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66
书迷正在阅读:你是不是外面有喵了!、这你都能被威胁到、我有一座随身海岛[天灾]、青门卷帘、我的狼、带着超级返还系统搞基建、(综同人)综吾名三日月、炮灰的作死手册(快穿)、女扮男装后被死敌暗恋、重生之情难自禁
第46章伤残小分队顾义先是瞪了我一眼,忽然偷偷扭脸笑了起来,一边命人取药粉和绷带。“笑什么?”我问道。“没什么。”“你唬我?”“最近你都正经的不像话,好像几个世纪没有看过你这么不要脸的样子了。”“是不是发现已经离不开我了?”我干脆继续没皮没脸的追问道。“嗯。”顾义从宫女手上托着的药盘上拿起药粉。本来我还想继续问下去,比如说这种离不开是不是就叫做喜欢,可是小宫女们一直站在旁边,我只有挠挠脖子,竖着手指任由顾义处理伤口。“好了,皇上还要继续沐浴吗?”“呃,不,不用了。”“不用?”顾义凑到我耳边悄悄说道,“真不考虑洗个头吗?你现在也不缺炒菜的油,还这么节省干吗?”啊啊啊啊!卧槽!他昨天果然闻到了!真丢人无双!!看他那促狭的笑意,我怎么能这么轻易认囧,“皇后陪朕一起洗吧。”“我就算了——”我怎么会给他反应的机会,手臂一勾就拽着他一起跳进水里。“下来吧!这回可是我家的豪华大浴缸!”顾义穿着整套的华服霞帔,从水底下费力的钻出来,一抹脸上的水说:“你对大浴缸究竟是有多执念!”“比你想象中执念得多,哈哈。”顾义一甩袖子,浸了水的缎子打在身上就和棍子似的,我还在笑着就被他连拍带摁压进水底,咕嘟咕嘟的冒着泡。“救——救命啊,谋杀亲夫啊!”我好不容易挣出水面,看看池子旁边的宫女竟然跑得一个不剩。“人呢?”我问道。顾义满不在乎的慢慢脱着衣服说道:“以为我要谋权篡位,都跑了。”“不是吧?也没人来救?皇帝也不好当啊。”“你刚说什么?谋杀亲夫?我都当了这名了,是不是也该落个实?”顾义边说边朝我靠近。“你想干吗!”“干。”“顾义,这种老梗已经没新意了。”“梗不在新,有料就行。”看着那张已经凑到面前的脸,我涨的脸颊发烫,结结巴巴的说道:“我们是不是该说,说说正经问题,比如说幻术什么的?”“洗头啊蠢货!”顾义摁住我的头又往水里摁。“放手!放手!你特么能不能温柔点啊!我自己下去!”最后还是顾义帮我头发揉上了皂角,说道:“以后遇到幻术的时候恐怕会更多,尽量不要分开。”“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皇宫里面也会这样?”我趴在池子边沿,舒适的闭着眼睛。“我上午和袁卓盎在各处都看了下,确实在宫内所有有水的地方都有异常的灵力波动。”“是不是水下那些东西要出来了?”“嗯,明代原来的都城是南京,后来朱棣才迁都北京,据说在迁都前朱棣曾经在皇宫大兴土木。这事算起来也不能说太稀奇,我在笔记中看到这么提起过一段,笔力不算轻也不算重,当时也没多想。现在回想起来,这么着力提出来,就已经是不寻常了。”“我不明白,有什么关系?”顾义一边用清水冲洗头发,一边说道:“朝代内迁都不是那么平常的事,一般都会有战事的原因。朱棣虽说是叛乱夺的帝位,但是打的旗号是承先王遗志,清君侧。既然打出了这个旗号,怎么会又要改变朱元璋定下来的都城呢?两个疑点并立,一定有迫不得已的原因。”“你是说朱棣是知道这里有古怪的?”“嗯,假设一下朱棣发现了这一股敌对的力量,找了一些灵力家族,降服并想办法镇压它们。将这一股力量借兴土木的机会封进皇宫的地下,然后发现这样还不够,必须借龙气压邪气,所以朱棣迁都北京。这样解释是不是合理多了?”“好像说得过去,那为什么现在又封不住了呢?”“因为龙气消失了,换了你这条蛇。”顾义绞干我的头发,自顾自出了水池披上衣服。“怪我咯?”我很不服气,“现在怎么办?”“加固皇宫各处的封印,能稳一时是一时,尽快找回真龙。”“就我们两个?”顾义回头觑我一眼,“你也算一个?”“那你算我半个也行。”“还是得找族长帮忙,不过这次得呆在宫内一段时间,需要想个理由才行。”第二天我在顾义的指示下昭告天下,皇后近来受夜梦烦扰心神不安,寻得道之人入宫为皇后开坛祈福。过了没几天,就有人推荐了两人,带上朝堂一看,是李可卿和一个陌生青年,两人看上去差不多年纪。李可卿戴着一个暗紫色绣着银色纹饰的眼罩,sao气十足,按捺不住好想冲下龙椅揍他。我强忍住内心中的冲动问道:“两位道长何名?”李可卿答道:“无字无名,诨号独目。右眼看阳,左眼看阴。”独目你个大头鬼啊,看阳看阴个鬼啊,敢说实话眼睛是被女人戳瞎的么!另一个青年开口道:“无字无名,诨号独耳。右耳听阳,右耳听阴。”哦……两只老虎,两只老虎,一只没有眼睛,一只没有耳朵,真奇怪真奇怪……一只耳,你的耳朵是被黑猫警长弄的吗?没人理会我的内心弹幕,推荐的官员接着说道:“皇上?皇上,臣听闻这两人求雨唤风,司命驱鬼无所不能,皇上要不要试他们一试?”“啊?”我回过神来,“不用了,封为左右司命。”“皇上,是否过于草率。”吏部尚书站出来说道。“哦,那封为司人。”“皇上,不可啊。”“不可啊?那算了。”我就是这么有原则,“带他们去皇后那。”等我回到寝宫,虽然还有宫女太监在场,李可卿照旧大咧咧的斜靠在椅子上,整个人像一个无脊椎动物,走哪歪哪。和他同行的青年看上眉毛浓密,脸颊削瘦,眼眶深陷,显得眼神格外冷漠,此时正襟危坐,一脸严肃。“你们先下去,外面候着。”等他们都退到室外,我才问道,“这位是谁啊?”“也是李家人。”顾义答道。“在下李岐道。”那人语气冷冷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