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人面兽心
突然被点到的忘川孙策有点意外,他那杆银枪仍靠在肩膀上,他扭头看了看旁边眯眼的老虎,老虎还是那副淡然高傲的神情,他又回头去看桌上美艳的周瑜:“公瑾,是在叫我吗?” 周瑜又挥了两下手:“嗯,过来。” 忘川孙策放下银枪,阔步走了过去,他站在周瑜面前,低着头问:“公瑾,你……有何事?” 周瑜离忘川孙策的胯部很近,可以说,他的脸正对着那处布料,被顶起的地方很明显。 忘川孙策也对他动情了。 明明动情了,却还要固执地问他究竟有何事。 不知该说他是纯情,还是装傻? 周瑜抬起如葱的指尖灵活地挑开忘川孙策的腰带,从已经被濡湿的布料里掏出guntang的阳具,那东西沉甸甸,猩红的rou头,周瑜才掏出来一半,心中惊诧不已,他突然有些后悔如此冲动地叫这少年孙策过来了,正所谓“人不可貌相”,少年胯下那根狰狞巨刃与他如雕玉般的容貌也完全不相符。 况且看这东西的柱身颜色,并非未曾使用过的桃粉,而是更似果实熟透般的深红,一看就不是“一日之功”。 周公瑾,周公瑾,你竟然也会有一天看错人的时候。 周瑜想起忘川孙策提及曾与另一个自己于轮回的忘川河渡生活了很久, 他自嘲地笑了笑,此伯符只是容貌不曾改变罢了,自己怎么还会觉得他是未经人事的少年郎呢? 忘川孙策压抑着想把胯下直接塞进周瑜嘴里的冲动,少年张扬的声音此刻因过分克制的理性变得低哑:“公瑾,你为何停滞不动。” 他实际上很想对情动的周瑜施点“暴力”,就像三幻孙策做过的那样,三幻孙策说的很对,他们没什么不同,只要面对的人是周瑜,什么克制隐忍,什么仁义礼法通通变得一文不名。 而且他知道,周瑜是喜欢的,喜欢他这样对他,虽然他们甚至未曾谋面,但他就是知道。 周瑜面对那近在咫尺的roubang犹豫再三,还是妥协了,毕竟这支要离弦的箭是他亲自抽出的,这时候才想“临阵脱逃”,只怕是为时已晚。 况且上了“战场”,就绝没有退缩的道理。 角落里沉寂许久的古琴,遽然又奏出一道琴音。 “锃——” 这声音并未引起红木桌边的人注意,只有窝在窗边的老虎,朝那古琴投去一个不怎么在意的眼神。 而周瑜还在水深火热之中,恰逢王者孙策捏着他的大腿深顶到一个极为舒适的地方,周瑜反射性地挺腰仰头呻吟,嘴唇擦过火热的rou冠,唇液沾在湿滑的头部,与那马眼里流出来的液体混为一滩,周瑜索性不再“矜持”,张口将那根又粗又硬的性器含了进去。 三幻孙策心里有一丝酸意,斜眼瞥着忘川孙策闭眼享受的神情,怎么看怎么不顺眼,他原本是不将此人放在眼里的,但刚才两三番交手下来,他认识到,他无法战胜这个人,正如对方也无法战胜他一样。 战斗力他可以不管,文无第一武无第二,他孙伯符还不会计较这点小事,但是……周瑜,他怎么可能允许公瑾眼里只有那小子一人? 三幻孙策在手上下了点功夫,逗弄周瑜rutou的间隙,他还去抚摸亲吻周瑜抬起来的腰侧,周瑜的身形修长俊美,在粗枝大叶的将士里是难得一见的既英武又秀美,就是这腰肢也纤细得刚刚好。 而三幻孙策也发现了,周瑜这里异常敏感。 他用长着厚茧的指腹扫过周瑜腰腹时,周瑜浑身便抖得溃不成军,夹着王者孙策的脚腕用力交错在一起,脚背绷直,小腿肚一阵一阵地痉挛,更方便了王者孙策的roubang侵入。 三幻孙策对自己十分熟悉周瑜的身体而感到自豪。 周瑜嘴里含着庞然巨物,后xue和身体都遭受着不同程度的侵犯sao扰,他有些怅然,自己何曾受过这样的待遇,恐怖如斯一波接一波的快感简直如同波涛汹涌的潮水,以排山倒海之势将他吞没,他沉沦在欲望的海洋里,连探头呼吸都做不到。 他张开嘴想汲取点新鲜空气,却给了忘川孙策插到深处的最好时机,那根粗长到骇人的性器就这么直挺挺插进了周瑜柔软的喉管里。 周瑜被呛得咳了好几声,但就是这咳嗽声,也没能从喉咙里发出来。 忘川孙策动作轻柔地抚摸着他的脸,道:“公瑾可觉得难受吗?” 周瑜这会却要强起来,一身傲骨体现在不该有的时刻,他的嘴包裹着rou刃硬是没承认。而那含进深处的roubang似乎触动了他身体里的某些关窍,让他愈发渴求男人的滋润,这点难受比起藏匿在深处的渴望来说,不算什么。 他转动着舌头舔弄那根roubang,有些爱不释口。青筋虬结的表皮,饱满的rou头,似乎只需轻轻用力,就能将他下面插到汁水四溢、欲罢不能。 这样的幻想令周瑜羞愧难当,但他却控制不住自己去想那样的画面场景,这一上一下的两根rou刃,将他两个洞都填满了,身体上还有个四处点火的,他已然置身于欲海。 “公瑾似乎很擅长这口舌上的功夫,平时没少做吧?”三幻孙策又出言调侃。 忘川孙策狠狠剜了他一眼,但低过头来看周瑜时却也是一副询问的表情,似乎在说,公瑾,你是不是经常干这事? 周瑜被那两道目光盯得脸颊发烫,这事儿他的确经常给孙策做,有时是在深夜的前戏,有时是在晨起的清醒,地点也有所不同,偶尔在孙府吴侯寝房里,偶尔又在扎营行军的帐篷里,外面是来回巡逻的将士们,再或者在出海的船只上,孙策正处在精力旺盛的年龄,日日都要不够,两人来不及行鱼水之欢时,周瑜便用嘴给他解决,这一来二去,日复一日,他嘴上侍奉男人阳根的功夫自然也日渐精进。 这种舔弄性器的技巧,对周瑜来说已是本能,他做的时候也会下意识去观察忘川孙策的神情,或舒爽、或难耐,他都熟稔于心。 王者孙策大抵觉得自己少了点参与感,前头那两人将周瑜的上半身堵得死死的,只留给他一具敞开腿的泄欲容器,美则美矣,却没有一点交流,王者孙策可不喜欢这般干周瑜,不然,那与干一具没有生气的木头人有何区别,无趣极了。 他跟周瑜往日的交合总是缱绻的,耳鬓厮磨,周瑜会搂着他在他耳边说些不知从来学来的低俗荤话,会用脚背蹭他的腰腹,让他插得再快些、再深些。 而这些,今日全被前面那两人占走了。 王者孙策也酸得不行,他要“惩罚”一下三心二意的周瑜,他抽出还没射的roubang,捡起地上那条他亲手解下的发带。 周瑜察觉到体内的阳具抽走,以为是王者孙策要射了,庆幸的同时又感到一丝欲求不满,毕竟那极具技巧的cao弄令他的躯体食髓知味。 周瑜缩了缩空空的xuerou,企图回味被填满的感觉。 但没想到他射了两次的性器突然被一只粗糙的手掌握住了,那手掌急匆匆地在他rou茎上揉了两把,而后一条带子缠了上来,从他底下的两颗囊袋开始,细微地朝上缠绕绞紧,最后在顶端打了个结,那个尺寸不大的结还堵在了他出精眼处。 周瑜惊恐地蹬了两下腿,想抬起上半身去看发生了什么,不想忘川孙策此时却按着他的肩膀,托着他的头颅,在他湿软的口腔里主动进出起来。 那红色亮眼的朱缨宝饰在周瑜的头顶晃来晃去,忘川孙策的脸上是压抑到极致的欲望,欲望让那张俊美的脸都扭曲了,表情有几分狰狞。 “各位不是要讲君子之道,这会怎么不顾风范了。”三幻孙策奚落道,用手去勾弄周瑜的嘴角。 “你……闭嘴。”忘川孙策伸手打开他过来捣乱的手,出手的一瞬间,却被三幻孙策反拧住了手腕,挑衅似的捏了捏。 “你不会想这个时候再打一架吧?” 忘川孙策语气有点恶狠地说,如果是平时,他一定奉陪,但这个时候…… 三幻孙策笑着扔开他的手,转而拿起周瑜的手按在自己硬起来的roubang上,边taonong边发出舒爽的喟叹,他说:“开个玩笑而已,只是想提醒你,我并不是不能战胜你。” “无聊。”忘川孙策不屑与他争高低,转而专心对付周瑜炽热的唇腔。 这边王者孙策将周瑜的性器绑起来后,重新架起周瑜两条腿,狠狠jian进周瑜红肿的xuerou,这次他没有怜惜之意,怎么粗鲁怎么来,插得周瑜yin叫连连。 周瑜明显是要抵达欲望之巅了,可唯一的出口却被王者孙策堵住了。 他身上三根roubang似乎心照不宣地按着某种节奏对他进行着jianyin,他所有的发泄口包括声音都被堵了回去,一前一后,一进一出,让周瑜产生了一种错觉,他正在被一根rou刃从头到尾地贯穿进出。 蚀骨的快感却无法释放,泪花溢出周瑜的眼眶,冷汗湿透了额头的发丝,他蹬着腿,手臂在虚无的空中挣扎抓着不存在的浮木,想寻找某种出口,却无人在这时给予他一点点怜悯,他整个人都被男人cao透了。 周瑜崩溃地捶打着桌面。 王者孙策不像一开始那么温柔,醋意和耐性令他变得急躁,每一下都cao进周瑜最痛苦最酸涩的地方,周瑜难受得用脚勾紧了他的后背,嘴里发出意味不明的哭叫,却引来更粗暴的对待。 蓦地,占据他躯体的roubang一瞬间都抽走了,周瑜迫不及待地张开嘴疯狂喘息,下半身已经不成样子,无法射精令他用后xue连续高潮了数次,rou壁到现在还在痉挛收缩,因为没有roubang的填充,变得饥渴难耐,被绑住的玩意淅淅沥沥可怜兮兮地挤出几滴jingye。 在他没有完全恢复神智之时,三人默契地围了过来,周瑜突然意识到他们要最做什么,抬起手臂遮脸:“不可!你们不能——” 话未说完,腥臊的浓精已经洒上了美周郎的脸,从不同方向射来的白浊将这张俊美绝伦的脸彻底弄得模糊不堪,浓稠的液体顺着周瑜棱角分明的颌骨滴答滴答往下流。 周瑜终于忍不住流泪:“你们这群……无耻至极的歹徒。” 周瑜还想骂些更难听的话,却被堵住了嘴,是三幻孙策。 与那粗鲁做派不同的是,三幻孙策的吻有些过分温柔了。他噙着周瑜因愤怒和羞耻而颤抖的冰冷嘴唇,用温热的舌头舔弄,撬开他的牙关,在他的唇腔里扫荡。 周瑜眼角的泪滑出眼角,被王者孙策用嘴唇吮吸走,他似乎听到了一句没什么诚意的道歉:“公瑾,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其实我是故意的,我想要周瑜眼里只有我一人,你看看我。” 周瑜睁开血红的眼睛,怨恨地瞪了他一眼。 王者孙策红着脸继续道歉:“我给你清理。” 周瑜想生气又无可奈何,恨恨地咬牙:“做完就离我远点。” 王者孙策却不愿轻易离开,还在他的眼睛、鬓角、鼻梁流连,手指轻柔笼着他乱糟糟的发丝:“周瑜脾气最好了,从来不会生我的气。” 此时又一根硬挺抵上了他的roudong。 周瑜诧异于忘川孙策竟如此快地恢复,想拒绝对方让他休息片刻的话还未出口,那柄尺寸恐怖的阳具已经插了进来。 “公瑾,原谅我吧,我也必须占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