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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然后语无伦次的开口说道:“大人,奴家/小的昨日说……说了谎……今日是是来跟大人说实话的!”霍承尧与状师二人瞬间瞪圆了眼睛。霍承尧咬牙,威胁道:“……你们可知道你们二人究竟在说些什么吗?”掌柜与店小二两人被吓得身子一抖,然后带着哭腔道:“知府大人,奴家也不想如此……可倘若今日再不跟县令大人说实话……今日晚上,那孩子的冤魂就会带奴家下黄泉啊……”压根就不信什么牛鬼蛇神的霍承尧怒道:“胡说八道,什么冤魂!这世上根本就没有这种东西!”掌柜带着哭腔继续说道:“奴家昨晚切切实实的听见了……”霍承尧拧眉,压根不信。而站在霍承尧身侧的状师一下子就反应了过来。为什么要拖上一晚才放人,原来是——然而这时再反应过来,也已经为时已晚了。生怕那孩子的幽魂来找自己索命,掌柜的忙道:“大人,昨日奴家在堂上说的那些,,都是撒谎的!都是状师大人让奴家背下来的!还有那两千两银子,也是知府大人给奴家的,说是要把奴家的酒楼给买下来……奴家想着店门口发生了命案,以后怕是也没有客人愿意进来照顾生意了,这酒楼也没人再敢接手……见知府大人肯花上两千两银子买下,奴家一个心动,就答应了。”掌柜身侧跪着的店小二也跟着道:“大人,小的的那二十两银子也是知府大人给的,说只要小的在堂上撒几个谎就够了——”苏卞问:“那卖唱女子究竟可有对孩子动脚?”掌柜想也不想的回道:“大人,她疼那孩子都来不及,怎么会对他动脚呢?”霍承尧气极,他指着堂下跪着的二人,“你们——”掌柜与店小二二人临阵倒戈,状师心神大乱。他强作镇定,道:“这二人昨晚同住春风酒楼,怕是为了污蔑霍公子连夜串的口供,压根就不可信。”见状师开口,方才惊慌失措的霍尊也慢慢的冷静了下来。有淮州第一状师在,他怕什么。接着,状师又道:“县令大人将高公子传上堂,届时口供在堂上一对,真相自然便知。”状师语落,霍尊得意挑眉。他与高安相识多年,是相知多年的挚友,凭这么多年的交情,高安定会向着他。高安这么以为,见过高安的状师与霍承安同样也这么认为。苏卞垂帘,静默不语的看了三人一眼。苏卞收回视线,道:“将高安传唤上堂。”衙役应声,离开。方才还满心不耐的霍承尧、霍尊及状师三人耐心的等着。等着高安来到衙门,替他们力挽狂澜,将店小二与掌柜的证词推翻。高安很快被带到衙门,高安看着堂上一贯面无表情的苏卞,慢慢的跪下。苏卞话不多说,直接开门见山的问,“昨日在堂上,你可曾撒了谎?”苏卞语落,一旁的霍尊与霍承尧及状师三人目光灼灼的看着高安,眼也不眨。高安回想到昨日晚上,霍尊在听到卖唱女子投井自尽时,那无动于衷的表情,不由得慢慢的捏紧了手指。他低着头,温吞的开口,“是。”苏卞眉心一跳。因为已经掌握了霍尊亲口承认的罪证,所以就算高安不说实话,对苏卞来说也无可厚非。不过没想到……高安竟临阵反戈了。苏卞又问:“撒了什么谎。”高安答:“……撒谎说霍公子并未对卖唱女子与孩子动手。”高安语落,一旁的霍尊望着高安,不可置信道:“贤弟……你……”状师听罢,难以置信的望着高安。他忙抬头对苏卞道:“县令大人,这三人都是串好了的!大人莫要轻信了他们三人的鬼话!大人,只要给草民一日的时间——”不等状师说罢,只见苏卞慢慢的站起身,道:“状师不必白费功夫了,昨日霍尊便已经亲口认了罪。”苏卞语落,一旁的颜如玉立刻心神意会的将记着口供的状纸拿了出来,道:“这是昨晚记下的口供。”状师错愕,回头看向霍尊,“什么?!”霍尊涨红着脸,狡辩道:“本公子……昨晚……昨晚那是喝醉了……说的话,不能当真!”霍承尧听罢,脚下一软,跌回了身后的椅子上。倘若如果被状告之人亲口认罪,就算是京城的第一状师,也无力回天了。苏卞将惊堂木一拍,面无表情道:“掌柜、店小二、高安三人,堂上撒谎,妄图愚弄县令,但念在事后有功,将功抵过。就打上二十大板,关上大牢半月。”掌柜与店小二颤颤巍巍的忙磕头叩谢。比起被怨鬼拖到黄泉,区区的二十大板根本就算不上什么。语落,苏卞的视线转至一旁的状师,继道:“状师明知霍尊犯法,不仅知而不报,反而还收买证人,妄图瞒天过海。来人,将状师押入大牢,听候发落。”状师心惊,立刻跪下求饶,“大人,草民知错……草民是被知府大人给收买了,草民是无辜的啊……”苏卞无动于衷。状师挣扎求饶,最后还是被衙役给押下。最后,苏卞看向堂下的霍尊。苏卞淡淡道:“三日已到,将霍尊押往京城,即日问斩。”霍尊听罢,这回终于知道害怕了。他回头,想也不想的看向霍承尧,急忙道:“爹!爹快救救我,孩儿还不想死啊——”霍承尧见状,立刻上前,一改方才倨傲不屑的态度,低声下气的为霍尊求情道:“庄大人,有什么话好好说不是?大人只要能暂且放过犬子这一回,大人日后想要什么,只要一句话,本官立刻给庄大人送去。”苏卞置若罔闻,“退堂。”霍承尧着急的跟在苏卞身后,忙追问道:“一万两银子如何?庄大人倘若要男宠的话,淮州的绝色小倌多的是,只要庄大人一句话,本官立刻给庄大人弄来。”说到这里,苏卞突然想到什么,脚步一顿,道:“知府大人意图贿赂本官这件事,本官会写在折子上,禀明圣上。”苏卞身为一介县令,不能奈霍承尧这个知府如何。但皇帝就不同了。闻言,霍承尧面色一僵。这时,霍承尧终于认清苏卞根本就说不动了。认清这点的霍承尧一改方才讨好的神情,冷笑道:“这点庄大人怕是要失望了,那沧州知府与本官乃是故交,只要本官一句话……”霍承尧未说罢,苏卞淡淡截断,“多谢知府大人提醒。”霍承尧的声音瞬间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