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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将信将疑。犹豫了一下,他其实也挺想看看龙袅的真面目,于是时辰也不选,直接用龙袅在拇指上轻轻的割开一道口子,在男人稍渐深沉的注视下按下拇指……诡异的气氛在房间里缓缓的流淌,安静的少年突然像只受惊的野兽,两眼赤瞳,在男人怀里抬起头,黑紫色的瞳孔被一片红色覆盖,四肢突然爆发出几乎能举起千斤重的巨力,挣扎了起来。男人翻身将少年压在身下,身体挤进他的双腿间并且用力的压制住,左手将他两只乱动的手拉到了头顶,空余的右手则掰过他的脸蛋。那双通红的眼睛立刻恶狠狠的盯着他,牙齿咬得咯吱咯吱响,竟然还长出两颗小虎牙了。男人露出意外的笑容,随即俯下身吻上那片已显妖艳的红唇,野兽般的嘶吼尽数淹没,男人吻得霸道,占有欲十足强烈的表现在这一吻当中。少年毫无反抗之力,大量的唾液吞咽不及,从嘴角流了出来,眼睛的血色和口中的小虎牙同时慢慢的消退,不到一刻钟,所有的异样就退得干干净净。季子木清醒过来,大口大口的喘着气……男人轻笑起来,极为色情的舔着嘴角流出来的唾液,“宝贝感觉如何?”这一句问话换来季子木咬人般的瞪眼。虽然他有心理准备,但还是被吓一跳,原来所谓的认主仪式就是有种被怪异的东西侵入脑海意识,然后必须用自身的意志力去抵抗,如果输了的话,大脑估计会被破坏,然后人就会死亡……只是有这么简单么?季子木很怀疑。男人像看懂他的疑惑,笑笑的说道:“你使用龙袅那么长的时间都没被排斥,不正是说明它已经认可你了吗?”季子木瞬间瞪大眼睛,被阴了……第215章我姓季你没点名,我当你问我!……右相府廖简冬xue道被解,立刻冲到大厅猛砸东西,所有昂贵的陶瓷花瓶都被砸得满地都是碎片,看到向姓男子进来,立刻恶狠狠的瞪视着他,眼中闪烁着阴毒的光芒。“向师兄,你可真是替师傅长了脸,被人骑到头上都能一脸笑容,是不是师弟我打你个巴掌你也能不还手啊?”廖简冬讥讽道。向师兄冷淡的看了他一眼,对他口中充斥的讽刺意味并不以为意,只是淡淡的说道:“你的武功低微,感受不到对方的恐怖,那个男人绝对不简单,如果他真的动起手来,打不打得过不说,我敢保证你绝对会没命。”廖简冬被他这句话带起了火气。“还没打过你就先低头,你他妈的根本不是个男人,尽给师傅丢脸。”“哼,你就长脸,整天正经事不做,就只会跑去外面调戏良家妇女,闯了祸,还要师傅他老人家来给你擦屁眼,师傅的脸早就被你给丢尽了!”向师兄冷哼一声,眼中闪动着怒火,都是对他的不满。廖简冬气得一口气喘不上来,“你……我现在跟你说的不是这个问题,你自己好好想想该怎么向师傅交代吧!”“我需要向师傅交代什么,这件事谁惹出来的你自己最清楚,若不是你看上人家的美色,会发生今天这样的事吗?不要把你的责任都推给别人,没有人愿意整天在你身后替你背黑锅。”大厅里,其他人都被两人的争吵吸引了过来。其实不用想也知道,少爷肯定又在外面闯祸了,然后向师兄肯定说了些让他收敛点之类的话,于是,又得罪了少爷。不过没人插嘴,血花老人会把向师兄安排到少爷身边,就是故意为之。在所有的徒弟当中,向师兄是第二个不买少爷面子也不怕他的人,做错了什么事,他通常都会毫不留情的批评少爷,且不分场合。“又发生什么事了?”一道宏亮的声音冷不丁的响了起来,声音夹着些许不悦。众人回头一看,来人正是血花老人,只见他满脸皱纹,目光深沉的看过来,一身煞气令人不敢抬起看他。“师傅。”向姓男子喊了一声便没再说话。血花老人见他这副样子,就知道廖简冬肯定又惹出祸事,不由得冷下脸,朝不争气的孙子看过去,“简冬,你是不是又闯祸了?”“我……”廖简冬天不怕地不怕,最怕的人就是血花老人。“师傅,这次的事情恐怕不容易善后了。”沉默了一会,向姓男子慈爱决定开口,面露凝重之色。血花老人道:“究竟发生什么事了?”向姓男子将酒楼发生的事一一道出,其中亦有说出男人要求金蚕王交换廖简冬性命一事。说完,他面前的桌子突然被血花老人一掌拍碎。“岂有此理,那个人到底是谁,他怎么会知道为师手中的金蚕王?”血花老人叱咤道,反应果然很激烈。廖简冬此时却唯恐天下不乱的叫了起来,“师傅,那个人太可恶了,我们一定要好好教训他们,让欺负到您头上的人,一定不能放过。”“你闭嘴!”血花老人利眼瞪过去,后者立刻禁了声。“明知道为师的名号,却仍然狮子大开口,看来那个男人不是一般人,向音,你立刻派人去调查他的来历,越快越好。”“师傅放心,徒儿已经派人去调查了。”“那就好。”血花老人放心道,突然又看向廖简冬,“你,从今天开始闭门思过,一年内不准踏出相府一步。”廖简冬一惊,一年不准出门一步,那还不要了他的命,“师傅……啊……”刚想辩解,廖简冬突然发出一声惨叫,浑身抽搐的倒了下去。四肢痉挛不已,脸色青得像鬼,不知哪里痛,他竟然开始用头去撞地面。血花老人惊骇得压住他的身体,却发现他的力气竟然大得几乎要动摇他的力道,立刻勃然大怒道:“这是怎么一回事?好好的,怎么突然发疯了?”廖简冬此时似乎承受了极大的痛苦,身上四处青筋暴凸,血色漫延,口中像只困兽一样撕裂的吼着,指甲在地上抓出深深浅浅的痕迹,被刺痛的手指却感觉不到疼痛,两只眼睛黑白仁慢慢的融合,空洞得骇人,而此时廖简冬却发疯得更厉害。血花老人一狠心,对着他的后颈敲了下去,却不料竟然没有作用。此刻的廖简冬像是感觉不到任何外界造成的疼痛,一波接一波的痛苦从身体里涌到全身,拼命的挣扎着,自残着。“师傅,会不会是那个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