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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白。”天色快到午时,不知道他乖乖吃饭了没有。“这个家就交给你们了,有些事宜你不懂的我也写在一张纸上。”越听越不明白了…“大哥,你说了半天都没有让我明白你为什么突然这样做的原因。这个家还有这些房契,你交给我,自己不管了吗?”“我离开太远,管不了这些。所以才不得已找你回来,我不在这里,同样也不会打扰到你们。”不在这里?“你要走?是要去找二哥吗!”“不是。沧苑他既然铁了心要离开,我就不想叨扰他了。相反的,在昌娘镇有个重要的人在等我,我必须去找他。”“重要的人是谁?大哥,难道说你娶亲了!”“我--我不知道这算不算是。”自己更多的算是嫁了吧。听出苏沧胥话里的失落,默默的也不多言。“你难道就真的不管二哥的死活了?大哥,他孤身一人,而且还身患重病。你就真的一点也不关心他!”都放过彼此的好,“我不是不关心。他已经走了,去什么地方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有心要离开,我追他只是徒劳。”“可是大哥,二哥他的病是--”“我已经交代了所有的事情,耽误了这些天,现在就得走了。有什么需要改动的你们自己商量,我走了。”“大哥!”傍晚,下了马车,家门前还挂着大白灯笼和白绸。不知道沈念在看些什么,“少爷,你怎么还不进屋啊?”“把家里的所有灯笼和白绸都换了。”“是。”踏着夕阳的余晖走上石阶,不自觉地回头看看街道。什么人也没有。时过境迁,如今这个家真的只有自己了。“少爷,晚饭刚备好。请移步饭厅吧!”今天是第几天了--不敢去数,“孩子呢?给他喂过牛乳了没有。下午有没有哭过?”高兴地回答说:“少爷还是真关心孙少爷!请少爷放心,孙少爷他现在每天都很乖。牛乳刚喂过,现在几乎不会哭了!有少爷这样的关心,孙少爷就算没有爹娘也是好过的。”“嗯--”沈念径直去了饭厅坐下,硕大的圆木桌只有一副碗筷。“再去拿一副碗筷来。”“少爷,这副碗筷是你常用的。有什么不对吗?”“少爷,奴婢这就去拿!”行礼后连忙拉了一旁的小侍女出门,一改温顺的样子。“你脑子进水了!少爷让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还有什么好问的?”“我--我下次不敢了。”“还能让你有下次吗!再有的话,你就卷铺盖走人吧。”“可是少爷他好几天这样,吃饭要用两副碗筷。我觉得根本就没必要啊。”想要为他夹菜,可自己从没注意到他喜欢吃什么。沈念匆匆地吃完,外面还是有些亮的。自己接下来又该做什么?路过书房,不想进去。踏出一步,半开的一扇门,晃眼看到里面立在墙角的白纸伞。慢慢撑开,空白的伞面没有一点图样装饰。边缘还破了角,握手的竹柄也由于长年累月磨掉了外面的颜色。刚好外面有路过的丫鬟,“你进来给我把灯点上。”“是。”进屋麻利地找到蜡烛,“少爷,奴婢把洗漱用的热水送到房间了。”空白的伞面…突发奇想的,“去磨墨!”“少爷?”见沈念一脸高兴的样子,也就不多说了。拿着伞走到书桌旁,捏住竹柄打转。什么地方好,“不用太多,够写几个字就好。”“是--”听了话反而更加拼命地磨出一小滩,用袖子抹抹额头的汗水。这下总该够了!“少爷,墨磨好了。”“你出去吧,这里没你什么事了。”“是--奴婢告退,少爷请早些休息。”取下笔帘上的一只竹笔,沾上墨。在纸伞边缘的两根竹架中间,写--写,苏沧政、沈念。怔怔地看着,什么时候笑了都不知道。很满意这个效果,就迫不及待地打在头顶。“你不知道在房间里打伞,是长不高的吗?”这个声音!慢慢回头,高兴写满沈念的脸。“你--你回来了。”走上前拿下纸伞,合上后放到墙边。“这么晚了,你也不注意时间。该休息了,非要有人催你才睡得下是不是。”傻傻地笑出声,扑进苏沧政的怀里。“这次回来你就再也不会走了对不对?”“不会了,我会一直待在这里。和你在一起。”说不出的高兴!就知道他会回来。听见他胸膛里清晰的心跳声,和自己的心跳合拍。“你说得对,没有人催我,我是睡不着的。现在你有麻烦了,每天都要催我才行。”“不会觉得烦吗?每天都要催你的话,我是没有关系。”“不会。只要是你,就不会觉得有烦的一天!”看着沈念满足的笑脸,心里有暖暖的感觉。这--大概就是幸福了,应该是的。低头吻上软软的唇,依旧那么青涩。“唔--等等。”有些推拒彼此的距离,“这里还是书房呢!我们还是回房吧,我不想让别人看见。”“好。”这还是头一次到沈念的房间里,屋里的摆设与当初沧胥的房间无异。很会心地一笑,“你用过晚饭没有。”拧干毛巾里的热水走向苏沧政,“给你,擦擦脸。”接受沈念的好意,没想到他也会照顾人了。“你还没回答我的话,用过晚饭没有?”“就算是乞丐,也早该吃过了!”没好气地坐到床边,“倒是你,这么晚才回来。你有好好吃晚饭吗?”拧干了毛巾挂在木架上。苏沧政回头说:“你猜。”“这还有什么好猜的。吃过就是吃过,没吃过就是没吃过。就算你是教书的夫子,连吃饭的问题也能说个子丑寅末出来吗?”自己不过是随意的一句。“孩子怎么样了?”“你就只关心孩子吗!”佯装生气地偏开头,“好得很。”“那是我们的孩子,我怎么能不关心。”双手轻捧起沈念的脸,“让我好好看你。瘦了--”“你--”仔细看过,发现苏沧政却没有什么改变。“你没变。”本来就是个孩子,还会长的。“这些天,你有给孩子取名吗?都快半岁的孩子,之前就一直没有名字。”“还没有。”头顶抵上苏沧政的下巴,遮掩绯红的脸。“我是想着,你来取名比较好。”“为什么?”“你不是教书先生吗!一定饱读诗书,肚子里满满的文墨。我就是个穷卖木头的,懂什么起名啊。”“哪有这样贬低你自己的。”苏沧政打从心底地笑了,“如果孩子姓苏,那就叫--苏倾念。”苏--倾--念。对上沈念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