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爆炒狼骑士(下)(GB/女A男O)
外头沙暴尚未结束,天色昏暗,就像是凌晨半亮的天色似的。窗帘合拢着,因为落地窗有几条缝隙而轻纱微微飘扬,这会儿就是信息素飘出去几丝也无所谓,宫殿里的人应该都知道发生了什么。但宫理不太想被窥视,也将床架上的帘子稍微拉一半。 林恩挪到柔软的白色大床中央,他趴伏着,膝盖撑着床铺,脸没有埋在毯子上,好像是从刚刚高潮的余韵中清醒了几分,转过脸看她。 她胸乳上还有刚刚他不小心按压的手印,但那奇妙的触感实在是让他太难以忘记,让林恩压在毯子里的手指忍不住抽动。 宫理眯眼道:“谁让你睁眼的。” 他并不太觉得自己趴伏在床上的样子太丢人,只是立刻闭上眼睛。 床铺纯白,更显得他皮肤有些韧性与粗糙,捏上去有一种任人折腾的结实感,宫理坐在床上,手指用力捏了一下他臀部,他紧绷得让宫理几乎捏不动。 她抬手用力甩了过去,打在他臀上,先感觉自己掌心火辣辣的疼。一动手,宫理自己也有点愣住了。 她是有点喜欢欺负人,但是不是下手有点狠了,但她没来得及多想自己的反常,就被眼前吸引住了。 林恩被她狠狠打了一下,身子也猛地一软,腰都有点失力的软下去。 这也让他屁股抬得更高。 他前头勃发的性器简直都快跟他平行,宫理伸手捏了捏他前方的性器,只感觉烫的吓人,她感觉他硬成这个样子,仿佛像是耀武扬威的威胁,她不留情面的伸手用力掐了他顶端一下,林恩嗓子眼里像是卡了一下,喘不上气来,只把脸更用力地压进毯子里去。 他软下来几分。 宫理也看到了那个在会阴处的嫩红软rou。其实并不怎么像Vagina,像是Omega独有的新生器官。 那团软rou保护着有些狭窄脆弱的甬道,宫理很难想象这会是长在林恩身上的,此刻也有濡湿的水液滴落,她伸出手指戳弄了一下。林恩果然猛地绷紧身体。 宫理虽然没当过这一方,但也是性爱中的老手了,她并起手指用力戳弄进去,他依旧沉默着,只是喉咙滚动的声音传来,最大的反应只是大腿肌rou都在抽动,更多粘腻的水液顺着进出的手指流进掌心中,宫理感觉怪异又奇妙。 宫理和林恩两个白痴,当然不知道脆弱的生殖腔并不是性爱中的主流,特别是在Alpha很凶猛的发情期,大多数Omega会先用后xue尽量满足Alpha,来避免自己被折磨死。 她不知道,他更不知道自己会很惨。 但宫理哪怕失忆了,也觉得林恩绝对是她接触过的男人里最没有反应的。 喘息与叫床,他都不会,甚至连闷哼声都很少。 她有点烦躁,有点粗暴地戳弄着,加了一根手指,这里甚至比后xue更可怜脆弱,三根手指都有点含不住似的。不论剧烈侵袭她全身的Omega的信息素,亦或是林恩精壮的身体却被她把玩着脆弱,宫理都觉得自己理智的天平越来越偏向“屈从本能”那一方。 宫理嗤笑道:“你摸过这儿吗?” 林恩摇了摇头。 宫理烦他这么沉默的样子,又狠狠拍了他臀上一下,她手都疼了才勉强给这个皮糙rou厚的家伙留下一个浅浅的红印:“说话。” 林恩从毯子中抬起头,大口呼吸了几下,耳后红得惊人,哑着嗓子道:“……没有。来了这里,好像才有、以前,没有。” 宫理一惊。 什么意思?林恩也是从外面的世界来的,他以前就是很正常的男人,不是在这里长大的Omega! 宫理忽然松开手,道:“那你知道要发生什么吗?” 林恩迟疑了一下,他脑袋有点稀里糊涂,但还是摇了摇头。 宫理:“……” 宫理:“你转过来,躺着。” 林恩撑着身子有点狼狈迟钝地翻过来,宫理亲眼看到那处软rou里因为挪动挤出了一大团爱液。他躺着,闭着眼睛,想要用耳朵捕捉她的所在。 宫理撑着身子在一旁,身姿窈窕,手指戳了戳他腰上的伤疤,语气暧昧道:“没吃过rou,还没见过吗?” 林恩身上泛起战栗,他太想要她的靠近或抚摸,手指在床上挪动着,摸到了她手背,就搭在她手背上就给了他一点安心。 宫理问他:“你没见过男女不穿衣服抱在一起纠缠吗?也没见过俩人在床上折腾吗?” 林恩脑子里想了半天,才道:“……以前在小礼拜堂后面的忏悔室里,见到过。教士和修女不穿衣服、抱在一起。很吵。希利尔说,那是不道德的。” 宫理意识到,他还真的是出身修道院的,她也是真的在搞一个教士或者教廷骑士。 宫理现在这个样子,也不可能撒手了,干脆道:“那我们要做的就是不道德的事了。” 林恩僵了一下,却又缓缓放松下来,点点头。 宫理:“……”她很难判断他听懂了没有。 这家伙这么呆,真的是刚刚蹲在尸体旁的那个人吗? 她命令道:“把腿分开。” 他没有犹豫,照着做了。 宫理伸手抚摸过去,揉捏了几下他的硬挺,似乎觉得要解恨似的捏了他柱体几下,他腿哆嗦了一下,显然从没体会过这种滋味,但脸上依然没有太多神色,只是头朝后扬了起来,下巴对着她。 宫理已经不太行了,但语气依旧保持着平稳,像是审问犯人般道:“你没纾解过?” 林恩偏头皱了皱眉毛,似乎没理解“纾解”这个词。 宫理放弃再问他了,只是手指像刚刚那样揉捏抽插着那团软rou,他耳朵脖颈是已经红透了,但腹部和大腿根的肌rou紧绷着,像是想要对抗着奇妙的感受。宫理伸手在他腰腹上,道:“放松。” 林恩不匀的吸了一口气,终于有点挣扎起来,睫毛颤抖,不安地挪了挪脑袋。 “你能抱着自己的膝盖吗?会吗?” 林恩连这个都很听话,他一开始姿势不太标准,宫理把他膝盖推到胸膛附近的位置,他伸手抱住了,粗粝的大手用来扣住自己的腿窝,宫理看他那副更适合战斗与屠杀的身体这么对折着,摊开着,像是野兽露出最柔软的肚皮。 她忍不住呼吸也乱了套。 宫理脑子也有点麻木了,她决定不多想,一只手压着他下腹,冷声道:“别乱动。” 这么说着,她自己都不想看的guntang却缓缓朝他体内刺入。简直是看似粗糙的树皮里包裹着嫩枝,她只是顶进去了一小截,就感觉有些头皮发麻…… 紧窒与柔软并存的触感只是一部分。他简直像是巧克力融化一般的信息素,更是极大的取悦了她,让宫理有些混乱的脑子里意识到,只要更深更狠,他就会释放更多气味。 林恩呼吸起伏越来越大,随着她盲目粗暴却缓慢的顶进去,他感觉疼的像是自己肚子被剖开一样,忍不住弓起腰,却更像是迎合她一样抬起臀。 林恩突然害怕起来,他不太明白发生了什么,但他隐约意识到现在在他体内的guntang部分属于她,他意识到自己跟她毫无距离,林恩紧张起来,用力抓住宫理撑在床铺上的手腕,紧缩得几乎要把她挤出去。 宫理闷哼了一声,都快吃到口却被抗拒的烦躁,让宫理一只手忽然扣住了林恩的喉咙,将他用力压在床上,咬牙道:“……放松点!要不然我把你弄昏过去,说不定更方便一点。” 她强硬地往里顶,更让林恩额头都冒出汗来,眼前一阵阵发白,他想要让自己放松下来,但这感觉太陌生了,除了剧烈疼痛以外,简直是……简直像是他要成为她的一部分了…… 林恩哑着嗓子,被她掐的呼吸不上来,更别提说话了,他的窒息只让他身体更加痉挛,宫理还使劲儿往里顶,骂道:“怎么这么麻烦,我又不是没做前戏!” 她感觉一些不正常的湿润,低头只瞧见沁出血来,但他身体也痉挛得不自主地绞紧着,这点受伤甚至都没能让林恩喊疼或装可怜,他甚至依旧紧闭着眼睛,只是眉头一抖。 刚刚那似甜蜜似醇厚微苦的可可气味,也在这种疼痛且不愉快的性爱中消散了大半。 ……她很喜欢他的味道的。 宫理也有点泄气。怎么搞成这个样子。但他又不叫不喊,让宫理也没法了解他有多疼。 就单是吃不着喜欢的东西,也让宫理不得不耐下性子来。她撑着床铺,开口道:“你现在可以睁眼了。” 林恩睁开眼,睫毛颤抖的看着她,眼里神情复杂又不设防,只是紧盯着她的脸不肯挪开眼。 气味立刻浓郁了起来,宫理像个优雅又混账的波斯猫一样,骄傲的满意了一些,她用力往里顶,他腿紧绷,让好不容易进去一半的宫理差点被他挤出来。 宫理都要骂人了。 但她忍住了,伸手下去,抚弄了一下他身前的硬挺,用指甲轻蹭顶端沟壑,林恩看着她,仿佛是她也在注视他是一件极其令他陶醉沉迷的事,他缓缓放松下来,甚至在宫理手指轻轻扣弄着顶端小眼的时候,他没忍住,哼了两声。 哑着嗓子,对现在所作所为都不太理解的哼声,是最平淡也最本能的,宫理只感觉让他这沙哑的破嗓子叫几声,带来的成就感与着迷,远超过她的想象。宫理被他勾的后脑都有些发麻。 她也意识到了,林恩喜欢看着她,喜欢被她注视。 被一寸寸深入,似乎让林恩感觉自己在被凶器剖开身体,他瞪大眼睛有种精神紧绷的恐惧,宫理却低下头来,脸颊轻轻蹭着他脸颊,道:“你自己摸前面。学我刚才的样子。很新奇、很舒服对吧……” 他不知道该不该点头,但自己的手这样抚弄发疼发硬的性器,对林恩来说也是新鲜的体会,特别是宫理低头几乎是贴着他的脸,让林恩更是忍不住身下缩着蠕动了一下。 宫理被他夹得轻哼一声,她声音本来就跟小羽毛似的很会挠人,这样暧昧的轻哼更是让林恩瞪大眼睛,惊讶又失神地看着她。 ……宫理,好像很舒服,很喜欢…… 他身子更软,仿佛胀痛与挤压的疼痛,都甘之若饴,若是宫理再愿意轻轻唤一声,他可以把自己内脏都掏出来给她。 虽然蠕动吮吸的很紧,但宫理并没觉得这舒服超越了之前的性爱。不过,整个过程却也妙在他简直是热可可一样的气息上,浓腻得像是把她裹住,她太喜欢了,她也知道,接下来的动作会让他气味更浓。 林恩手还在机械地抚摸着自己下体,就感觉她动起来了,小幅度的戳弄变成了很有规律的撞击,气息交融,宫理甚至感觉自己涌出太多信息素,几乎像是在床帐之中下了一场骤雨,浇遍他们二人全身。 她心里有太多解不出去的急与欲,信息素也反噬她,宫理昏了头,甚至忍不住低下头狠狠咬了他一口,他夹得更紧,嗓子里发出一声低哑的细微叫声。 比可可果更滋味醇厚。 她没忍住,用牙齿有些暴力地一下下咬着他胸膛,她牙齿留下的痕迹,就像是浪边沙滩上的足印,她咬到他胸肌下方,在他锁骨留下的咬痕就已经消失了。 林恩被她的牙齿、信息素与guntang刺激得汇聚不出力量,明明比她高大这么多,却像是她把弄的玩具似的,被她撞的剧烈晃动着。 愈来愈积攒的感觉比要捅他一刀还陌生还难忍,林恩挣扎起来,小腿弹动,下腹仿佛热浪翻涌,他忍不住叫起来:“……宫理,宫理!我……” 宫理低下头,鼻尖抵在他颈侧,声音像是撒娇一样,夹杂着呻吟诱哄道:“什么?” 她故意让自己声音听起来柔一些,果然林恩因为她的喘息绞紧身体,他或许少得可怜的词汇量想不出来该怎么形容,就只能苦恼又迷茫的摇摇头,甚至没法再看着宫理,闭上了眼睛。 宫理抬脸,道:“你该跟我汇报,你的感受,一五一十说出来。” 林恩睁开眼,嘴唇动了动,一下下的撞击声,喘息声,粘腻的水声让他舌头颤抖着,林恩忽然感觉陌生的酸胀感与痒感卷席而来,他好像脑子里什么也没有办法思考了,只有宫理,只有—— 他忽然紧紧抓着膝盖,弹动着腰,惶恐的叫起来:“宫理、脑袋!有什么奇怪的东西,又要坏掉脑袋乐!” 宫理没停下来,她感觉自己像是榨汁取水,多动作一下,她甘之若饴的信息素就会越多一点:“什么?” 林恩吓坏了,他甚至嘴唇颤抖,舌头也捋不直了,软的脑袋朝后仰去,他害怕自己坏了脑袋就要做出乱七八糟的事来,控制不住自己,颤颤巍巍哑声喊道:“不要、宫理,他们又要弄坏我脑袋,我不要、不要变傻……思、思考不动了……” 他舌头都快伸出来了,虽然他嘴里喊的是宫理听不懂的胡话,但宫理还是看得出他反应的原因—— 这家伙连自己高潮了都不懂吗? 她低下头,这时候才发现,不单是床单湿了一片,他竟然还在机械地撸动着前端,甚至都快擦破皮了,弄得红的要滴血了,都不知道停手。 宫理连忙抓住他手腕,给按到一边去。 她白皙的胯骨一下下撞在他臀上,宫理不想看进出的样子,但又太喜欢林恩绿色眼睛完全失神,傻了似的又害怕又疯狂的样子,他甚至连口涎都有点控制不住,一边摇头,但是后来只是哑着嗓子叫了几声,连脑子傻掉的话都说不出来—— 那张脸染上情欲之后,竟然会这么色情。 宫理抓住他下巴,喘息道:“林恩。看着我。” 林恩将碧绿双眸聚焦在他脸上,有些偏斜在嘴边的舌尖颤抖着忽然叫了一声:“……宫理!” 他身子猛地痉挛起来,一股热流涌出。宫理头皮发麻,他这次情潮可比刚刚来的更猛烈更持久,宫理还没来得及说句话,就感觉一片白色粘稠猛然喷涌在他腹肌沟壑之上,甚至在他胸口和脖颈上。 宫理看着他那凶狠却又软下来些的家伙,上头已经有好几处被老茧用力磨蹭出的破皮伤口,但很快就痊愈了。 她直起来一点身子,故作嫌弃道:“你差点弄我身上。” 林恩摊开身子,甚至有点发软的手还抱着腿,失神对他来说太漫长,他身体抽动了几下,才将眼神聚焦在宫理脸上,哑着嗓子,舌头不利索道:“……脑袋……呃、我……我只记得名字、记得宫理了……” 宫理看他是真的不明白,只好骗他,笑道:“是我的信息素在控制你的脑子。记得我名字就够了。” 她这话说得蛮横混蛋,他却得到了极大安慰,用力点头,甚至恨不得抬起手想要抱她。 宫理扯起旁边的毯子,潦草的擦了擦他的腰腹:“太偷懒了吧,就只有你爽了,我还没好呢。” 林恩对于“爽了”这个词,终于有了认知,她从他体内撤出来,他劲瘦的腰颤抖着,却想伸手挽留她,带了点鼻音似的道:“……宫理。” 宫理坐在了床头,无视了他硬邦邦的撒娇:“听话的话,你就自己来动。反正你大概也理解了,就像刚才那样。” 林恩有点吃力地爬起来,朝她靠近过来,他也注意到了宫理用毯子盖着下半身,他伸出手去分开她的膝盖,竟然握着他的硬挺去模仿她刚刚的行为。 宫理一脚踹在他脸上了:“靠,你以为是这种模仿吗!我是让你坐上来,动不动,你动我就不动了——” 她解释了两句,他终于理解了,宫理不想让他看到,拿开毯子之前,道:“不许低头看。你敢看我就把你眼睛挖出来。” 林恩面对着她,他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她胸乳,弓身想要坐下来,宫理忽然推了他一下:“转过身去。” 林恩:“……?” 他理解了她的意思,也就是后背对着她,他看不到她的脸了。 他表现出了一些反抗情绪,动作都故意迟缓起来。这太明显了,宫理用力握住他的腰,道:“别做梦,必须转过去,否则你乱抬腰,前面那玩意儿甩来甩去的,是要弄到我脸上是吗!” 林恩弓起脊背,打算坐下去——但林恩忽然身子紧绷起来,宫理感受到了一丝他身上的杀意,她心里惊愕,以为林恩打算杀她,甚至已经做好了从背后绞死他的打算! 而林恩忽然扑了出去,他腿软的在床上摔了一下,却也抓住了床头上近在咫尺的装烟草的巴掌大的小壶,猛地朝窗户又狠又准的投掷而去! 砰,那烟草壶甚至是顺着窗户的窄窄缝隙甩出去的,砸中了什么人,宫理听到一声闷哼,以及坠地的声音。 宫理一下子握住他的腰,惊的冷汗冒出来,半晌才意识到他其实是在保护她:“怎么了?” 林恩软的厉害,赤裸着半弓着身子蹲在床上,但头还昂着,眼睛还警惕地望着窗外:“……有人,在看。” 宫理皱起眉头:“扎哈尔没完没了啊,他是不是有什么窥私的癖好。” 但宫理没打算去阳台上看一眼,且不说她现在的状态不适合下床,宫理也不太在意这些宫廷里的窥探。 最好是这些人明白,林恩现在是她的Omega,会听她的命令。而且宫理能感觉到自己信息素的攻击性,谁敢来就是找死。 宫理冷了脸,却没冷却身体,她拍了拍林恩的后背:“别管了。” 林恩回头看了她一眼,确认窗外没有声音之后,才又顶着浑身发冷的汗,靠近过来。气氛一下子冷下来,他仍然是警惕的,宫理尝试用信息素安抚他,但林恩还总是抬头往窗户看。 宫理纤长的手指握住了他宽厚的下巴,亲了他嘴角一下,想让他别多想了:“不要看了,没人能伤我。” 林恩被她亲了一下,眼睛有些惊讶困惑的看着她,紧绷的脊背如遭电击般软下来。 宫理捏了他腰一把,刚要开口,林恩就模仿着她的样子,也低头亲了亲她嘴角。 他嘴唇有些干燥,很不柔软,宫理却看到他垂着眼睛,只是看着她嘴唇,然后又低下头来蹭了一下。 他信息素太浓了,宫理知道他喜欢刚刚这个动作,但她终究觉得,如果亲吻了他,她就很难之后把他当弃子了。 宫理用力掐了他腰一下:“转过去了,继续。” 林恩恋恋不舍的转过脸,他明明比她高大不少,却有些吃力的缓缓坐下去,连续高潮两次的地方又湿又软。宫理能从艰难的进入中,感觉到他肯定又有些吃痛了。但他听了她的命令,并没有停下来,这个姿势,只让她进入得更深了。在他坐到底部的时候,脖颈上青筋都鼓起来。 但他甚至都没多等,就摇摆着腰,起身又用力坐了下去。 宫理本来想侧耳听着窗外声音,没料到他的动作,轻哼了一声。 在林恩看不到她脸的姿势下,她的声音极大地鼓励了他,他像是完全不在乎自己似的,撑着大腿起伏着,腿有些痉挛了,他也顾不上,只是一次次将自己坐下去,将她完全包容。 宫理甚至没法想象,现在这个尽职尽责取悦她的Omega,是刚刚那个警惕的扔出烟草壶击中偷窥者的男人。 宫理道:“叫。” 林恩只是哑着嗓子道:“……啊。” 宫理气笑了,她抓住他劲瘦的腰,用力顶了两下,他颤抖着仰起头来,又只是像求饶像害怕似的叫了两声“宫理”。 真听话,又真是脑子不够开窍。 宫理只好道:“我说了,你要向我汇报。” 他终于在不停地起伏中,嘴巴里找到几个词来:“……烫。” “唔……奇、奇怪……” “我想、我想上厕所。但不,就是肚子好酸……” “啊、哈……哈……宫理、宫理,看我。” 宫理越来越觉得,这个家伙没有一点社会化的认知。他不觉得裸体羞耻,他不知道性爱的社会含义,他甚至意识不到自己要被她cao了是一种普遍性别的错位。 他就是,听命令,就不多想,有反应就表现出来。他一开始不叫不喘,可能也是经常杀人与受伤的习惯,他很会忍着不发出声音,别被敌人发现了方位;但他却对欲望的反应不忍,很直白的主动地晃动着臀部,甚至学会了去抚弄自己前端。 宫理感觉到了排山倒海般的热浪情欲卷席而来,他颤抖着腿,明明粘腻的水已经快一塌糊涂了,却还是丝毫不放过自己的快速起伏着,只为了她取悦她几句轻吟闷哼,让宫理在陌生的格罗尼雅,终于涌出一点实实在在掌握着什么的感觉。 她坐直了一点身子,忍不住去抱住了他的脊背,他腿可能抽筋了,却还在小幅度晃动着,宫理将两只手从他身侧穿过去,手指用力扣住了他腰腹。 林恩低下头,只看见那白皙的手在他满是伤疤的胸膛上游走着,用力按压过他胸口洞穿的疤痕,拽着他脖颈上的项链,她也发出了越来越密集的喘息。 恐惧与满足像是塌陷的屋顶般朝他压过来—— 他才意识到原来自己有这么多情绪,但他并不明白那些情绪的成分。他不知道自己有失而复得的狂喜,害怕她恢复记忆的恐惧,让她欢欣享受的满足,不知道这一天会持续到什么时候的惶然。 他只感觉自己要被撕裂了。 兽|性或者是人性,命令或者是意愿。他听到自己声音有些夸张了,但如果不是这样哑着嗓子哀哀地叫,他感觉自己单薄的可怜的心,纸片一样的脑子,快被挤炸了。 她或许也极限了,声音好听的让他恨不得发疯似的去回应她。 她拽紧了他的项链,甚至这也不够,宫理感觉要控不住他似的,像绞紧缰绳般用力握紧了他的喉咙,强烈窒息的感觉更让他眼前层叠着闪烁白光。 林恩只感觉自己下半身麻得两腿打颤,脚趾痉挛,她喘着气,推了他后脑一把,将还在痉挛抽动的他按在了床上,压着他的头,继续将他憋闷在毯子中。 林恩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 宫理应该杀了他,她最好刚刚都是装作失忆,早就想报复他,想要在这个时候还手弄死他才好! 而这个时候,林恩感觉到她咬在了他后颈,一开始非常狠,但随着他窒息导致的生理性的抽搐,她忽然松开了手,半抱住了他肩膀与胸膛,让他脸朝下,但距离床有十几公分。 他终于可以呼吸了,整个人也已经湿透了。 就像是抹大拉抱着耶稣,只是她反抱着他, 不要、不要真的失忆。 不要放过他。 宫理似乎随着情热的一波结束,突然意识到了她不正常的狂躁与过分,叹了口气,低头用嘴唇蹭了蹭他后颈,轻声道:“抱歉、抱歉。” 林恩终于感觉到从她被他杀死之后,他叫不出喊不出的痛楚在此刻爆发,宫理看不见的他的面容上,他几乎是要恸哭出来,把自己蜷起来。 ……不要。不要抱歉。 不要放过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