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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而且都已经在这种时候了,自己居然还有功夫想这种有的没的,简直应该被打啊!但是他完全没法阻止自己的脑补啊!谢临竹忧伤地想要回房间静静,凌涧青却叫住了他:“谢临竹你等等。”他只能停住脚步,却没有转身,凌涧青叫他也的确是有事,但是看见谢临竹死活不肯转过来的样子,他又有点想要逗逗他了:“你这几天在躲我?”凌涧青对谢临竹的确是起了点心,他以前就不是很排斥同性之爱,也有不少gay的朋友,只是以前谢临竹一副啥都不懂的样子,再加上现在是末世,他们都很忙,也没有太多时间互相试探,不过既然有心,他平时的行为可能就有意无意地带出来了一些,他自己也没有刻意的注意过。没想到谢临竹现在看起来好像要开窍了?可惜过两天就要去搜索活动了,不然他可以再加深一下谢临竹的感觉,不过这也不急,只要开始开窍,接下来的事情都好说。谢临竹没想到自己的行为被对方看出来了,顿时就有点脸红,他尴尬地说:“没有啊。”凌涧青暗笑,脸上却一本正经地微微皱眉:“真的吗?那你为什么不转过来看着我说话?用背对着别人说话很不礼貌。”“对不起。”谢临竹赶紧转过来,脸更红了,他不好意思地挠了挠脸颊,凌涧青又说:“你看着我的眼睛说话。”“……有什么事情吗?”谢临竹乖乖照做,但是看着凌涧青的眼睛就让他觉得整个人非常难受,最后憋了半天只憋出了这么一句毫无气势的话来,他忧伤得连肩膀都垮下去了。“你的眼睛真漂亮。”凌涧青微微翘起嘴角夸他,谢临竹愣了一下,然后过了几秒之后原本还只是微红的脸唰地就红到了脖子,凌涧青看他想说话,赶紧把话题转向了正经事:“现在天气越来越热了,我需要你另外再制作一些丹药,你能够在这几天做出来吗?”谢临竹憋着一口气不上不下的,偏偏凌涧青一脸正经,让他这口气没法发出来,最后只能用生硬的语气问:“那要看是什么丹药了。”“一个是耐热的丹药,这几天温度每天都在上升,现在都已经快要接近夏天了,我有理由相信过几天我们这里的温度就要达到三十多度了,想要抗住丧尸的抓咬,我们的防护服不会很薄。”凌涧青态度非常正经,好像完全没有感受到谢临竹的情绪一样,说出来的话也是非常正经的事,“还有一个是能够摒弃尸毒的丹药,这个我说不好。”他说着说着已经把心思完全收回来了,皱了皱眉说:“温度这么高,我有点担心丧尸会腐烂,想想还是有备无患吧,它们毕竟已经不能算是活物了。”谢临竹听着他说,忍不住就想起他们第一次接触到的那个二级丧尸,被咬得血rou模糊的,要是真的腐烂的话,光是想想就觉得好可怕,而且听说外面的一级丧尸已经越来越少了,二级和三级的丧尸才占了最多的数量,他还记得最开始在超市里见到的那个三级丧尸,他完全打不过。四级的丧尸体内晶核的能量更多,自然也就更厉害,他有点想象不了城市里那个五级丧尸会有多厉害,如果再加上尸毒……真是太可怕了。谢临竹已经完全忘记刚才的不快了,他慎重地点了点头答应了下来:“这两天一定给你们准备好这个,实在不行我就回去一次,你不要担心。”凌涧青看着谢临竹认真的脸,抬手摸了摸他的脑袋,露出一个微笑:“那就拜托你了。”这句话简直说得谢临竹整个人充满了动力,恨不得现在就去炼丹炉边好好地炼上几炉丹。☆、第四十章谢临竹原本都打算好要开始教那些军部的人怎么切草药了,凌涧青这么临时的决定,让他接下来两天的计划全都打了水漂,但是比起教他们,肯定还是炼丹比较重要,他就像教军部异能者一样草草地教了他们怎么切最基本的草药,然后让他们自己练习去了。辟谷丹和凌涧青要的抗热的丹药很容易就能做出来,因为这些丹药只需要最基本的草药,但是要抗尸毒的丹药就不是那么方便了,有那么一两味草药他没有带过来,只能回了一次谢府拿了点草药又去藏丹阁拿了些成品,这才赶上在他们出发那天把足量的丹药交给凌涧青。送走了他们之后谢临竹就安安分分地在基地里教这些人如何切丹药,如何用自己的真元去引导天地灵气了。谢临竹没打算像谢府那样系统地教,那样花费的时间太多了,而这里最缺的就是时间,由于军方会用到的草药不多,因此他只打算教他们如何处理辟谷丹用到的丹药,炼制辟谷丹的时候用到的火候是什么样的。他原本预定学习切草药的时间是十天,但是他们都是刚刚学会怎么如何冥想的新人,一上来就开始手忙脚乱,谢临竹光是教他们怎么一边用真元感受草药一边切就花费了七天的功夫,更不要提他们经常因为无法自如地运用真元而常常切到手,谢临竹每天解散的时候都觉得身心俱疲。而让他觉得更难受的事情就是凌涧青的预想成真了,天气一天比一天热,一个多月前他们就算穿得很厚也觉得冷,而到了凌涧青他们走之后的第五第六天,所有人都开始穿起短袖了。由于他们队伍的异能者全都参加了搜索行动,谢临竹他们就一直都没有出过安全点,他们的熟人基本也都参加了这次的搜索行动,因此他们这几天基本都安安分分地把活动范围控制在了基地和旅馆,对外面的了解基本都来自于军部的人。军部的人消息是整个安全点最灵通的,毕竟他们要负责整个安全点的秩序,就算是那些跟着谢临竹学习的普通人也能掌握安全点最新的消息。第七天早上他们到达基地的时候情绪不是很好,谢临竹还觉得很奇怪,这些人心态基本都很好,就算是在第一阶段的时候,他们也很少露出这么丧气的表情。他一边在袋子里找今天要用的草药一边有点奇怪地问他们:“你们为什么一大早就不开心?是我教得太难了吗?”大家纷纷摇头,一个人问谢临竹:“谢先生,你不知道吗?这两天外面的丧尸开始腐烂了,昨天有人开始抱怨那些尸体已经发臭了。”谢临竹简直目瞪口呆了,这简直是他这个月以来听见的最可怕的消息,他把手里的草药放在了一边,站起来问那个人:“那有没有人出现什么奇怪的症状?”那人不是很明白地眨眨眼,仔细地想了想之后说:“这个倒是没有听说,应该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