危险,只能服药让另一个云澈醒过来,跑去伊朗境内大干了一场。叶二少五岁的时候,云澈生了场大病,当时检查出来说是免疫系统丧失功能,也就是俗称的AIDS,吓得叶慎荣面如死灰,守在隔离病房外茶饭不思,三天就瘦了好几圈,幸好后来才发现是误诊,云澈靠着自身强悍的恢复能力竟然好了,病因到现在也还是不明所以。叶二少十二岁的时候,他们的大儿子离家出走了,刚开始云澈还能开开玩笑说圆圆真是越大越像他,连离家出走的年龄都跟他保持一致,本以为孩子刚刚跨入叛逆期管不住想自己飞也是正常的,他们的大儿子从小就是帝王级的彪悍气魄,十岁就已经是脱缰野马了,只是没想到,大儿子这一走就再也没回过家,躲藏的本事就跟他的脾气一样强大,连美国FBI都找不到,要不是偶尔会寄一点东西给父母,云澈都要怀疑这儿子是不是还活在世上……反正自叶二少从母体里蹦出来后,他们夫妇俩就再没省心过,叶慎荣有时候也不免对着云澈发牢sao,当初就不该决定再要第二个。云澈表面上不说什么,但叶慎荣知道他心里比谁都难过。到达诺维奇郊外的别墅,来迎门的管家也是一脸阴郁,叶慎荣没有问管家话,直奔二楼,他不用问也知道云澈在哪间房间里。因为叶二少在英国读书的关系,这里就是二少来住得比较多,叶慎荣和云澈只有想度假的时候才会过来住。果不其然,云澈就在二少的房间里,临近黄昏的时刻,鲜红的夕阳从落地窗外洒进来,木质地板都被照得火红明艳,云澈坐在窗边的单人沙发上,他很久没有抽过烟了,因为肺炎的关系,叶慎荣一直禁止他抽烟,但此刻,他却手指间夹着一根剩下半截的烟,面朝夕阳,平静却又寂寞地望着地平线上那颗红彤彤的咸蛋黄。叶慎荣把外套丢在床上,粗略地扫了一眼房间各处,视线很快落定在茶几上的一张信纸上。“亲爱的……?”云澈抬头看了他一眼,神色说不出的痛苦,但眼底的温润却掩盖了那份苦涩。他叹了口气,淡淡地说:“唉,你看我们的儿子,怎么一个个都是这样。”叶慎荣紧锁眉头,附身把信纸拿起来,只有潦草的几行字,他一眼就扫完了,然后也是重重的一声叹息。“上梁不正下梁歪,是我的错吗?”同样的岁月在云澈的脸上显得更为明显,他的面容在这几年有了显著的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