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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入他人之体内,长生麒麟的蛊一辈子只会遇见一个同属性之人,两蛊相呼应,元虤看着自己的手,有着淡淡地黑纹。「怎么了?」还是担心着,拉过元虤的手,看见了淡淡地麒麟纹:「这…」皱着眉头。「书上写着同属性之人,能与主蛊相呼应,只要你受伤,我也跟着疼,反之也是如此。」看了看韩隐,又说:「可…若是我死了,你也会跟着衰弱,反之亦相同。」元虤沉默。「对不起。」韩隐懊恼。元虤一愣:「不,我在想此蛊怪异地很。」拿着水为韩隐倒上一杯水:「你想想,那麒麟蛊乃是毒蛊,只存于长生麒麟传人体中,可这蛊又可透过长生麒麟传人传于属性相通之人,这是为什么?难道传人不只一人?」又翻着天书。韩隐按着太阳xue,紧紧皱眉,脑海里总是有个声音。元虤见他如此,拉他枕在他腿上,用药草膏为他按摩:「这蛊果然厉害,你一疼,我便知晓。」看着韩隐紧锁的眉头,用手指揉开皱着的眉头,轻轻按着。「脑子里有个声音…」断断续续说着:「喊着要我不能落蛊。」「落蛊?」元虤听了一愣,没有头绪,韩隐只是将蛊传于他,难道这是落蛊?看见韩隐头疼,又按了按他的头:「休息一会儿,切勿再想,总之,以后你我两人都得好好保护自己。」看来封忆术已渐渐被破除。韩隐躺了好一会儿,皱着的眉才舒缓下来,张眼看着元虤,看着月光照在他的脸上,缓缓地说着:「麒麟蛊只会传于一人。」似乎知道为什么了。「又想起什么了?」低头看着韩隐。「五行麒麟褚庆喜上一代传人是否为褚德煊?」头疼欲裂。元虤翻了翻书,一看:「真的是。」韩隐看不懂古文,所以一定不是从书上得知,看来是真的想起什么,心里一疼,这蛊可真的是相互呼应:「你又头疼?」韩隐不作声,点点头。为韩隐盖上外衣与斗篷,靠着树:「睡一下,别再想了。」手依旧按着韩隐头部的xue道,舒缓他的疼痛。韩隐微微张眼,看了元虤一眼,嘴角微微笑着。感受韩隐沉稳的呼吸声,元虤听着也跟着沉睡,月光下的两人,无法见到,两人身上的麒麟隔着衣料,透过韩隐的背传入元虤手上,两只麒麟彼此相呼应。翌日。韩隐被一阵水声滴落声响吵醒,张眼便见那白玉铃花垂下的花瓣,向着阳光,接着一颗颗露水,那露水连向天际,划出一道彩虹,直指西南方,赶紧摇醒元虤。元虤揉揉眼见了此景:「串串燕珠通天门…」两人起身跟着水珠的方向走去,穿过了树林,便见到断崖,而对岸便是一片草原,远处似乎还有一大片白点,看不清是什么。对看一眼后,有默契地回到原处,整理行囊,赶紧起身出发。看着断崖,元虤想起当时爬上来的地方,谷底有片浅滩,示意韩隐跟着他走一段路,两人走了一会儿,便见到浅滩。「这儿,就是我当初爬上来的地方,下方有片浅滩,河水较缓,我俩可以渡过河后,再爬上对岸山壁。」拉着绳索,绑着自己也为韩隐绑着。韩隐看了绳索,又一把抱起元虤,纵身一跳,在山壁上随手抓了块突出的岩块,再往下一跳,便到了元虤所说的浅滩,缓缓地放下元虤,只见元虤皱眉,一副懊恼的样子。「下次要抱也得说一声。」看了看自己手臂,元虤十足地懊恼,上回他可是花了许多时辰,虽然他是往上爬,可这要他往下像韩隐一般跃下,他也无法。韩隐好笑地看着他,又说:「那里,你得自己爬了。」指了指对面的山壁。「当然。」举起自己的手臂,拍了拍,有几分淘气。「差得远。」韩隐笑得开怀。跟上韩隐,元虤说着:「差很多吗?」他好歹也算结实。拉着他的手过河,韩隐拍了拍他的肩,让元虤先爬上山壁,好笑的看着元虤的纠结:「每个人身子骨本就不同,你算结实了。」元虤一听,心里一阵欣喜:「是吧!那我可好好练练!」看着韩隐固定着两人连结的绳索。韩隐也跟着往上爬着,元虤专注地抓牢山壁上的岩块,往上爬。两人爬了约十来尺,那山壁变得松动,还有些藤蔓攀在上头。「这儿要注意些。」提醒着元虤。元虤应了一声,便抓了上方的岩块,谁知那岩块一动,他整个人一滑,往下坠去,韩隐跃下单手一抓,将他拉牢,另一只手缠着藤蔓,跟着坠了两尺。吃痛地皱眉,左手掌被藤蔓磨了鲜血直流,韩隐一个提气,拉上元虤,元虤一手抓着山岩,一手环着韩隐。「你的手…」看着他满手鲜血,元虤心里又是一疼,蛊又在呼应。「没事。」示意元虤抓紧藤蔓,往上爬去。元虤赶紧爬去,上了山崖便拉上韩隐,查看他的伤势,照刚刚疼痛的呼应,韩隐的手绝非他所说的没事。只见他手掌磨掉了一层皮,手掌的鲜rou翻出,看了令人怵目惊心,细细地为他上药包扎,自责。「都忘了你也会疼。」韩隐微微皱眉,这蛊也有不好之处,便是彼此能体会彼此的疼痛,元虤必定也能感受。元虤一愣,若不是他身上有蛊可以感应,怕是也不得知晓韩隐的疼痛:「我这疼也只是感应,不会真疼。」知晓韩隐的关心,他必定是担心自个儿也疼着。用着干净的布缠绕韩隐的手,从怀里拿出一个小罐子,倒出一颗药丸药韩隐吃下,韩隐不疑有他,一口吞下。「你也不问是什么,真是的。」元虤好笑地看着他。韩隐眼角弯着:「还能是毒药吗?」对视一眼,两人都大笑了起来。是啊…还能是毒药吗?彼此的信赖,曾几何时,已如大树扎根深抓着泥土,扎入地底,深深的。☆、第二章2-1走了一个时辰,两人看着眼前的白点,就是到不了,很是古怪。明明这一大片绿油油的草原,毫无遮蔽,两人却好像在原地打转,无法往前。「怎么好像在原地打转?」将水壶递给韩隐。喝了口水:「低头可见护神牛…,这儿也没有高处可爬…」韩隐看着四周,平坦且绿油油,只有几块石块。元虤看着石块,走了过去,那石块有着一张木桌般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