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嗷!”映情天正一头雾水,不知道他在嗷个什么劲儿,就看到小老虎也把自己那玩意儿抖了抖。蠢老虎:“啊哈哈哈,乖儿砸!果然是我亲生哒!”映情天:“……”妈蛋!一家四口这就俩流氓了!“老流氓!快给我穿衣服!”映情天觉得自己的脸都快红爆掉了。“这话我就不爱听了,除了马戏团,你什么时候见过穿衣服的老虎?”蠢老虎一脸“你在侮辱我”。小老虎听到这句话,像个被翻过来的小乌龟一样用四肢在空中划拉了两下:“嗷嗷嗷嗷。”一副“你就是爱大惊小怪”的小表情,妥妥的小蠢老虎相。虎形态=没穿衣服。映情天在脑海里自动补足了这个等式,然后思绪就不知不觉的飘到了两个蛇崽抱着小老虎亲亲摸摸的画面上。卧槽!那不就是说他儿子光着身子被两个蛇崽抱在怀里摸了那么多次?!怪不得虎小妹见他们一次就要打他们一次呢!本来觉得是小团子之间打打闹闹的映情天顿时把自己脑补出了一脸血。映情天挥舞着两个细胳膊把蠢老虎翻过来:“快快快,你说的那个修士在那个星来着?小妹快抱上你哥,我们出发!出发!”虎小妹得了圣旨,喉咙里发出一声欢快的呼声,手脚麻利地上去把小老虎紧紧抱在怀里。映情天一直以为他们一家三口只不过是要去坊市里转一圈,找一个“大隐隐于市”的糟老头而已。但是等他爬上蠢老虎的背,蠢老虎冲天而起,一整个大陆在自己下面变成一个米粒那么大的圆球之后,他才后知后觉地才发现好像不是那么一回事。他们的飞行的方向好像有点不太对……他们都快要冲出银河系了。“卧槽!蠢老虎!我们要去哪里!”映情天紧紧抓着蠢老虎脖子上的毛,吼得嗓子都要哑了。“哦,忘了说了,我们要去仙界星域的濯灵星。”蠢老虎的声音和平常一样。“什么!这么重要的事你怎么不说!”映情天憋得脖子都粗了。混蛋啊,他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他以为就是在家门口……映情天抓着蠢老虎脖子毛的手都抖了:“我……我我我我我们要飞多久!”蠢老虎不舒服地扭了扭脖子:“干飞的话要百来年吧。”映情天:“……”映情天回看了看身后已经变成一颗星星的东大陆:“我现在说不去还来不来得及?”蠢老虎没回头,但映情天还是从他的语气中听出了嫌弃:“那可是你亲儿子。”映情天只能认命:“所以还有没有不干飞的方法?”蠢老虎微微一笑:“抱紧本座,等飞出了妖灵界老子就要破碎虚空了。”映情天看看身后,默默地闭上了嘴。他一直以为妖灵界就是东西大陆加在一起那么大,现在才知道,这四周近三千颗星加在一起才是“妖灵界”。蠢老虎一个加速,终于冲入了一片黑暗与虚无之中,就在映情天为这黑暗与虚无感到恐慌的时候,蠢老虎的身体开始发出白光,在这白光中,他的身体渐渐虚化。“抓紧了。”映情天耳边响起蠢老虎的话,然后就被白光刺得闭起了眼,一阵恶心的感觉之后,他们已经出现在一片小树林里。蠢老虎总算停了下来:“媳妇儿,我们到了。”映情天整个人都是飘着的,他慢慢地松开蠢老虎脖子上的毛,把怀里的虎小妹和小老虎放在地上,然后迈着自己发软的两条腿从蠢老虎背上下来,接着就趴在地上吐了个天昏地暗日月无光。一大两小就那么沉默着,站在边上看映情天吐。蠢老虎:“……”都这么多年了,媳妇儿你好歹也是个结丹期大成的修士了,就不能再强壮一点吗?小老虎眼尖,从呕吐物里发现了什么:“嗷嗷嗷!”原来早上我碗里的鸡腿是阿爸你偷吃的!还是虎小妹保留了全家最后的良心:“爸爸,你看阿爸他不会把自己的内脏吐出来吧?”蠢老虎用大爪子拍拍虎小妹:“小妹去把阿爸扶起来,我们去附近的城里休息一下。”片刻之后,扶摇城里,一只大老虎头顶着一只小老虎,背上驮着一个脸色蜡黄的人走进了全城最大的客栈里。客栈掌柜的正坐在那里抽着烟喝茶,看到这么一幕,嘴里的烟斗都掉里了茶杯里。虎小妹站在凳子上,踮着脚把一块灵石放在柜台上:“老板,我要一间上房。”好在扶摇城里的修士不少,掌柜的虽然没见过这么威风的老虎,但也不至于被吓尿裤子。掌柜的麻溜地把所有信息复制进玉简里:“这位小仙人,这是您的玉简。”掌柜的说完,目光在蠢老虎身上扫了扫,“这是……这是你的灵兽吗?”虎小妹摇摇头,扑过去抱住蠢老虎:“这是我爸爸!”“是你爸爸的?”掌柜的目光在奄奄一息的映情天身上停留了一会儿,微微一笑,“小仙人,楼上请。”这客栈楼下是大厅,楼上是客房,扶摇城南来北往的修士不少,目送着两人两虎上楼,原来寂静的大厅一下子炸开了锅。“依我看,那只大老虎的修为起码有结丹期以上!”“但是那个修士也才结丹期大成而已啊。”“那虎背上的修士好像受了不轻的伤……”“可是那老虎又没受伤。”“你难道以为我连只老虎都打不过?”“你难道忘了扶摇城禁止私斗?”众人的议论声中,掌柜的悄悄绕到客栈,发出了一道传音符。城主府里,一个身穿灰蓝色长衫的青年躺在床上,面如金纸,气若游丝。另一个略为年长、面露威严之相的修士坐在床边,他的目光紧紧盯着床上的青年,脸上隐隐有忧愁之色:“诚儿,你现在感觉如何?”“爹……”喻明诚的喉咙滚了两滚,发出一声艰难的呜咽,颓然道,“还是没用……没有用……”喻鸿哲看着他,张张嘴,像说点什么话安慰一下他,谁知话到喉头,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能叹息一声:“唉。”喻明诚伏在床上哭了一阵,突然暴起,他光着脚从床上跑下来,又是哭又是叫,扑到桌前一口气将桌上放着的数十个盒子砸了个粉碎。“这有什么用!这些该死的东西有什么用!贱人!贱人!”喻明诚砸完所有的玉盒,似乎还不解气,他双眼通红,整个人有如入了魔一般,居然开始用嘴去咬桌子,“庸医!都是庸医!我要将这群庸医拖出去抽魂炼魄!”“诚儿!你冷静些!”喻鸿哲这才觉出他的不对,他长长地叹了口气,一捏法诀。一道青光打在喻明诚身上,将喻明诚整个裹住,在青光的包裹中,喻明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