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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谷瓷还算聪明,腰上的手用的力气不小,勒的他有点痛。他乖乖点头。就这么丰富多彩的过了两天,左以桥带着谷瓷坐上了飞往米兰的航班。其实昨天左以桥有提出是不是要出去逛一圈,因为谷瓷好像真的有点闷坏了。但是之前还闹着要玩的人,真的让他出门了,他却不愿意了。谷瓷摇摇头,“不要了……走吧。”左以桥知道,S城现在给他留下的并不是太美好的记忆,再加上在外游荡的那一天又饿又冷,谷瓷再不记事也难免心有余悸。而到了机场之后,同行的除了希恩和几位助理之外,竟然还有外派许久的爱姬。当看见左以桥牵着谷瓷出现的时候,爱姬脸上的笑容有一瞬的僵硬,不过也只是一晃而过,很快她就恢复了面色。甚至友好的上前对谷瓷打了招呼。谷瓷一开始没有认出对方是谁,因为他不太记得住人脸,不过爱姬长得很美,谷瓷想了想就回忆了起来。谷瓷看看爱姬,再回头看看左以桥,一脸不明。左以桥道,“这位是Lotus的新闻发言官,也是我的朋友,应该在之前有见过吧?”左以桥说的见过是谷瓷在瑞士发表会的时候爱姬有出席,他不知道谷瓷在发表会后又在他办公室的窗台上见过两个人亲昵的举动。不过他的一番话是带着解释的含义的。谷瓷半懂不懂的点点头,爱姬却是心里微微一震。左以桥对待情人万分的温柔体贴,可他不是百依百顺,不,应该说物质上是的百依百顺,但在感情上,左二少是从来有着不可碰触的底线。解释这一项,就绝对不包括。要是每个人都来问一句,“那个和你在一起的人是谁?”“你今天和谁出去约会了?”“你为什么不接我的电话?”就能够把左以桥给活活淹了。所以,左以桥是从来不解释的,也不允许别人质疑,一旦你质疑了,就像弗斯卡一样,下场,也只有一个。换做以前就算是面对面遇上了,也没有任何引荐的必要,然而现在,他却对谷瓷这样说了。几乎等于在面上撇清了和爱姬的关系。让爱姬怎么不惊愕。不过她到底不是那些初经人事的小女生小男生了,她自然的对谷瓷伸出手。“我是爱姬.希尔。你好,请问怎么称呼?”一边仔细的打量着对方,一边向左以桥投去询问的视线。谷瓷才不要左二少替他介绍,大方的自来熟道,“爱姬jiejie你好,我叫谷瓷。”“咕滋……”爱姬学着中文的发音一字字的念道,听来有些可笑。“不对不对,是谷——瓷,你跟我念,谷……瓷……”谷瓷撅起嘴巴,认真的纠正道。爱姬才不会真的跟着他念,这小子如果不是太傻就是太精明,如果以情敌的立场来说,这是活脱脱的侮辱。之后发生的事情让爱姬更加怀疑谷瓷扮猪吃老虎了。谷瓷依旧不死心的手舞足蹈着企图对爱姬很好的表达自己名字的正确发音,一不小心受了伤的手就砸到了VIP候机室的冰柜上。石膏磕到铁皮发出一声巨响。“啊哟。”谷瓷吓了一跳,当下就叫了起来。左以桥以为他是疼了,忙一把拉过他的手,见没有什么大碍才难得皱起眉道。“乖乖坐着,不要乱动,也不许说话。”然后爱姬眼睁睁的看着Opal.Z向服务生要来一杯热的可可奶茶放在谷瓷的面前。“拿着喝。”谷瓷一个口令一个动作,捧着热奶茶没有声音了,只是大眼睛还在咕噜噜的转着。爱姬在心里点点头,这个少年要是想证明什么的确做到了。看来现在他占据了Opal大部分的心思,而且很是得宠。只是可以多久呢?呵,她拭目以待。飞机开始慢慢起飞之后,左以桥观察着谷瓷的面色。“手疼不疼,有没有哪里不舒服?”“还好……”其实飞机一升高手臂就有点胀疼,但是谷瓷不说。左以桥却看出来了,拉过谷瓷的头靠在自己的肩上。“睡一会儿吧,一觉醒来就到了。”隔了两个座位的爱姬从文件中抬起头,看着那靠在一起的两个身影,眼中闪过不明意味的暗色。然而,片刻又扬起了自信的笑容。第一百二十章同居生活的开始飞机到达米兰后,就有车来接他们了。然后在市中心的一栋三层别墅前停了下来。谷瓷之前伤了手的时候就是住在这里的,所以还算熟悉。他原本以为会有自己的客房,但是没想到左以桥直接将他带到了主卧室,并告诉他以后就睡这里。谷瓷有点惊讶。他想的很单纯,虽然两个人……嗯,在一起了。左以桥收留他他还是心存感激,而且自己的确没有地方住,客套的话他也不会说,但是真的和左以桥要同吃同睡这是谷瓷离开S城后没有想到的。尴尬倒是没有,就是有点……怪怪的。好啦,是他的脸和他的心跳都会怪怪的,不受控制。谷瓷刚开口要提出异议,左以桥就牵着他在房子里逛了一圈,不给他拒绝的机会,直接一一简单的介绍了下这里的格局,并告诉谷瓷需要些什么的时候可以到哪里去取。当谷瓷再一次看见那一整面墙的书架和上面满满的书后,反抗的心早就飞到了九霄云外。左以桥还不断的在他耳边用话语蛊惑着谷瓷的思想。什么“以后随时随地都可以翻阅这里的书。”“就算是在上面做笔记也没有关系。”“要是喜欢这些都可以随他处理”类似的。谷瓷开心的云里雾里,最后当然是左以桥说什么就是什么了。一夜的飞行让谷瓷才好的身体非常疲劳,可他仍是坚持着不睡,左以桥看他那个眼皮搭下来却还死撑的表情就觉得好笑。“怎么了?”谷瓷支吾不说,眼睛却瞄着浴室。好想洗澡……但是上次的经验实在太让他紧张了。左以桥一眼就看出了谷瓷的想法,摇摇头,拉着他进了浴室。这次没再折磨他也没折磨自己,飞快的给谷瓷洗了头又擦了身体换上睡衣就推上了床。他需要休息。谷瓷在床上舒服的滚了两圈,软软的头发垂在额前,被子遮到了鼻子下面,露出被雾气蒸的水汪汪的大眼睛,对左以桥扬起一个灿烂的笑来。左以桥道,“别逗我,睡吧。”俯首在谷瓷头上印了个吻。看着谷瓷乖乖闭上眼睛后才离开了房间。谷瓷这一觉睡得非常香甜,一直到天色近黄昏才醒转过来。赤着脚下了地,地上是高级的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