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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约会的始终。以至于几年后的顾岷在公开恋情后接受记者采访,被问及第一次约会是在什么时候时,准确无误地回答:“我记得非常清楚,那是在2017年的11月7日。”记者眼睛一亮:“哦?那对你来说是一个特别的日子么?”顾影帝:“没错,那是十月革-命爆发一百周年的日子。”记者:???他怔愣了下,不甘心地继续追问:“在那一天你们有没有做过什么特别的事?”顾岷想也不想:“有。”以为自己挖到了猛料的记者大喜,“你们做了什么?”顾影帝:“我们讲了整整一天的十月-革命和中国奋斗史。”如果还要问的话,还能加上在日出之前坐在三轮车上又颠又冷冻成冰棍的经历,可以说是非常特殊而且令人记忆犹新了。记者:……------------去寻找早餐的路上经过了许多蜘蛛网一样密密麻麻的小巷。江邪一路低着头看着手机寻找店铺,围巾口罩都戴的严严实实,好在此时天刚蒙蒙亮,路上并没什么人影,两人也因此没有被认出来。要是真的被发现了,网上定然又会是一片腥风血雨。“就在那儿,”江邪眼睛一亮,想起自己作为攻的任务,又回过头拉住小娇妻的手,体贴地嘱咐,“路上滑,小心点。要是摔了的话,哥哥我会心疼的。”柔弱无骨的顾影帝只好沉默地把自己大了一圈的手搭在了他掌心上。寻到的店铺是一家小小的临街铺子,此时还未开张,老板袖子高高地捋起来抖着手腕向铁锅里下面条,又揉面准备做面点。他的妻子则在一旁帮忙打下手,偶尔帮着扔下一把葱花或是撒点调料,两个人言语不多,手头上的配合却是默契的很。“要吃什么?”江邪碰碰身旁人的胳膊,霸气十足地舔舔嘴唇,“哥哥请你,想吃多少都成——欸?”顾岷正站在摊子前望着忙碌的夫妻俩,不知为何,眼底升腾起了些莫名的情绪来。他微微抿紧了唇,眼神空荡荡的没有半点着落,像是在这空中乘着风飘来又荡去。江邪眉梢挑了挑,忽然径直把一条胳膊伸过去,一下子绕住对方的脖颈。突如其来被抱的顾岷下意识伸出双臂搭在他的腰间,免得他重心不稳倒下去。江邪任由他揽着自己的腰,伸出手轻轻拍了拍男人的脸颊,“跟着我出来,只需要看着我就行。难道我还不够好看?”说话之间呼吸紧密相缠,顾岷闻着他身上独有的清朗气息,眼神一下子便软成了一滩水。他点了点头,悄无声息把搭在他腰上的手臂收的更紧了点。“这才对,”江邪满意地把手撤回来,想了想,从兜里掏出一颗奶糖给他,“吃不吃?”怀里失去了这人的温度,一下子还有些空落落的。顾岷抿了抿唇,接过了他指尖的奶糖。“这就对嘛,”江邪也拆开一颗,扔进嘴里,“吃吃糖,就甜了。”说着这样轻松的话,他自己的眼底却是暗沉沉的,微微咬紧了牙。两人分完了糖,嘴里的甜味还未化开,就对上了老板炯炯的眼睛,眨也不眨地望着他们。岷江二人:……为什么这么看我们?“你是江邪吧?”老板手脚利落地把烙好的千层饼装进袋子里,笑呵呵递给他,“经常听我家闺女提起你。她那屋子里头贴的全都是你的照片,满满当当的,一进去老吓人了。”江邪:“……谢谢?”老板殷切地望着他:“我能不能代我家闺女问句她每天挂在嘴上的话?”“你说。”“你到底什么时候出专辑啊?”“……能换个问题吗?”老板不假思索:“能啊!”江邪暗暗松了口气。结果下一秒,老板挥舞着锅铲,眼睛更亮,充满了明晃晃的求知欲:“那你俩什么时候结婚啊?”“……”感情这还是个cp饭。头一次被这样一个从头到脚都写满淳朴的中年汉子催婚,顾岷也难得绷紧了下颚,被问得有点怔愣。江邪却一挑眉,摩挲着下巴毫不犹豫地接过这话,“不好说。等真定下来了,我会通知你们的。”老板顿时更兴奋,二话不说把做的几份饼都往他手里推,“拿着拿着,就当是彩礼了,我闺女一直心心念念记着呢,你们记得办的大点儿,啊!”江邪推脱不了,只好接下了饼。想了想,从兜里拿出了一大堆糖,又拉着顾岷在纸上签了个龙飞凤舞的签名给他。两人的名字一上一下,将不大的纸张占的满满当当,老板接过签名又拿过糖,再三谢过他们,回味半天,隐隐觉得有点不大对。……这个架势,怎么这么像是结婚时发邀请函和喜糖呢?他们谁也不曾注意到,巷口一辆低调的黑色轿车光亮一闪,随即悄无声息开走了。“你不该说这话。”在走出巷子后,顾岷低声道。两人的绯闻早已甚嚣尘上,从最初的后台激吻事件开始,各种各样的流言便从来不曾停息过。这样的事情已然成为某些别有用心的黑子攻击人的手段,迫不及待被拿来当做了征讨江邪的工具。“那又怎样?”江邪嗤笑一声,漫不经心活动了下手腕,“他们爱说什么就说什么,只要他们有胆子说,我就有单子接招——我还会怕他们不成?从小到大,我江邪就没有怕过什么!”这话在听到街角传来一声软绵绵的喵呜时戛然而止。前一秒还天不怕地不怕的江霸王咽了口唾沫。“有……猫?”顾岷仔细听了听,沉声道,“在垃圾车里。”声音细微又虚弱,不仔细听时根本分辨不出来。清洁工大妈听说垃圾车里进了只猫,二话不说便把垃圾车一翻,满地垃圾都重新堆了回来。她帮着扒拉了半天,最后从个灰扑扑的塑料袋里翻出只只有巴掌大的小东西,“哎呦,真可怜……”顾岷收回翻垃圾的棍子,站在几步开外:“嗯。”江邪站在他后头,不着痕迹地又后退了一步:“嗯……”第16章喵喵喵喵猫很小,只有江邪一个巴掌大,脏兮兮的看不出本身颜色。倘若不是它细声细气发出的喵呜声,应当更会被人认作是只灰扑扑的耗子。“可怜见的,”清洁工大妈把它捧起来,放在手套上,打量了番,“这还是只刚生下来没多久的小奶猫呢……应该是养它的母猫死了,它自己想出来找点吃的,结果没走稳一头栽进车里,瞧这,瘦成什么模样了都。”她显然是极喜欢这种小生物的,此刻拿手上上下下摩挲了一遍,又心疼地替它拍了拍灰。江邪看见她手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