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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御花园吧”龙司任由龙渊拉着,到了御花园,异常喜悦,“双喜,拿朕的大红袍来”双喜端着茶水,放到桌子上,“知道王爷来了,奴才早就准备好了”龙渊大手一挥,“下去领赏”“多谢皇上”双喜说完就退了下去,一摇手带走伺候的一众丫鬟奴才。龙渊朝龙司的脸伸出手,龙司往后一仰,躲过了龙渊的手,“皇上这是做什么?”龙渊执拗的伸出手,摘下了龙司的面具,“皇叔,只有我们两个人,就不用戴面具了”龙司看着龙渊手中的面具,心中很是欣慰,终于长大了,不会因为一张脸就扰乱心绪了。龙渊为龙司倒了一杯茶,“皇叔,你尝尝,这是今年刚摘的”龙司接过龙渊的手,“臣自己来就行了”龙渊撇了撇嘴,“皇叔,你能不能别老说臣”龙司为龙渊倒了一杯茶,“君臣之礼不可废”“皇叔”龙司突然一撩衣摆跪下,“皇上,臣今日进宫是为辞官而来,还望皇上应准”杯子掉到地上‘哐当’一声清响,便碎了。龙渊愣了一会儿,站起身去扶龙司,“皇叔,你别说笑了,快起来”龙司跪在地上,目光坚定的望着面前的天子,“皇上,臣没有开玩笑,臣已完成了先帝的嘱托,该去寻找心中的人了”龙渊拉龙司的衣袍的手紧了紧,强笑道:“皇叔,你心中的人是谁,我帮你娶回来不就行了吗,哪里还用你亲自去呢?”龙司拱手道:“臣意已决,还望皇上成全”龙渊摇摇头,“不,我不成全,皇叔,你死了这条心吧,我永远也不会成全的”龙司道:“臣不会死心的”龙渊看着龙司眼里的坚决,怒不可遏,一把摔了桌上的茶具,“他是诸君,我也是皇帝,你们相识不过两年,可我们已经一起生活了十二年,我想尽了办法留下你,为什么你还是要选他?为什么你还是要走?”龙渊一把抓紧龙司的衣襟,嘶吼了一声,“为什么?”龙司心中有些愤怒,“皇上所说的想尽办法,可是指那年亲耕受伤的事,亦或是刺杀姬彩月的事?”龙渊微微一怔,他自问做得天衣无缝,没料到还是被龙司知道了,不过是他做的,他也没必要否认,“是又如何?”龙司虽然早就知道,但听龙渊亲自承认,心中到底不是滋味,“不如何,只是皇上,亲情和爱情是不一样的”“亲情,爱情都是情,皇叔,那有什么不一样?”龙渊说着眼中倏然全是欲望,“我就是要回到以前那样,你每日都在乾清宫里,我一抬头就能看到你,我要你温柔的喊我渊儿,我要你生生世世都陪着我。”龙司听得心一惊,他一直以为龙渊怕他夺权,没想到竟是...连忙道:“臣是皇上的皇叔,先帝嘱托臣辅佐皇上,臣依皇命而行,仅此而已”“仅此而已?”龙渊眼一眯,“龙司你说谎,若你不喜欢..”“皇上”龙司猛然出声打断了龙渊,“君臣之礼,叔侄之情,除此之外,臣与皇上半点干系也没有,若皇上真的误以为对臣有什么感情,那也不过是对叔父的依赖之情,皇上还年幼,等真的遇到了心上人,自然会明白这之间的差别”龙渊摇头,“我永远也不会明白,因为这两者之间根本没有差别,我喜欢你,我很清楚”龙司没在与他争辩,只是朝他笑笑,“你知不知道,若你祖父还在,这时候早被揍了,若你父亲还在,这时候早被批了,皇上,等你大了,你会明白的,喜欢也有很多种,不一定是爱情”说到亲人,龙渊心中的豪气霎时就降了些,“皇叔,可我没见我祖父,也记不得我父亲”龙司道:“臣见过,臣记得,若皇上想知道,臣可以好好给皇上说一说”“好”第73章辞官龙司道:“你祖父是个很严厉的人,皇叔小时候天天被你祖父揍”龙渊痴痴的望着龙司的脸,问道:“为什么啊?”龙司笑了笑,那些对父亲的怨念,随着魔挞之行也全都消散了,以往他总是不愿回想起来那些日子,总觉得父王太过严厉,与他不亲,如今才明白父亲的一片苦心,是他错怪了,不过大国小爱,他还是做不到父亲般伟大。“因为小时候皇叔练功总是偷懒,总是趁你祖父不注意,偷偷溜去洛衾子家学画”龙渊问道:“皇叔喜欢画画?”龙司道:“小时候总想着成为一个山水大家”“那我父皇呢?”“他啊”龙司想起那温润如玉,天天替他挨骂cao心的兄长,心中也是一片柔情,“比我用功,天天训我,也天天帮我糊弄你祖父”龙司亦望着龙渊,其实龙厉和他长得一分相似也没有,也只有不知龙厉长相的龙渊,才会看到他的脸想起龙厉。龙渊听了心中伤感又向往,“皇叔小时候的日子一定过得很快乐吧”不记事的那些时候还是很快乐的,龙司释然的笑了,“皇上,那些事留在回忆里了,臣当下的快乐还等着臣去抢呢”龙渊怔怔的望着龙司,恋恋不舍的喊了一声,“皇叔”龙司一撩衣摆跪下,“臣拜别皇上”龙渊蹲下身,平视这龙司,“皇叔,渊儿最后想问你一个问题”“皇上请说”龙渊拿起桌上的鬼脸面具,“你可知道我为什么要让你戴面具吗?”龙司一愣,“约莫是因为皇上以为我和先帝长得像,皇上看见我就会勾起心中的伤痛”龙渊笑了,“爱卿平身吧”说罢拿着面具从龙司身旁径直走了过去。龙司朝着龙渊的背影拜了三拜,匆匆出了宫。龙渊与双喜站在高楼上看着离去的龙司,双喜不解,“皇上,您怎么就答应让王爷辞官了呢?”龙渊望着龙司的背影,“皇叔为我做的够多了”手一松,面具就直直的掉到了地上,‘哐当’的响了一声。双喜连忙捡起面具追着龙渊去了,“皇上”龙渊回到养心殿,从暗格中取出一幅画,铺在桌上,只见画中乃是一个清清雅雅的男子,站在柳树下,极目远眺着落日,正是他的父皇龙厉,与龙司半分相像也没有。“皇叔,我永远也不会明白的”龙司赶到宣国东宫的时候正好赶上宣云齐成亲这天。月色渐隐,东方既白,东宫的一众人都急慌了,四处寻找,“太子“太子”“太子究竟到什么地方去了?”龙司一身夜行衣,抱着墨欢,仿若无人般溜进了东宫,跟着墨欢的指引往东宫地下而去。顺着楼梯下到地窖中,一股刺鼻的酒味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