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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哪受得住这个,三脚两脚把孟重光直接从身上蹬了下去,连孟重光的脸都不敢看,打开一直戴在左手上的储物戒指,取了一套自己的衣裳出来往后一丢,说话都有些打绊:“重光,衣裳。……咳,衣裳穿上。”他想要起身,腿一屈,倒是先挤到了那高耸,难受得他汗马上下来了,单肘撑着岩壁缓了好半天,把汇入他经脉翻涌挑弄的媚气尽数驱出,也将洞里那蛇族特有的媚人味道屏退到了洞·xue深处。然而身体已有了反应,想轻易压制哪是易事,徐行之强忍住下手纾解的冲动,颤声道:“重光,你怎么样?这里……”不等他说完,一个温热的怀抱就从后头扑了上来,从后面将徐行之拥紧。宽大又干燥的氅衣拉开,从后头把两人都包拢了起来,一口小细牙从徐行之耳垂一点点摸索上去,攀援而上,最终咬上了顶尖的耳骨。然而除了那件外袍,孟重光什么都没穿。徐行之只觉后腰处guntang无比,脸都绿了:“重光,下去。”“我不。”孟重光小声说,“不。”徐行之耐心劝哄:“听话,下去,把衣裳穿上。”孟重光似乎这回是铁了心要跟徐行之对着干了:“不穿。”说完,他还挪了挪腰,把淡淡的媚香往徐行之耳朵里呼去:“师兄难道不想要吗?嗯?”徐行之脸都红了:“别闹!”“……师兄居然想躲。”孟重光眼波流转,笑嘻嘻地舔了一下那留下细细牙印的耳廓,修长指尖绕到徐行之正脸,指腹滑过他挺拔微翘的鼻头,抚过人中,将他丰润的上唇往下一压,那柔软的唇珠被短暂压制后,又弹性十足地从他指尖下解放出来,“……师兄是怕我,还是怕疼?”徐行之被那要命的一舔折腾得浑身都要烧起来了:“孟重光!你别找事啊。裤子穿上,我给你疏导经脉……”“我才不穿。”孟重光笑着亲他的后颈,“师兄的亵裤我偷着穿过,太小了,勒得慌。”徐行之:“……”孟重光还想说点什么,却被徐行之反手抄住腰,兜至身前,一指点中了琵琶骨下方的xue位。他顿时软了腰,眼睛睁得老大。他妖相既已收回,经脉也已经恢复正常,在这种情况下,他根本不是徐行之的对手。徐行之舔舔唇畔,想到方才孟重光在此处摩挲撩拨过,舔过的地方便火烧火燎地烫起来:“小子你长能耐了是吧?”孟重光一和徐行之面对面,嚣张的气焰登时没了踪影,委屈得眼角直往下垂,看起来颇像被抢了口中粮食的小奶狗。“师兄……”他漂亮的脸白生生的,看上去特别可怜:“我难受……”徐行之向来吃软不吃硬,被孟重光一眼看过去,他就先心软了几分:“难受就好好说,瞎摸什么?好好躺着,师兄给你把邪气驱一驱。”孟重光撇着嘴一脸不高兴:“……要抱着。”……算了,抱着就抱着吧,从小哄到大,也不差这一回。徐行之蹲下身,搂住他的脖子,把他的脑袋摁在自己肩膀上,替他细细调理着被蛇玉气息冲得燥热迷乱的经脉。但他很快发现,孟重光掩藏在衣服下的皮肤有些不寻常的痕迹。他不顾孟重光的扭动反抗,撩开他衣服一看,不禁大惊失色:“这是怎么弄的?”孟重光不必渡劫,因此天雷对他而言不存在洗毛伐髓的功效,而是实打实落在身上的伤口。孟重光眼也不眨:“师兄受难,我怎能不陪在师兄身边?”“胡闹!”徐行之勃然变色,斥责道,“关乎性命的大事岂容这般儿戏?!你这是跟谁学的?”孟重光缩着脖子:“跟师兄学的。”徐行之:“……”孟重光眼也不眨道:“其实我也只是受了些波及。师兄将我藏进这洞中,替我在外面扛受天雷。师兄才是最辛苦的。”徐行之:“……是吗?”他对堕入山林间后发生的事情一点印象都无,一觉醒来已是伤痕尽消。他拍抚着小猫似的孟重光,对于叫他受到波及一事略有心疼:“疼不疼?”“……涨。”“……”不等徐行之冷着一张脸把他推开,孟重光就搂紧了他的脖子,蹭痒痒似的在他颈际磨蹭。“我不会。”孟重光可怜巴巴的,“师兄帮帮我。”徐行之:“……孟重光,你多大年纪了,你告诉我你不会?”孟重光特别委屈:“师兄,你刚刚点了我的经xue,我没力气了。”徐行之:“……”孟重光的语气越来越委屈,眼里还隐隐有了雾气:“而且我真的不会……以前早起时的确有过,可哪次也不像这回这样难过……”徐行之被他水汪汪的眼睛盯得发毛,想想是自己害他落到这步田地,只好啧了一声,挽了挽袖子:“你老实点。再敢乱动,我下手可就没轻重了。”刚一摸上,徐行之的表情就不对了。一方面是他以前没替别人做过这个,着实别扭,不过想想这孩子是从小自己带大的,好像也就没那么抵触了。另一方面,是他发现孟重光没吹牛。……自己的亵裤对他来说可能的确小了点儿。徐行之本来想也就是一哆嗦的工夫,没想到他坚持到手腕都酸了还没弄出个所以然来。他汗都下来了,孟重光却单纯地望着他,小声问:“师兄,你是不是不会啊。”徐行之:“……”妈的掐断算了。话音刚落,孟重光竟然把手往徐行之袍底下探去。徐行之一巴掌拍开他的手:“……你干什么。”“师兄不难受吗?”孟重光的眼神清凌澄澈,“师兄帮我,我也可以帮师兄呀。”“……你不是说不会吗?”孟重光诚恳道:“我这就跟着师兄学。”徐行之:“……孟重光,你学功法要是能这么用心就好了。”孟重光眨巴着眼睛,一副听不懂他说什么的小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