鲤鱼乡 - 高辣小说 - 傲娇党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34

分卷阅读34

    这话要是一传出去,还不得人人都抡圆了眼睛要看一下,八卦是人人都爱听。

但是那名单,由她所有,是从金雅那边得来的,客人也是她自己接待,别人还真没能从里头看出些什么来,一切都是低调的,低调的不能再低调了。

小七“噗嗤”笑出声,那叫控制不住,抬眼瞅着她,“金雅那边有联系不?”

张思洁终于是正色起来,盯着她,“你别真要是想捧人吧?”

“有什么不好的吗?”小七不回答,直接地反问她。

沉默了,沉默的是张思洁,她狠狠地抽几回烟,又是狠狠地把烟给弄灭了,瞪着她,那目光都跟着要吃人似的,“伍卫国,你到底想干嘛呢?”

小七耸肩,表示自己的清白无辜,“没想干嘛,手头的工作,赚人家的工资,我总得做点什么是吧?”

很平静。

明明面前的人很平静,张思洁深深地感觉到看不透她,才几年没见,已经看不透这个人,以前就是张白纸,现在的她看不出颜色。

窗子开着,房子里的亮度,与外头的黑暗,形成鲜明的对比,朝外一望,远处都是通黑一片,所有的建筑,都被黑夜吞噬入口。

“你不像是这种人。”这是张思洁的直言。“或者你想抓住机会,将伍建设一军?”

小七到是笑了,还是笑的没心没肺那种,像是没在意张思洁的话,拿着张思洁给的U盘,“我需要金雅,你要是能给这个,你还是大明星。”

张思洁从鼻孔里哼出气来,“我的底子全给你了,你自然得把我弄回去,不然你以为就凭你的话,我就能把这些个东西给你?”

没有底子的她还能靠什么,自然得红回去,总不能叫她吃老本吧。

“我真不知道她在哪里,你不会叫伍建设去找呀。”不是她不想说,那是真不知道。

小七算是相信她的话,捏着U盘的手紧紧地收拢,没有给张思洁一个回答,就直接地走出去,这名单儿是伍建设求之不急的东西,她走出去,还随手将门带上。

“伍建设——”

她的声音很低,低到她都要听不到自己的声音,好像那声音不是她自己发出来一样。

毛爷爷说过:没有资产就是最大的资产。

那么,她还是想再借一下古人的话来解释一下这个话:光脚的不怕穿鞋的!

☆、027你是我的谁

小七不是光脚第一天,她光脚很久了,从那一年伍红旗同志出事开始,她从穿鞋的一下子成为个光脚的,开始还真是不能接受,好日子都是享受惯的人,怎么能——

不一样的日子,不仅仅是不一样,她的生活翻天覆地,从天堂到地狱的距离,以为是很远,在她自己的身上,天堂与地狱的距离,可是诠释的很完美,一线之隔,还真是说的不错。

她走出张思洁的公寓,抬头看着夜空,一颗星星都没有,让她想起一首歌,“没有星星的夜里,我把往事留给你”,嘴里就跟着哼起来,也不顾自己一身小礼服,走路极为不便。

好像有人跟着她?

她听到脚步声,那脚步声一直跟在她的身后,面上浮起戒备的神情,便站在原地,没有再往前走,站在白玉兰灯下,双臂环抱着自己,不再动一下,警戒已经升到最高处。

有人从她身边走过,看都没看她一眼。

她不由得失笑,觉得是自己神经过敏,把同条路走过的人,都当成可能是在跟踪她!

就在她放下戒心,慢慢地往前走,前面的人一个转身,冲着她过来,她赶紧地往后退,人已经下意识地做起防备。

可——

身后还有人!

她一转头,那人到是漾着笑脸,一派温柔。

“成寄?”她低呼出声。

那人真是柳成寄,他出来的早,趁着伍建设与于震在那里歪缠,他手脚挺快,溜的个不见人影,最是快速地跟着她,相处那么多年,不是白相处,他真是了解她性子,把她的去路摸的一清二楚,见她坐上张思洁的车子走。

堂堂的市委书记,他做起事来,那可是绝对不会含糊的,在张思洁的楼下等人,做的是像模像样,更是让司机吸引走她的注意力,下手的才是他。

这一手,声东击西,他玩的可在行,把人给打横着抱起,轻轻地塞入车里,他自己也跟着上车,坐在车后座,让车子缓缓地驶离出小区。

夜很深。

青凌是个不夜城,时间才过十二点,满街的霓虹,黑夜早已经退居二线,尴尬地任由霓虹的艳色将它吞没,蜗居在一角,见不得光亮。

小七醒了,脖子很疼,几乎是下意识地反应,她用手揉着脖子,那处一碰,都让她觉得疼得不得了,偏就是那处难受,又是不敢碰。

她身下是大床,身上的小礼服都换下,棉质的普通睡衣,上面还有小碎花,她缓缓地坐起来,发现自己落在正对着床的镜子里头。

那里面的她,长发披散,脸色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双眼无神,嘴唇干燥,像是从风干了一般,身上看不出半点滋润的态势,即将枯萎的花,大抵就是她这样子的了。

她嘴角一扯,镜子里的人影也跟着一扯,那是笑吗?

比哭还难看。

她对着镜子比了个中指,那种被人打昏后醒来的慌乱一点都没有,她像是毫不在乎,还嫌睡衣的袖子太长,她把袖子卷起在肘间,人从床里跳下。

房间里的摆设很简单,这种房间的布置,她想除了宾馆,除了星辰饭店,不会再有别家,毕竟没有哪家敢盗“星辰饭店”的版。

她饿了。

酒会就喝了点酒,后来又是一团乱,更别提吃东西了。

“成寄,我饿了。”她说话了,仰起脖子,却又是半歪着脑袋,眸光沿着镜子游走,长发在脑后下垂,抵在她的后腰间。

最危险的地方,总是最安全的地方,这个话,早就让人奉若神明的旨意般,就是柳成寄也逃不开去,似着魔一般的将她带回到下榻的酒店。

或者又是个挑战?

他推开门,看着他带回来的人,靠在镜子前,那姿态,像是少了骨头般,懒懒地背对着他的方向,那身睡衣是他亲自替她换下的,要不是他竭力克制着自己,说不定——

想到这里,他的眼里一片浓烈的色彩,明明是黑色的眼瞳,带着叫人心慌的异色,走到她的身后,顺理成章地从身后揽住她的腰,下巴搁在她的肩头,“小七——”

他轻轻唤她的名字,声音带着叫人深陷其中的磁性。

她闭上眼睛,身体往后一靠,靠入他的怀里,整个人都依着他,不再以镜子为支撑物,全身的骨头还是软着的,她没有丝毫想强硬起来的姿态。“嗯?”

像是刚睡醒,她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