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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隐透着光亮,刚才那声惊叫就是从那里传来。“啊啊啊啊啊啊!”侯青文惊得脚下一滑,被吊起的身体打了个转。手腕承接了身体的重量,痛得他出了一头冷汗。那声音的主人仿佛置身地狱,一连串的尖叫稍稍停歇后,随之响起的是鞭子抽打在rou体上的声音。屋子里传来喘息的声音,它低沉沙哑宛如喉间喊着粗糙的沙粒。“呜呜呜,给我……快给我啊~”如果说刚才是痛苦的呻、吟,那么此时却变得放荡性、感,似痛苦似欢愉,那是……得不到满足的声音。侯青文只觉得头皮发麻,从脚尖席卷而来的寒气顺着他的脊椎一点点往上爬。“啊……求求你不要在折磨了,让我啊让我出来啊!!”鞭打声早已停止,不知道又被做了什么,那人的哀求声声声如泣,侯青文被动听了小半个钟头,随着一阵重物倒地的声音,惨叫声再次响起。如果一开始侯青文安慰自己那是情人之间的情趣,那么在那半小时中听到彻底让他认清那不过是单方面的性/虐。借着小屋中漏出的光亮他看清了四周墙壁上挂着的刑具以及各种奇形怪状的假阳/具,那个一直没有说话,只有喘息声传来的男人是一个十足的变态。侯青文已经决定不再等待,不管外面是什么样的,至少比落在变态手里要好。正当侯青文指挥胖次咬断锁链时,地下室的门被人敲响了。“少爷,伯爵大人请您过去一趟。”“……”门内的声音断了一瞬,接着一道阴冷的男声响起,“知道了,准备好水,我要沐浴。”“是。”侯青文停下了所有动作,竖着耳朵听里面的声音。身体在地上被拖行,铁链的碰撞,以及一些杂乱的分不清楚的声音,紧接着那个被虐的人发出一阵撕心裂肺的惨叫。他大声地痛哭,祈求着施暴着的饶恕。哒哒地脚步声往门边走来,里面的痛哭夹杂了恐惧,“不!卡斯哥哥别……别让我这样……我会死的!”卡斯?这名字好熟悉啊!挖槽!那不是埃里克那个黑莲花弟弟的姘头吗?!侯青文震惊。脚步声丝毫没有停顿,一双手推开了木门,光亮刺进侯青文的眼,他只能眯起眼看着那道出现在光的背面的身影。男人手里拿着一盏华丽的提灯,过长的手臂和腿让他看起来不那么协调,他似乎并不惊讶侯青文的存在。走到他面前,沾血的手指挑起他的下巴。侯青文好不容易适应了突然而来的光亮,就见对方饮了血的红唇出现在他的眼前。男人轻声地笑了起来,这笑容令侯青文毛骨悚然。作者有话要说: 这里是存稿箱君,大家么么哒☆、chapter52在得知这地下室的主人身份的时候,侯青文那被宫斗剧充斥的脑壳里瞬间就想到了是不是埃里克的身份被发现了,对方抓他来是为了用他来威胁埃里克。这个猜想让侯青文脑海里顿时脑补了一大串——你快走这是陷阱哈哈哈哈哈已经来不及了你们这对苦命鸳鸯就一起下地狱去吧!“宝贝儿不管男装还是女装都很漂亮……那天在城门我一眼就看上宝贝儿了呢,真的是好喜欢。”对方发出一声赞叹,接着低沉阴冷的声音却偏偏透着一抹温柔的诡异,“真期待在你的身体上留下鞭子抽打的血痕,那会是多么鲜艳的色彩,衬你的皮肤刚刚好!”贵族式的咏叹调,华丽低沉的嗓音都挡不住让侯青文头皮发麻的话语。“……”侯青文的脑洞顿时停止,他麻木的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对方的嘴角勾起一个变态的弧度,随即伸出舌尖抵住下唇,红艳的嘴唇中露出低沉的喘息,侯青文的注视似乎让他更加兴味。巨大的力道捏着侯青文的下巴,很快在他白皙的皮肤上留下青紫。“宝贝儿乖乖等我回来,”男人的喘息越发重了,他在侯青文耳垂上轻咬,侯青文吓得往后缩,他眼里的恐惧取悦的他。男人如毒蛇般阴冷的目光上下打量着侯青文,接着他松开手在侯青文脸颊上拍打,沾了血的红唇染上一抹从心底发出的暧昧:“等我回来,宝贝。”走到门边转头看见侯青文松了口气的样子,那双阴桀的眼睛像盯着猎物一样盯着侯青文,“我会用鞭子把你身上的衣服全都抽烂,好好享受这最后的几小时吧。”“……”真……特么变态啊啊啊啊啊啊啊!!!等人从地下室消失,侯青文才敢放任自己停顿了好久的思维,他承认他被吓倒了,卡斯·布雷登是个完完全全的变态,他抓来侯青文的目的不是因为他发现了他的表哥埃里克的踪迹,他甚至不知道被他抓来的男孩究竟是什么身份,恐怕他也不想知道。这个人残忍嗜杀,侯青文绝对不会怀疑卡斯玩弄过他的身体后,他的下场会多么的凄惨,或许就像小木屋里的那个男人……在胖次的帮助下侯青文挣脱了锁链,他快步走向地下室的大门,手按上把手时侯青文顿了顿,隔间的小木屋里男人一直断断续续发出凄惨的呻、吟,就像是噩梦中的低泣,侯青文知道他恐怕连哭的力气都没了。“你连自己都没把握出去。”木门被轻轻拉开一条缝,侯青文告诉自己这个残忍的事实。里屋的男人发出一声低吟,那声音绝望而恐惧。“或许我可以给他拿把刀子,”侯青文轻声说,“如果他受不住……再说我也得给自己找点武器。”侯青文这样说服自己。他心里想如果是自己陷入这般境地一定是活不下去的,是杀死施虐者还是杀死自己——其实那人也没得选择。侯青文把木门推回去,转动脚尖他视线扫了一圈没发现能利用的东西,他走进了那个透着橙黄色光线的小屋。这里的墙壁比外面还要触目惊心,上面挂着一些看起来匪夷所思但却非常yin、邪的东西,即使侯青文从没见过,也知道是作用于哪的。这一刻他无比同情那个受虐的男人。不过当他真正看到那人时才发现,男人这个称呼是不对的。对方只是个少年而已。一道消瘦的身影伏在巨大的木马上,金色的长发上沾满了浊液,对方的惨白惨白地皮肤上满是鞭痕和一些侯青文猜不出的伤痕,翻开的皮rou丑陋狰狞的遍布他的身体,木马上、地上到处都是鲜血,出血量令人震惊。眼中的一切令人触目惊心。要不是对方的身体还在抽搐,口中断断续续的痛叫,侯青文真的以为他已经死了。少年凄惨地伏在木马上,随着身体的抽搐,木马小幅度的摆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