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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承赫想了想,道:也不算无冤无仇吧,我长得像他情敌来着。金轩怒道:不可能!这世界上怎么可能有人像你?你这么可爱,他们都瞎了吗?这种屁话你也信。巫承赫当然不信,只是圣母惯了,有点怅惘而已,看了一会熊猫就渐渐释然了,道:其实别的都无所谓,就是觉得挺对不起院长的,他那么照顾我,我还连累他被学校批评。这本来就是他的责任,要不是他平时管理不严格,管理员也不会早退了。金轩道,我说你为什么对这些外人都这么大同情心啊?就不能挪一点在我身上吗?巫承赫看着他委屈的帅脸,半天憋出来一句:你又不是外人。金轩一愣,慢慢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顿时欣喜若狂:终于承认我是内人了吗?巫承赫话一出口脸就红了,他这个人在感情上特别木讷,两辈子加一起还从没说过这么露骨的情话,说完自己都觉得rou麻得不行,扭脸假装去看熊猫崽,鼻子里哼了一声:没有的事。金轩看着他羞涩的后脑勺,感觉自己大半年的努力没有白费,他石头一样小呆萌终于懂人事儿了,温柔地将他的小脑袋扳过来,道:反正我都听见了,你已经向我表白了!巫承赫捡起一根竹子捅他胸口:松手!大白天不要动手动脚,我脸都被你捏疼了!他皮肤极白,阳光下泛着细瓷一般莹润的光泽,颧骨上染着两团淡淡的红晕,看上去无比可口。金轩注视着他闪躲的双眼,忍不住在他唇上轻轻啄了一下,感受到那种温暖柔软的触感,心都要化了,喃喃道:不行,我要吻你,你太可爱了,放过你简直天理难容。巫承赫来不及反对,就被他攫住了双唇。金轩的嘴唇带着淡淡的甜味,不是蜜糖的甜,而是一种令他留恋的干净的味道。这味道只有心动的恋人才能体会,才能享受。清晨的风温柔地抚过,树梢传来鸟雀清脆鸣叫,远处,熊猫崽们欢快地啃着嫩竹子,发出咔嚓咔嚓的声音。巫承赫下意识抓住金轩的胳膊,舌头伸出去回应他的吻,吮他的唇瓣,舔舐他的牙齿,攫取他口中令人迷醉的味道,像个无师自通的天才一样将主动权掌握在自己手中。金轩大手捧着他的后脑,手指轻轻研磨他细软的头发,眯着眼睛欣赏他沉迷的表情,宠溺地放弃了所有主动权,任凭他凶猛地攻陷自己,品尝自己,像个霸道的小动物一样在自己的地盘上撒野。这感觉简直太美妙,金轩配合着他的吻,将自己整个身心都交给他检阅,心底里的满足与幸福都要溢出来了。他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有受虐倾向,否则为什么被占有的感觉比占有更令他兴奋?这一定是真爱的力量,金轩叹息着回吻他的小男友,安抚地摸他的耳朵,手滑下去轻抚他单薄的胸脯,而后一路向下,握住他挺翘的臀瓣巫承赫被他捏得打了个激灵,松开他的嘴唇,胸口剧烈起伏,眼睛含着湿润的水汽。金轩舔他的唇瓣,诱哄地将他搂到自己怀里,手绕过大腿摸到他两腿之间,发现那儿已经有点鼓了起来。巫承赫马上变了脸色,双颊红得像煮熟的虾子一样,握着他的手腕用力拨开,捂着裤子斥道,你干什么!他眼睛里荡漾着情|欲,眉宇间却带着点薄怒。金轩看着他羞恼的样子,暗暗后悔自己太冒进了,不该在他刚刚情动的时候就撩拨他,努力平息心头溢出的火焰,半天憋出来一句:要尿尿吗?巫承赫被他呛得差点咳嗽起来,又羞又囧,道,不用!那我自己去。金轩讪讪一笑,夹着腿往卫生间走去,再呆下去他怕自己要把持不住了。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树丛里,巫承赫低声哀嚎,将脑袋架在栏杆上摇来晃去,被人碰到那地方的感觉简直太奇怪了,作为一个撸了两辈子的宅男,实在是有点接受不了啊翻了半天跟头的熊猫崽发现有个人类一直在看它,好奇地爬了过来,捡起一根竹子捅了捅巫承赫的腿,感觉他脑袋摇来摇去很好玩,于是学着他的样子将大头搭在栏杆上,也开始摇。当金轩处理完个人问题回到熊猫幼稚园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的情景他的小呆萌和一只肥嘟嘟的滚滚面对面地晃着脑袋,跟上了发条一样,频率神同步。啊,怎么好不容易开了窍,又回到了以前的水准?金轩的肩膀一下垮了下来,码蛋他什么时候才能成年啊擦!不过就是这样无厘头的样子也还是那么可爱呢!男人都是容易沉溺于感官快乐的动物,本来心情低落,一趟动物园回来巫承赫就满血复活了,不再纠结于白夹心同学的去留问题,也不再担心沐会不会迁怒于自己,开开心心又投入到了紧张的学习中。果然爱情的治愈力是天下第一!调查结束后一周,白夹心同学正式退学,奥利奥组合彻底解散。也许是迫于父亲的压力,巴隆兄弟对巫承赫的态度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以前看见他都从鼻孔里喷气的,现在对他尊敬得不得了,连路上遇见了都会主动打招呼。巫承赫非常不习惯他们这种前倨后恭的态度,总觉得这俩人变化这么大,人品有些堪忧。而且出于向导的直觉,他觉得自己当初的担心不是多余的同伴的离开让巴隆兄弟对他的仇恨有所反弹,虽然表面上看很老实,但一旦有机会,他们一定会给他挖个更大的坑。倒是沐,对他的态度一如往昔,不过分关照,也不过分指责,只是在专业课时会刻意指点他一些难度较深的知识,往往让他醍醐灌顶,豁然开朗。本以为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谁知道一波三折,就在季考前夕,有人一纸诉状把他告到了法务处。收到调查员的谈话通知,巫承赫惊讶得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告他的人居然是蓝瑟小姐!她脑子没事吧?我到底哪里惹到她了,马上就要考试了这得是多大仇啊?!巫承赫看着通知内容,真想把这姑娘的脑子剖开看看她一天到晚都在cao心些啥她居然投诉他之前被关在实验室的时候,把他们护理班的缝合作业给搞坏了!好吧这是他的错,但这事儿都过去那么久了,沐该说的也说过了,重考也考过了,老师都没发话,她起什么劲啊?真是挖坟小能手!巫承赫没办法,只能再跟调查员解释一次,说自己当时并不知道那是缝合考试的作业,是出于帮忙的心理才把那些不及格的拆了重缝。调查组其实也比较无语,阿斯顿大学一向纪律严明,管理合理,很少出现学生投诉老师的情况。自打远航军委培生来了以后,居然已经投诉了两次,还是为同一件事,实在令他们有些头疼。还好这件事比较小,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