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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平日里,除非有很严重的事情,才会使枪,谁会像季修这样随身带著这玩意儿?何况还有个只在电视上见过的手雷。季修根本是在明目张胆地威胁。小飞刀捡起手雷扔回给季修,淡淡地说:“我听你的。因为你是阿豪的兄弟,而且你有也实力。我不是怕你!”他一开口,众人便纷纷附和。季修笑看著小飞刀说:“好!这段时间大家齐心协力,不能让洪王八蛋占了便宜。如果有人敢反水,我他妈轰了他全家!”等只剩小飞刀和皮蛋的时候,季修拍著小飞刀的肩膀说:“知道你有骨气。我没别的意思,全是为了阿豪……你们的人里有内鬼,阿豪身边的人得一个一个查!”季修很快把宋家父子接出医院,安置在一幢别墅里。别墅里外都有季修的人保护,围得铁桶一般严实。照顾宋家父子生活起居的人也是季修亲自挑选的,连小飞刀他们都不能单独看望宋子豪。季修这次带来的人也不一般。个个训练有素,身手出众,不苟言笑,不像是混混,倒像是军人。反正季修来了之後,洪峰那边又静下来。偶尔会有些小冲突,都是下面的人压不住火气,头头们却是拿出十足的耐心观望筹划。两个月後。城郊某片旧厂区悄悄驶进一俩车。洪峰下了车,也不要人陪,独自来到一座仓库门前。他打开门走进去。这是顾青山训练宋子豪打枪的地方。更早的时候,还曾是他和洪峰练习的地方。如今,这里已经很破败了。光线从房顶的缝隙中照射进来,还从敞开的大门透进来。整个空间一半阴暗一半明媚,腾起的灰尘有些是金色的,有些是灰色的。像是要落幕的舞台,曲终人散的样子。洪峰在仓库里来回走动。这里没有变,所有的东西还放在原处。这里却也变了,所有的东西蒙了灰尘失了最初的模样。过去的情景在他脑海里也变得蒙昧,像是隔著一层厚厚的纱,影影绰绰的。“阿峰,你别压著我!好重……”“我就压著!”“你起开,我喘不过气来了。”“不要!睡在你身上,我才踏实。”“嗯,好吧。不过,只能睡一个小时,你今天的任务还没练完……”“你再罗嗦,我可亲你了!”……那两个相亲相爱的少年真的是自己和顾青山吗?洪峰坐到椅子上。他伸出手掌,有光从指缝中漏下,掬都掬不住。那些旧人旧事旧情也是这样的,过去了就过去了,再也回不到原处。他觉得心酸,有要流泪的感觉。可是,他已经没有眼泪了。全被历练成渣子,结成块儿,砖头一样。管家洪国在门口问:“先生,还去参加顾青山的追悼会吗?”洪峰醒过神,慢慢站起来,有些疲惫地说:“走吧。”到了追悼会会场,他并没有进去。将车停在街对面,透过车窗望著灵堂的大门。不知道过了多久,只见宋子豪推著轮椅,和季修肩并肩走出来。轮椅上坐了个少年,大概是他儿子。宋子豪锐利的目光扫过来,似乎穿透玻璃直射进洪峰的眼里。那是愤怒、仇恨、挑战的目光。洪峰心中一凛。他摇下窗玻璃,伸出头对上宋子豪。他的唇边浮起惯常的微笑,犹如从幽冥地狱中爬出的蛇。最近的距离最远的爱(四十五)发狂宋子豪回到别墅的时候,听见钢琴声如流水一般传来。他快步走上二楼,果然见嘉文坐在钢琴前。阳光从落地窗倾泻进来,原木地板上有光流动。悠扬的音符清润的光影中跃动。身穿白衬衫的少年专注地弹动琴键,他的头发如鸟羽一般柔软,发梢似挂了一串金色的珠子。他好像被人泼了一脸的阳光,眉目间都见了喜气,而恬淡专注的神态在金黄的光线中显得超凡脱俗,是可以入画的美好。宋子豪已经好久好久没听到嘉文弹琴了,也好久好久没看见到这样安宁的情景了。他有些激动。静静地靠在门边上聆听。他想,小文本该这样生活呀。琴声停了。嘉文站起来喊了一声“爸爸。”看见他的左腿,宋子豪的心往下一沈,刚才的情致烟消云散。他快步走过去,把嘉文按到座位上,柔声问:“今天过得好不好?”嘉文点点头,高兴地回答:“今天感觉腿比前段时间灵活。复健挺管用的,一直坚持的话,肯定能很快恢复。”他说得热切而坚定,可以看出,这是伤後支撑著他的信念。宋子豪抚摸他头发的手几不可察地停顿了一下,面上还是赞许地笑了笑。他岔开话题,只叫嘉文弹琴。两人并肩而坐。嘉文能感到宋子豪温柔的视线黏在脸颊上,本来就好的心情又多了一份缱绻,指尖流淌的音符愈发深情起来。季修的到来打断父子二人的独处时光。宋子豪只得留下嘉文,把和季修去书房。书房门刚一关上,季修便破口大骂:“妈的,那帮老家夥居然敢反水!我今天就要赶回去。”宋子豪并不惊讶,平静地说:“是洪峰撺掇的吧。他和竹联帮一直没断过联系。围魏救赵这一套,他玩得熟的很。”“老家夥太阴了。从来不露头,尽在背後捅刀子。我还真担心你。”“我没事。只是没有对付他的好办法,先把风头避开再说。”他们一边喝酒,一边把一些关键的问题敲定之後,季修又问:“小文的腿伤治得怎麽样了?”宋子豪摇了摇头。“真没办法啦?”“瘸是肯定的,只是瘸的程度问题。”“那还是残了啊。”季修惋惜地说。门外,嘉文脸色惨白,手指无力地从门把上滑下来。一直以为自己会好,没想到大家都没说实话。自己竟然瘸了!他离开书房,在走廊上慢慢地走。走廊似乎变长了,怎麽走都不到头的样子。左腿几乎用不上力,每走一步都像拖著沈沈的麻袋。没有感觉的腿忽然觉出疼痛,这痛迁延而上,直抵心脏,绵绵不绝。他汗流浃背地靠在墙壁上,全身的力量被抽干了似的,让他失去了支撑。嘉文滑坐在墙边,把头颓然地埋在膝盖上。要一辈子这样走路吗?再不能跑跳,路都走不快。这麽累赘的腿留著干什麽?他还想加入社团呢。一个残废,连自保的能力都没有,还妄想成为宋子豪的助手、站在他身边,现在简直是白日做梦!这时护理人员来找嘉文。叫了他几声都不见答应,便去推他的肩膀。手碰上去,才发现他在发抖。正诧异间,嘉文抬起头瞪了他一眼,那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