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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眉头,手臂一挥错开白征上来抓药酒的手:“乖乖坐着。”说着,希尔德伏下|身,修长的手指替白征脱掉鞋袜。哎!白征被吓得结结实实,试问一个国家的二皇子,未来的接班人,白征打死也想不到这样的人会甘愿为自己干这种事情。希尔德丝毫不介意,低垂着眉眼安安静静的做着自己手里的工作,中午比赛中途有赛场医生替他做了简单的处理,所以现在的样子不是很难看,只是有一点红肿。希尔德尽量小心,不让脱掉鞋子的动作碰到白征的红肿处。在外人看来,二皇子殿下几乎是以弹钢琴的轻柔路线给白征服务的,但是只有当事人知道,有些事情,真的不能看外表。不会弄就是不会弄啊!非要装出一幅自己多小心翼翼的干嘛?白征表示心很累。马鸡每一下都能戳到我最痛的地方你丫真的不是故意的吗?白征又不敢乱嚎,怕把这家伙心情弄糟更加变本加厉的整自己,那就得不偿失,所以一直抓着身下的沙发布咬紧牙关把痛叫全堵在了嗓子眼。这酸爽……擦好药酒,微微发热的感觉才让白征感觉到一点舒服,希尔德抽了一张纸巾擦了擦手里的药油,抬起头来看着白征:“怎么样?”“什么怎么样?”“我问你我弄怎么样?”希尔德指了指白征包的像个粽子似的脚面:“第一次做,还不错吧?”“……是还不错呵呵呵……”白征挤出笑脸干笑了一声,原来这货这是在好好上药不是在坑队友,不过这渣技术,白征想,还不如被他坑一坑。白征两只手撑在身后,将整个上体向沙发里面带了带,累了一整天,只有窝在沙发里的这一刻,白征才觉得无比安慰。舒服的闭上眼睛叹了一口气,再次睁眼的时候,眼睛已经被一大片阴影笼罩。不知什么时候,希尔德已经一只脚跪在沙发上,单手撑着白征一侧的椅背悄悄地将白征笼罩在自己的怀抱范围内。一句干嘛还没有问出来,希尔德的吻已经悄悄落下,白征本来想要习惯性的反抗一下,但是想到那一晚自己明明就主动送吻了,再矫情也没意思,索性就随着希尔德去了。这个吻,很黏很腻,温温热热的纠缠着唇瓣,却不动辄口腔。白征发出一声舒服的轻叹,已经在不觉间陷进希尔德的怀中。“这么热情?”亲吻的间隙,希尔德贴着白征的唇角低笑。“闭嘴!”白征半倚着希尔德坚实的肩膀,微微别过头挡住脸上的红晕,却不知道已经把guntang发红的耳朵印如希尔德的视线。希尔德自然不会推拒送上门来的美味,毫不犹豫的叼起面前的朱红,放在唇齿前轻轻啃弄。“狗啊你!”白征猛地将头向后仰,躲闪过希尔德的进一步入侵。白征同志的没情调希尔德早就领教过了,也就没在这个节骨眼上和他计较这个。只是大手一扣将他的头带回自己的肩侧,侧头冲他低语:“来zuo吧!”“不要。”几乎没有过脑子,白征毫不犹豫的拒绝了白征的请求。“装什么?”希尔德还不介意,继续贴着白征的耳朵引诱他:“那天晚上主动亲我的是谁?恩?”“不认识,不知道。”白征梗着脖子和希尔德瞎扯。希尔德脸上笑容更大,金色的眸子熠熠生辉:“白征,别不承认,你喜欢上我了。”“……”如果可以,白征真的很不想承认。希尔德再接再厉,灼灼的视线即使白征不去看也是半边脸发烫:“是男人就干脆一点,其实,你敢说你不想?”我勒个去!涉及到男性的尊严,白征火了,做就做谁怕谁?毫不顾忌的,白征一把抱住希尔德,接着向上弹起的力量主动送了一个热情的湿吻,希尔德也不甘示弱,牢牢的拖住白征的臀,就这沙发的借力,直接将这货抱起来往卧室走。======================拉灯,拉灯,再不拉灯我又要跪了=====================白征深刻的觉得,此时此刻,自己还能活着看见第二天的太阳【并没有,是希尔德同学点的床头灯】,绝对是因为自己上辈子积了太多福。尼玛这是真疼啊喂!不仅菊花一阵火辣辣的疼痛,整个身体以腰为中心,简直就像是拆了重装一遍,而且尼玛还是没抹机油的那种。每动一下,白征几乎都能听见自己关节咯吱咯吱的响,还伴随着阵阵酸疼。“乱嚎什么?”洗完澡出来的希尔德皱着眉头轻声呵斥了一声,只在腰间裹了浴巾的健壮身体坐在床边,轻轻的拍了一下白征的臀rou:“刚才你没有|爽|到?”“没有。”白征毫无压力的睁眼说瞎话。反正老子现在是疼的,管它刚才怎么样?“是吗?”希尔德冷笑一声:“要不要现在再试一次看一下到底是不是真的?”白征整个僵住,窝在被子里不敢再瞎嚎,生怕再次勾起某禽兽皇子的兽性。“去洗澡。”希尔德轻轻推推他,也不再计较刚才的事情。“没力气,身上疼,不想动。”白征脸整个埋进被子里,含含糊糊的回答希尔德的话。“就你麻烦!”希尔德轻啧一声,皱着眉头去浴室打了一些水,简单的替白征清理一下。二皇子伺候人的功夫真心不怎么样,白征酸痛的肌rou再次受到了折磨。鉴于这次主谋就在身边,所以白征嚎的十分肆无忌惮。“你吵死了。”一关只有别人伺候自己还要看自己心情的二皇子殿下暴躁了:“能不能闭嘴?”“不能。”白征破罐破摔:“我疼。”“你到底想怎样?”希尔德扶额,实在不知道怎么治住这货了。“其实很简单,我现在很不舒服,所以你应该那些东西分散我的注意力,然后我就不会烦你了,就这么简单。”“哦?那你觉得什么能分散你的注意?”希尔德挑挑眉,老家伙阴谋太明显。“我这个人吧,其实不挑的,一支香烟什么的就够了。”白征竖起一根手指:“而且我就要在这里抽,我身上疼,不能去花园。”“……”希尔德没有立刻说好,只是静静的盯着白征看,白征也毫不示弱,希尔德敢看,他就敢照样看回去。十分钟以后,白征同志如愿以偿的抽上了自己朝思暮想的宝贝香烟。为了不把烟灰掉进床上引起龟毛皇子的不满,白同学还特地辛辛苦苦的从被子里爬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