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级颇高的中年太监来了,一进御书房便跪了回道:“皇上,宁──贵人行刑已毕。”赵翊正端了茶杯左右晃荡,悠悠道:“人在何处?”安通回道:“正在门外,由侍卫统领何刚带人押过来的。”赵翊道:“传。”过了片刻,只听一阵镣铐响声,何刚率两名侍卫,押着长宁进来了。长宁戴着一副重达数十斤的木枷,脚上也戴着一副沉重的脚镣,走动极是艰难,几乎是被拖着进来的。长发散乱,衣衫不整,走到赵翊前面也不跪,被两名侍卫用力一摁方跌在了地上。安通撩开了长宁额前的散发,众人便都看到他额头近眉心处,被黥上了一个“罪”字。黥字不大,约有半寸见方,墨色都似未干。长宁眼中皆是恨意,若非嘴被牢牢堵上,早已骂了出来。赵翊却视若未见,只对齐忠道:“这下可满意了?”齐忠尴尬,忙道:“皇上言重,言重。”赵翊微微一笑,道:“既然无事了,两位便先去罢。朕还得来办一办朕的家务事。”齐忠与钟丹忙起身告退,待二人离去后,赵翊道:“何刚,你等也下去吧。”何刚犹豫片刻,看了看长宁。长宁戴了木枷脚镣,都是极重之物,就连想站起也是不能,想是无碍,便带了侍卫退下了。赵翊又喝了一口茶,问立在一旁的安通道:“那方才宁贵人对黥刑何等反应?”安通笑道:“很是镇定,跟别的嫔妃全然不同,既不哭也不闹。”赵翊淡淡道:“你很懂朕的心思嘛,知道给他黥个如此小的‘罪’字。”安通忙道:“皇上既然留宁妃贵人封号,自然还有留他容貌之心。奴婢又怎敢违皇上之意?黥字若小,刺个梅花妆便能遮住,以宁贵人的容色,刺了必会更增美艳,绝无破损之意了。”赵翊却冷笑一声,道:“朕如今还无此意,这贱人且就带着这黥字过活吧,让他日日看着,知道自己是个罪人。”安通忙垂头道:“皇上说的是。”赵翊慢悠悠地道:“安通,关于宁贵人,朕还有桩事要你好好地办。”安通谄媚一笑,道:“皇上有命,奴婢一定尽心尽力,让皇上满意。不知道皇上是要……”赵翊声音里,居然带着一点笑意。“你也应看到了,宁贵人想死之心,迫切无比。”安通道:“皇上说的是,宁贵人从入了天牢,连画押也毫不迟疑,一心便想寻死。我等只得重枷侍候,令他动弹不得,又堵了他口,以免他咬舌自尽。”赵翊脸上的笑容突然一敛,厉声道:“若这贱人自尽死了,你们就尽数替他抵命!”安通连磕了三个响头,道:“皇上请放心,奴婢定然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长宁听到此处,想说话,却说不出来。赵翊瞅了他一眼,道:“带下去,好好侍候他。悠着些儿,朕以后还要宠幸他的。”安通堆上笑,道:“皇上尽管放心。”一面唤了两名太监进来,将长宁拖了出去。他正在告退,赵翊忽道:“且慢。”安通忙又回来,道:“皇上还有何吩咐?”赵翊眼里又露出了那种冰冷之极的神色。“既然傅家是把儿子当闺女送进宫来,自然也该像姑娘家一样下下功夫。若是做了点功夫,又怎会从长门宫一路跑到御书房?想来我的多数嫔妃,走路略久些都是要人扶持的,那才是后妃之仪。”安通笑道:“奴婢明白皇上的意思了。”由于赵翊的“格外开恩”,长宁虽被贬为贵人,但仍是住在长门宫中。只是这长门宫如今真应了司马相如的长门赋了,直与冷宫无异。侍候之人也皆去了,留下的都是安通的心腹太监。赵翊对后宫向来规矩极严,嫔妃们都不敢逾距,倒也没人敢来羞辱长宁。尤其是这时是安通留在长门宫“侍候”长宁,安通乃是专管皇宫嫔妃临幸诸务的大太监,嫔妃们讨好他都来不及,哪个还敢来得罪他?把长宁带回长门宫后,安通便先令人将长宁绑在了床上,塞住了嘴。三日后,特意令工匠为长宁赶制之物总算是送来了,安通立即找了御医过来。他最怕的便是长宁自杀,那他自己恐怕就不会死得那么轻松了。他令工匠打造的东西是一条极细的绞花镶白玉的银链,一只吊了个极精致的坠子的项圈,还有一副带着细小铃铛的银锁,都是由工匠替长宁量身之的,赶了三日三夜方打造出来。这三日来,都靠给长宁勉强灌些参汤过活,安通一面检视那几样物件,一面冷笑道:“宁贵人,有了这些物事,便由不得你如此任性了。”银链是穿琶琶骨用的,练武之人只要穿了琶琶骨,便会武功全废。自双肩穿出后,又自长宁双腕腕骨上穿了过去。银链可调长短,也坠着一个精雕细刻的羊脂白玉的坠子。若是腕间银链留得长些,便可活动,若是留得短了,便似是戴了副极细但极坚固的镣铐了。这几样物事看来是银制,实则是熔以五金,以银包裹,坚韧无比,哪怕用宝剑去砍也是砍不断的。为防长宁想寻短见,那腕间的银链几乎收到了最短,便似一副镣铐一般紧紧锁住长宁的手,加上长宁手骨琵琶骨被穿,昏晕数次,疼痛难当,哪里还有半分挣扎之力。6那银项圈更是打造得巧妙无比,是专为防长宁咬舌自尽而制的。颈圈内侧有无数细小银针,若是长宁想要咬舌,必得将口张到极大,这样一来自会引动颈圈上的机簧,令无数细针尽数刺入颈中。每根银针上都浸了药物,足以在顷刻间令从脖子到嘴的部分全部发麻,再也用不了力,咬不下去。这颈圈上还吊着镶白玉和珍珠的银坠,若是不知里面的机簧,就跟个精美的饰物无异。安通拿着那银项圈是爱不释手,只嘿嘿冷笑,极仔细地给长宁戴了上去。口里一面唠叨道:“这可是比着你的尺寸大小做的啊,宁贵人,跟那锁……嘿嘿,那处儿的一般,可都是特地为您给做的……宁贵人,你若不信,你便咬咬看,嘿嘿,你就知道了……”长宁琵琶骨与腕骨被活活穿过,早疼得死去活来,哪里还用他说,只待口中塞的绢子一取去,便张了口想咬。只觉得咽喉处一阵刺痛,如同万刺钻心一般,从脖子到嘴到脸,一起都麻木了,不要说再咬,连一丝儿的感觉都无了。当下一阵心灰绝望,眼泪竟然不自觉地滚了下来。安通见他掉泪,笑得更是开心,道:“宁贵人,您且别忙哭,您以后要哭的日子,可多着呢。”一面板了脸,回头道,“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