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鸣那小子拿了自己的衣服来滥竽充数——这家伙脑子秀逗的吗?把其他人当瞎子吗?他垂下眸,声线保持平稳,不让人发现他内心的情绪:「……我来拿吧。」毕竟是自己的衣服。楚竹弯下腰,手一伸,轻易的把衬衣拿出来,也顺道装作没看见陈雨律看到衬衣时,不自觉的往后了一步。他的衣服有那么恐怖吗?楚竹心底嘀咕着,殊不知陈雨律拉开距离,是因为不想看到衣服上色情的痕迹。可借他想多了,楚竹随手把它扬开,放在床上,映入众人眼帘的只是一件普通的皱巴巴白衬衣。楚竹表面不动声色,心跳却是跳得忐忐忑忑,这班人如果认得出不是萧鸣的怎么办?他眼珠子落在衣服上,却意外的发现,这东西居然和萧鸣原来的哪件很相似。不,已经不是相似,而是近乎一模一样。楚竹侧起头,他有这么一件衣服的吗?李星泽瞇起眼,语气没有一丝起伏,「老实说,这衣服证明不了甚么。第一,它没有雨的味道,证明不了出萧少在半夜出过去:第二,据我所知这岛除了沙就是树,我看不到有沙粒、或是植物的痕迹,例如树枝的刮痕、树叶之类的,因此我们只能说怀疑萧少出过去,但没有证据,至少,这东西不是。」陈雨律自讨没趣,便带头走出房间,「那现在只有我房间还没有检查,来吧,快点把事情了结。」烟如织小声的说:「那找不到是不是证明这里所有人都是无辜的?」陈雨律头也不回的道:「甚么这里所有人?不就是有人藏得比较好吗?你检查了这里所有房间吗……」像是想到甚么,他语气一顿,迟疑的重复了自己的话,「这里所有房间?」说起所有房间,楚竹的脑海快速扫过这屋子的平面图,然后定格在客厅那。他记得,好像有甚么人曾经在哪跟自己单独说过话……李老头?不,之前还有人的。萧鸣?不对……「我们忘了莫榆。」李星泽冷静的声音,拨开了楚竹脑海中的迷雾。呀,没错,是他了。楚竹轻咳一声,「我忽然想起,我刚刚来的时候,因为打翻了水杯所以去地库找珍姨,在客厅见到莫榆鬼鬼祟祟的不知在干甚么。」「说起来,我好像也见过他在6点多的时候回自己房间。」烟如织低声道。「这么重要的事你居然现在才说!」陈雨转过身来,低哮道。「我也是现在才想起的。」楚竹一脸无辜,「发生这么多事,能记着才怪吧?莫榆不在,我们可以先看你房间再说,反正你也已经蠢蠢欲动。」「谁蠢蠢欲动!」陈雨律恶狠狠的瞪着楚竹。楚竹满不在乎的松肩,一副我刚才有说甚么的样子。萧鸣无奈的对着楚竹道:「你就别惹人了。」系统十分赞同男神的话,不过就算萧鸣说地球是星形的,它也会赞同的,「对,楚竹竹你要惹萧鸣鸣就够了,西装男就不了。」陈雨律恼怒的对着萧鸣咆哮:「萧鸣你管好自己老公!」系统兴奋地附和:「我还是第一次这么认同西装男的说话,不过如果他多加句直接把小楚拐上床,我就更开心了。」楚竹看了看萧鸣忍不住向上扬的嘴角和微红的耳垂,第一次看到萧鸣不是因为自己的举动而耳红,总得手有点痒。因着楚竹的话,众人的注意力一下子落在客厅那。在陈雨律和莫榆的房间没发现甚么后,也就匆匆的冲到客厅看个究竟。因着在所有人的房间都没有发现,他们都卯足了劲,即使把客厅翻遍了也要找出线索来,特别是那失踪的锁匙。半晌,陈雨律在一幅画的背后摸到了纸质的东西,二话不说直接就把画拆下来,果不期然,画框的背部贴着一个大信封。「喂喂喂,这是甚么一回事,搞了半天原来是莫榆搞的鬼吗?先自导自演玩失踪,再偷偷回来杀珍姨吗?」陈雨律脸色发青,嘴唇雪白,微微发抖的手拿着从信封掏出来的小信封和一堆印着楚辞的小卡片,他飞快的数了数,这里约莫有二十张小卡片。「前晚在弄计算机的也是他吧?难怪他怎样弄也弄不好,因为从头到尾根本就是他弄出来的。」李星泽摸着下巴并不存在的胡子,脸色也好不了哪里去。烟如织看起来一副快要晕倒的样子,在清楚这里没有一个男人会有风度的照顾她,她只能自行扶着沙发,白着脸道:「他的目的是甚么?」「目的?鬼知道。」陈雨律笑得非常不自然。这时萧鸣伏在另一张沙发前,插话道:「各位,找到锁匙了,在这里。」他把手伸到沙发底下一抓,把拿到的那一串锁匙放到沙发上,道:「……这么一大串,是珍姨的了。」楚竹不感与趣的看了一眼那锁匙,「沙发底可不是藏东西的好地方,这是故意弃在那,好让我们找到,还是对凶手而言,锁匙已经没有利用价值了?」「我想都有吧。」萧鸣站起来,垂下眸,温润的声线此刻分外清冷,不带一线感情:「怎么大家都这般喜欢客厅,都把东西藏在这里。」「小萧这话不对了。」陈雨律更正道,「把锁匙和卡片放在他房里,他回来装神弄鬼也要回二楼拿道具,不方便嘛。」萧鸣没有说话。第15章第15章李星泽挑起眉,「那我听到莫榆半夜的说话声,是甚么回事?」「他真的有跟人说过话吗?还是说他只是在复核自己的计划?」烟如织提出一个新观点。「莫榆先是营造自己下落不明的局面,然后在昨晚回来,拍珍姨房门编些理由说自己回来了。」陈雨律比划了一个割喉手势,「珍姨于是就开门了,如果真的是这样,那要找些东西来阻挡大门了。」「如果真的是莫榆,他这么肆无忌惮在锁匙放在这里,而不是一气呵成的趁着锁匙在手而把我们都杀了?」李星泽反问,「按我说,这不能代表所有人都是清白。」「可能二楼听不到地库的声音。假如你在房间遇袭了,你一叫,我们都会听到,凶手又怎能逃走?」楚竹顿了顿,又道:「对了,萧鸣你现在下地库弄些嘈音来,我上二楼,看看是不是真的听不到声。」陈雨律被楚竹忽略,立时气鼓鼓的说:「等会呀,小楚。在做你那些之前,是不是应该把大门封了?」楚竹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