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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著鹰宫一时也骂不出什麽,转头看著东不胜痛苦的神情,暮心里愧疚大起,一把抢了过去,喊著:「东,就算赔上性命,我也会把你安全带出去。」鹰宫大笑起来:「想死?!还不容易!」话未说完,一把枪已经指在暮的头上。「放了他!」抬起头盯著鹰宫,东艰辛的开口。挑了挑眉,看著东,鹰宫笑道:「既然你开口…我当然得卖你的面子,是吧!?”东”。」手一挥,枪托砸在暮的头上将他打昏过去。「住口,你不配这麽叫我。」已经迷惘的眸子强自簇著火光,东冷声喝道。“啪”!反手一个巴掌把东打得跌趴在沙发上,抓起东的头发,鹰宫低笑道:「啧啧!要听话啊!」恨恨的盯著鹰宫,东努力想挣脱鹰宫的控制,无奈被下了葯的身体力气全无。头愈来愈重,眼前的人影愈来愈模糊,东猛力咬破自己的唇,藉著痛楚让神智保持清醒。见东唇破血流,鹰宫眼睛倏地眯起,掐紧了东的下巴,让他没法再伤害自己。抚摸著东白皙颊上浮现的指痕,鹰宫著迷的说道:「多倔强美丽的脸啊!真是让人心疼。」话落,低下头轻吮著东唇瓣的殷然。随著鹰宫探入的唇舌和气息,那一夜不堪的屈辱记忆再次浮现,东原已难撑的意志加速溃散直至沈沦…*****急急赶到东约会的地点,锦没花太多时间就打发了鹰宫的保镖。撞开门却见鹰宫扣住东的後脑毫无忌惮的肆虐著东的唇,而东…衣襟半开,露出的光洁胸肩尽是绯印点点,脸上神情迷醉、半阖瞳眸茫然,看来竟是那麽的…享受!!这煽情画面看得锦双眼直欲喷出火来,拳头收紧却不知往何处发泄,看来自己倒是多事了。「咱们杰尼斯的人什麽时侯沦落到陪酒的地步了?!」冷硬的声音划开一室春意,锦想杀人的眼未曾稍离东迷乱的脸。锦?!是锦的声音?!原已焕散的神志有了短暂的清明,东不禁略略挣扎,鹰宫也发现来人放开了东。没有焦距的眼勉力望向发话的方向,模糊间依稀分辨出是锦的身影,东苍白的脸上现出一抹安心的笑,倏然放松的精神,再抵不住什麽便自昏了过去。看著东颊上的红肿指痕、唇上血迹斑斑、身上冷汗涔涔,锦瞬时明白,心头一揪,恨不得马上扑到他身旁照看,但见一旁虎视耽眈的鹰宫,只得忍了下来。开口冷冷讽道:「堂堂国会议员也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鹰宫只见著锦秀美的脸,却忽略了那身张扬狂妄,竟自得意笑道:「锦织先生也是个难得一见的大美人,看来今天我的运气真是太好了。」心头怒火原已烧的旺盛,再见鹰宫如此下流,锦怒极反笑:「你要玩得起,我自奉陪。」「玩不起?!」鹰宫猖狂的笑了起来:「二个戏子有什麽玩不起?!」说罢上前掐住锦的脸,低声笑道:「这变态的社会,有钱有权还有什麽不能解决?!」锦也不恼怒,挑了挑眉头,也自笑道:「鹰宫议员说的一点没错,有钱有权什麽不能解决!」趁著说话之际,锦不露声色的转了个方向,把东护在身後,而後阴冷说道:「不过得看比较有钱有权的是谁!」察觉锦话里有话,再见他神色狠厉慑人,鹰宫心里打了个突,正待掏出怀里手枪却已慢了一步,锦手上一把细刃已经不留情的插在鹰宫手掌中心,另一手夺过鹰宫的手枪指著他的头。「啊…」鹰宫惨嚎一声:「你竟敢…我绝对会毁了你…」锦低低笑了起来:「毁了我?!鹰宫集团有这个本事吗?!」「你到底是谁?!」鹰宫再怎麽迟顿,也明白这等气势不会是一般人所有。锦眼里闪著噬血的光芒:「现在问是稍嫌迟了点,不过总比丢了性命才问好!」看出锦的眼光不同,鹰宫浑身打了个冷颤:「别…别杀我…」慢慢抽出鹰宫手掌上的细刃,鹰宫痛得惨叫连连,锦脸上却没一丝波动,森冷说道:「放心,我现在不会杀你。」就在鹰宫心头大石一放之际,锦一刀又插在他的肩上。「啊…唔…」肚子上的一拳让鹰宫一下没了声音。缩著的身躯不住颤抖,抬头望向锦的眼光充满了恐惧。锦嘴角微撇,笑意寒冷,握著还在鹰宫肩上的刀子轻轻转了起来,低低细细的鹰宫耳边呢喃:「别出声,我最怕吵了,要是一时拿捏不住,直接划破你的心脏也说不定…」鹰宫才堪堪要出口的哀嚎马上又吞回肚里,咬紧了牙关忍著,不敢再发出半点声音。冷哼一声,抽出刀子,锦盯著瘫在地上的鹰宫,冷声说道:「废了你一只手,算是便宜你了!动手动到我三合会头上…」「三合会?!」再想不到他二人竟与三合会有关,鹰宫又痛又惊,一时竟问不出其它话来。把刀子在鹰宫的西装上抹了乾净,锦冷然笑道:「三合会的会长便是我。」「那…东山…」鹰宫才提了”东山”二个字,便被狠狠踢了一脚,锦厉声道:「凭你也配叫他的名字!他是三合会要保护的人,也是我誓死维护周全的人,你该庆幸我来的早了,否则,拿你整个家族陪葬都不够!」「杰尼斯和三合会…唔…」鹰宫一句话又叫锦的一脚阻去声音。踩著鹰宫肩上的伤,锦居高临下的盯著鹰宫,那眼神冷的佛彷附近的空气都要冻僵一般:「杰尼斯和三合会没有半点关系,日後我要是听到什麽不该有的传闻,就统统算在你头上,听明白了吗?」鹰宫痛的答不出话来,只能猛力点头表示知道。7「…唔…」身後一声不胜苦痛的轻吟,让锦浑身张扬的气势倏地收去。转头望向东,见他受不了葯物煎熬,不住的挣动呻吟,眼里的冷厉一下叫不舍给取代。那里还顾得旁人在场,低身一揽,便把东揽进怀里轻声抚慰。怀中的人显然没有平静的迹象,锦不愿东醒来再见这污秽场面,转身对著鹰宫说道:「解葯留下来,带著你的人给我滚!」「没…没有解葯,几个小时後葯效过了自然就没事了。」鹰宫呐呐说。锦的眼神一下眯了起来,那冷锐眼神盯的鹰宫自背上发起冷来,额上冷汗涔涔而下,就怕锦改变主意。眼里的光芒转了又转,变了又变,最後,锦自齿缝中迸出:「滚!」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