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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这个男生回头看了她一眼,却发现人家捂着鼻子,忍着不去打喷嚏。噫,香水味道好冲!里面的面试官似乎也被男生魔性的歌声“感动”到了,在里面商量了好久,也可能是缓神缓了好久。紧闭的门一开,只见探出来一个脑袋,正是华生。左右看看,然后发现外面不知何时站了一堆人,露出被吓了一跳的表情,随后回过头对里面的人说道“外面来了好多人,咱们要快点面试了!”然后回过头。“下一个!”月牙儿被他滑稽的模样逗笑了。似是有什么心灵感应,华生居然听到了月牙儿的笑声,看了过来。月牙儿顿时收敛了笑容。本以为华生会当作没事儿人一样,回教室里去,因为里面的人已经开始唱歌了,却见他走了过来,站定在月牙儿面前。“你来啦?”“啊......嗯!”月牙儿羞红着脸低头。上次因为一直低着头所以没有仔细打量一番,现在他就在眼前,月牙儿偷偷的瞄了一眼。他好高,甚至需要抬头才能看得到,脸圆圆的,笑起来憨憨的,看起来很好欺负的模样,身材似乎很健壮,肩膀很宽,挡在月牙儿面前就像一堵墙一样。“准备好了吗,这个学期面试似乎很严格呢。”华生说。月牙儿点点头。“到时候里面有个学长,他可能问的问题很凶,但是你不要怕,其实就是吓吓你的。”月牙儿点点头。“那我先进去了?”“嗯!”看着华生离去的背影,月牙儿突然感觉有点熟悉,甚至......感觉鼻子酸酸的。怎么回事?“同学,你跟那个学长认识啊?”排在月牙儿前面的女生突然问道。月牙儿摇摇头。“那怎么跟你说话好像很熟的样子?”“宣传的时候见过......”“哦~”前排的女生点点头。月牙儿的面试很糟糕,怎么说呢,台下的面试官太过严肃,只有华生一个人一直面露微笑,还会装作跟她一起唱,唱完了还会给她鼓掌。可即便有华生的鼓励,月牙儿还是一不小心,跑了调,忘了歌词。台下另外一个面试官在月牙儿一开始唱歌的时候还好好的,和蔼可亲的模样,可一到面试环节,立刻像换了个人一样,问题犀利,面色不善。回答他的问题,月牙儿腿都是抖的。出来的时候,月牙儿满脸的沮丧,差点没哭出声来。突然,就感觉有人拍了拍她的肩膀,回过头,却发现是华生。“没事,你唱得挺好的,我们刚才讨论了下,说你虽然有点跑调,还有点忘词,但是这些都是可以练得,我们看的不是唱的有多好,而是你这个人的潜力。”“真的吗?”华生点头“幸运的是,我们大家都认可你!”月牙儿高兴坏了。“哦,对了。”华生突然面色一变,一脸严肃相。“你见过这个吗?”他从脖子上拿下来那半个玉佩,递到月牙儿面前。月牙儿愣了愣,随后也从脖子上拿下来她带着的玉佩。“见过啊......但好像......是你碎了的那一半......”两半玉佩在缓缓靠近的时候,突然就像是吸铁石一样,碰撞在一起,发出清脆的响声。突然间,眼前一片白茫茫,思绪如同潮水涌进了二人的记忆中。这个故事,发生在一千年以前......陈生初遇林青词是在元宵节灯会上,那时山上的红衣小霸王看中了一个书生,竟然不管不顾的当街抢人,闹得灯会人仰温翻,慌乱中只见一个人影朝他扑了过来,他下意识的去接,没想到,那个人影起来后就给了他一巴掌。“流氓!无耻!”倒过来的人影是个公子哥儿模样,一身华服,许是大户人家子弟,性格还颇有些傲慢。陈生心中也是委屈,怎么扶了人一把,他还得白挨一巴掌,还得被人骂流氓、无耻!想他一介书生,虽家道中落,但他好歹饱读诗书,满腹经纶,街坊邻居誰不夸他才华横溢,风度翩翩,这会儿他竟然被人骂的如此不堪。可得好好的跟人说道说道。本以为要好好的理论一番,陈生甚至都做好了上宾鹤楼与这人对峙,上谈天文,下探地理,要用这读了一辈子的书来告诉他,陈生不是个无耻,流氓!结果一来二去的,两人当街斗嘴斗着斗着,竟斗出了点惺惺相惜的味道。没过多久,二人拜了把子,自此游山玩水,经常在某个山上的凉亭里,从诗词歌赋谈到人生哲学。只是有时候微风中传来的细腻声音,或者是追逐间的粗鄙话语实在有些煞风景,有时候一红一白身影从他们身后跑过,带起了一阵尘土。当真是令人心生厌恶。突然有天,林青词对陈生道,他有一meimei,是家中的掌上明珠,自小学筝,现已弹得出神入化,渺渺然竟不似凡间的音乐,想介绍给陈生认识认识。除去诗词歌赋,陈生也颇为喜好这些乐理,当下便答应,定在这月十五,前去府上见一见这位能将筝弹得出神入化的“林meimei”。依着约定,十五日时,陈生由一个丫鬟引见,从偏门进了林家大院。在山上谈论诗词歌赋时,二人也曾彼此长谈家境,不过陈生也并不意外,林青词所穿的衣物皆是这城里妙衣坊所定制的,能穿上这样的衣物,想必身世也不凡。只是在这林家大院中闲逛,看见这满园子怪石嶙峋,亭台香榭,树木葱茏,心中也还是颇有些震惊。这林家,似乎也太过有钱了。在丫鬟的带领下,陈生来到一处小阁楼,远远的,就看见一个妙龄女子坐在楼阁上弹筝,她带着一片面纱,遮去了容貌,饶是陈生目力惊人,也实在是看不太仔细,只是觉得这姑娘眉眼之间竟跟林青词有些相似。心道,那小子,说是要介绍他家meimei给我认识,怎的自个儿还不见了。走近了,细细听去,楼阁上的女子此刻正轻抚筝弦,弦音若即若离,令人听了忍不住心痒痒,想要靠近了听个仔细,不知不觉的,竟缓缓走上了这座小阁楼。等回过神来,筝声停了,只见那女子正看着他,盈盈笑着。陈生顿时低下了头,大气不敢出。“小生冒昧。”“无妨。”她道“往日你我在那山上促膝长谈,从诗词歌赋到人生哲学,还曾一起吹过山风,冒了风寒,怎么这时竟客气起来?”陈生瞪大了眼睛。“是你!”“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