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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关心。”这话说的很巧妙,左以桥也没加上一句“我代替谷瓷谢谢你”这样多余的话,既不让对方抓住把柄,口气里却又自然而然的占着主位的意思。莫兰道,“不用客气,谷瓷刚才已经感谢过我了,我们聊得很愉快。”左以桥一派自然,“既然这样,那我就不送了,莫兰先生想必很忙,最近生意应该不好做吧。”“的确有一点,”莫兰点头,“我们这些做中间人的,还是要看买家的脸色过活啊。”左以桥道,“高风险高回报,赔上的越多,得到的自然也越多,不过……还是要小心些才好。”莫兰似乎很是受用,“非常感谢Opal先生的指教,我一向信奉不打无把握的战争,我想要拿下的东西,一定会到手。”左以桥手插在口袋,换了个站姿,“嗯,很巧,我也是这样。”莫兰和他点点头,仿佛什么老朋友一般,相视一笑,只是脸上的笑容在擦身而过那一霎那就都变成了一脸肃然。左以桥推开病房门就见到谷瓷一手托着个橙子,一手湿津津的在键盘上敲来敲去,看见自己急忙要扯纸巾,但一时没摸到,情急之下,就把手往床单上擦了擦。“我……手干净了。”左以桥脸色不好,谷瓷以为是因为自己差点把他电脑给弄湿才让他不高兴了,殊不知只要他喜欢,Opal先生可以买一车来给他擦着玩。第二百八十八章吃大餐去左以桥在进入房间时脸上带着的类似戾气的表情在谷瓷望过来的一霎那就收了起来,再看过去已是弯着唇角柔着表情,仿佛那个满面不爽的人只是自己的错觉。谷瓷眨眨眼睛,有点回不过弯来。左以桥微笑着走过去坐到他的床边,一边拉过被子把他露在外面的脚给塞进去,一边道,“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午餐吃了吗?”两个人随便的聊着,左以桥也不提刚才莫兰来过的事情,好像根本就没有遇见过对方一样,只问着这几天每天都要关心谷瓷的废话,好在谷瓷从来是不嫌烦的人,左以桥无论问什么,他都认真的予以回答。自从那天晚上谈过之后,谷瓷并没有直接就给出什么具体的回答和选择,不过左以桥可以感受得到,至少自己表现出退让的态度让谷瓷比以前面对自己的时候更轻松了不少,偶尔他也会主动和左以桥聊上几句,不过大多还是有关于Lotus的事情。“我什么时候可以出院啊?”谷瓷又从床头的果篮里拿了个橙子放在手心里捏来捏去,他不太会剥,揭下来的皮一块块都像狗啃一样的堆在一边,刚才就把汁水弄得到处都是,床单上擦手的痕迹现在还被被子遮着呢。左以桥也拿过一个橙子,“过几天,再观察一下。”“哦……”谷瓷有点失望,他很不喜欢这种被关着的感觉。见到谷瓷打开电脑用满是渴望的眼睛搜寻着屏幕上Lotus火爆的展览现场时,左以桥道,“等你好一些,我们就去,不会错过的。”第一场珠宝展首选巴黎,前天已经开场,马上就登上了欧美所有时尚娱乐报纸的头条,和之前走高端路线不同,这次Lotus有点普天同庆的意思,基本上选定的十个举办国家门票都是对所有民众开放的,在一定限制的参观人数之内,只要你有这个本事可以抢到票,你就可以进场。谷瓷眼睛亮亮的刚要兴奋,但察觉到左以桥刚才那句话里的“我们”,又顿了一下,耳朵尖不由自主的红了起来。“没……不用的。”难道还要他陪着自己吗?这实在……有点太隆重了吧。左以桥也不和他争辩,拿过谷瓷手心里捂的热乎乎的橙子,替换上刚才自己剥好的,皮和果rou干净的分开,一瓣一瓣像是花一样好看。马上就得到谷瓷佩服的眼神。左以桥捏捏他的脸,“吃吧,不过这个吃多了对胃不好,这是最后一个。”随后左以桥又接到了一系列公司的电话,里面还夹杂了一支杜娜的慰问。他们就这样仓皇的走了,谷瓷心里其实非常不好意思,因为自己而搅乱了杜娜和大家美好的假期。左以桥让谷瓷不要介意,杜娜说只要他平安就好,她很关心谷瓷的伤势,没几天就会来一个电话了解一下。而谷瓷这年的寒假已经过了一大半了,他真的不希望剩余的时间都在病床上度过,终于谷瓷在可以下床走动的时候,这个冬日最热闹的时节也渐渐到来。谷瓷一只伤脚搭在板凳上,上半身则趴在窗台上聚精会神的看着不远处的大广场上高高矗立的圣诞树,这里地处二十几层,高空俯瞰之下人流都好像豆腐块大小,不过那种节庆欢乐的气氛,哪怕隔得再远都仿佛可以感受得到。真想吃大餐啊……谷瓷满心向往着。左以桥这几天都出现的不多,基本上早晨去上班的时候来一次,晚上下了班再来一次,他来的时候常常晚的谷瓷早就和周公下了好几盘棋了,所以一天也就见上个一面而已。今天左以桥特意把事情尽快做完,好不容易提前在饭前赶到了医院,推开病房的时候见到的就是一脸虔诚,双手合十的对着床头念念有词的谷瓷。左以桥有趣的望着,直到谷瓷睁开眼才笑道,“许的什么愿?”谷瓷一惊,倒也没有做傻事被抓包的羞涩,他觉得这事很正常。“不能说,要放在心里。”见左以桥要上去拉他的圣诞袜,谷瓷忙挡了挡,“反正……反正不要是贺卡就好了。”左以桥陪着他严肃的点点头,“嗯,希望可以成真。”谷瓷认同的跟着用力点头。要成真!左以桥提出要带谷瓷出去吃饭的时候,谷瓷没有太过惊讶,在见到左以桥的时候他就隐约有这个预感,不过预感可以实现也是非常非常高兴的事情。他满怀期待的看着左以桥,“是圣诞大餐吗?”左以桥拿过毛衣和裤子给谷瓷穿上,外面冷,这些衣服直接就穿在了病号服外面,“你说呢?”谷瓷一下子又觉得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如果很忙的话……”现在说这些会不会有点假啊,不过礼貌的客气下也是需要的吧,这种时候左以桥不可能不忙的。左以桥忽然从床底拿出一双纯白的新球鞋,蹲下身拉过谷瓷的脚就要替他穿袜子,谷瓷吓了一跳,忙要躲开,左以桥却不给他机会,穿好袜子,拉着他的脚腕软性的坚持着塞进了鞋子里,然后认真的蹲下身给他系着鞋带。“你应该知道我最想怎么样的,现在和你一起是最好的。”谷瓷愣愣的看着左以桥动作,他细白修长的指节灵活的在鞋面上打出了两个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