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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有,‘像不像’,不等于‘是不是’。”“成,记下了。”乖学生一样应了一声,韩峻熹没再继续追问什么,只是顺着这个基点换了话题,“其实吧,我之所以一直不太搞得清楚差异,一方面是我周围圈内人真是几乎没有,另一方面,有也是祁林这样的,他你知道啊,看着真的没什么特别的。”“啊,这倒是,挺随和挺淡然的一个人。”云一鹤点点头。“也未必,有时候也不怎么随和淡然。”说到这个,韩峻熹来了精神头,“他们家那位不是开淘宝店的嘛,然后经常遇见有的买主买完东西写评论的时候,写一句‘下次还来光顾’。然后他就不高兴了,说买东西的文盲。‘什么叫光顾啊,光顾也是你说的?那是人家卖东西说的客套话,你还真以为你花了钱就是上帝了?上学时候语文课是烧锅炉老大爷教的?!’哎你别笑啊,这是他跟我说的原话。他们家那位倒是不在乎,说买主是不懂而已,咱也犯不上跟无心之过穷计较。可他不干了,到最后他复制了一份儿大字版新华词典‘光顾’这个词儿的解释,排版设计之后专门找厂家定做成购物袋,送他们家那位了。以后只要有买东西的,就用这个装,然后再封箱。你还别说,从那儿之后,评论里再也没有用‘光顾’的了。我说你这也是潜移默化的再教育,跟发传单贴大字报一个作用。”说着说着,韩峻熹就忍不住笑出声来,云一鹤也跟着笑了。两人之间的气氛,算是融洽,而关于圈内圈外的话题,却到此为止,没有再提。当晚,云一鹤是留在车上睡的。韩峻熹,则带着大臀,睡了帐篷。这趟郊外之旅,在第二天结束,云一鹤有点留恋山里清澈的空气,却也在重新看到闹市区的高楼大厦和喧嚣杂乱时,有种带点可悲的亲切感。他果然还是个都市人。都市,是他的丛林,他是丛林中的王者,他站在食物链顶端,而离开属于他的丛林,他就只是个坐在溪水边看着别人热闹的旁观者,一个不入流的人。下次吧,也许下次,他会有所进步。如果还有下次的话。韩峻熹,挺满意这次出游,他知道云一鹤多少会觉得别扭,可不谋而合的是,他也在想下次会更好。带着这种期待,他保持着跟对方的联络,一边上班,一边给年册做小样,兵终于在几天后,做出了第一版样本。跟对方约好了日子,他拿着自己引以为傲的册子,去了云阁club。不知是不是老天注定,还是历史惊人地巧合,上次去店里就揍了人的韩峻熹,这一回,居然重复了前一次的情况。而相比较之下,这一回的,要戏剧化多得多了。店还没开始营业,但已经做好所有准备,云一鹤照例站在吧台旁边,他旁边照例站着另一个男人,只是这个男人显然是不受欢迎的。对话听不清,可气氛明显有点剑拔弩张,对方伸过手来时,云一鹤当即抬手挡开,脸上不见有太抵触的表情,然而眉心紧紧皱着。韩峻熹在那陌生人不死心地试图讪笑着去摸云一鹤的脸颊时几步跑了上去。他没有动拳头,他只是一把拉开云一鹤,而后挡在两人之间。“几个意思!?”韩峻熹横眉立目,上下打量陌生男人,“这也是你动的?!”“……你谁啊你?”对方吓了一跳,语调因为不爽而颇为轻慢。“我还不知道你谁呢!”那股天生来的胡同串子的痞气窜上来了,仍旧不让“敌方”靠近,他攥着云一鹤的腕子,另一手则攥着卷起来的年册,随时准备当武器用,“我跟你说啊,要耍流氓上别处耍去,这儿轮不上你撒野!”“轮不上撒野的是你吧。”对方并没有退缩,有点怕,可没有退缩,“我是一鹤男朋友!”这句话,有两个点让韩峻熹的导火索被点燃了。一鹤?你叫得还挺亲哈!?男朋友?你……你也配!?“前男友,分手很久了。”很是不悦地急着解释了一句,云一鹤想要上前缓和一下紧张的气氛,同时赶快让这个非要见他的不速之客离开,但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听见了吧,‘前’男友,该滚赶紧滚,少跟这儿丢人现眼!”韩峻熹来了精神,自上而下盯着那并不算高大的男人,一脸胜券在握。对方哼了一声,反问他算哪根葱。事情,就是从这一刻开始,变得难以捉摸的。韩峻熹特理直气壮,嚷嚷了一句“我是他现任!怎么着?!”。云一鹤脸腾就红了,他几乎没办法抬头和任何人视线交汇。那位面对着“现任”的“前任”,则一脸冷笑,冲着韩峻熹说你别自掘坟墓了,怎么看怎么直,你还“现任”?骗鬼啊?令云一鹤没想到的,是那被说是自掘坟墓的男人,居然想都没想,就回应了一句比刚才更理直气壮的话。他说,放你妈的屁!你管老子直的弯的呢!亏你也算圈内人,圈内人也是各种类型都有你丫都不知道?!像不像不等于是不是!明不明白?!明白了赶紧滚蛋!要不爹给你好好上堂“体育课”松松你的皮!!狠话一出口,带着足够的杀伤力,韩大臀他爹用比韩大臀还凶悍的方式呲牙咧嘴一通发威,终于,吓退了那并不想上体育课的敌人。敌人夹着尾巴逃跑了,胜利的一方把不必再用来抽谁嘴巴子的年册甩手放在吧台上,回头看向云一鹤。“你没事儿吧?”他问。被问的男人,已经单手稍稍捂着脸,笑到不行。“‘圈内人也是各种类型都有’?‘像不像不等于是不是’?你倒真会活学活用啊。”眼泪都快流出来了,云一鹤喘了口气,抬头看着余怒未消的韩峻熹。“那是……”被他笑得很快没了火气,爽快爆发了小小一次的胜利者抓了抓头毛,指了一下年册,“样本出来了,你一会儿看看吧。”云一鹤略作沉默,点点头,随后一声轻叹,脸上仍旧笑着,他伸手过去,却不是拿年册,从吧台上抓过一瓶似乎是刚才准备要开的金朗姆,借助幽暗的光线隐藏着眼中淡淡的悲哀与无奈,他盯着韩峻熹看了几秒钟,终于抬眼示意了一下那黑色铁艺楼梯的方位。“走吧,去楼上说。”语调有些蕴含在飘然中的压抑,云一鹤挑起嘴角,先一步冲着楼梯走去,“峻哥,今儿我烦了,想一醉方休。要是不介意,你就陪陪我……”***************一醉方休这种话,也许,云一鹤本不该说的。可他说了。愚蠢一如韩峻熹者,信了他的话,而且顺着那话协助他那么做了。酒量根本称不上好的云一鹤,在金朗姆喝到第四杯时,眼神开始变得朦胧。清澈诱人的液体在玻璃杯里轻轻摇晃,冰块碰撞着杯壁,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