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晾衣杆一碰,也簌簌地落到地上,化成灰,仿佛不曾存在过。西面墙上挂着一幅画,占了大半面墙,画上全是灰尘,只能看到画框边缘的凸起,南宫玉小心地用扫帚扫了扫,画框边缘精美的花纹便显露出来,在灯光的照射下反射着金色的光芒。“这画框是金子做的?!”尉迟恭惊呼。“应该是镀金,要不然这么重的画框在墙上挂这么长时间早该掉下来了。”南宫玉用扫帚继续小心地在那副画上轻轻扫了一遍,大团的灰尘落下来,隐约露出了画的全貌。这是幅不起眼的风景画,画风并不细腻,选材也很一般,配色尤其不好,和这金色的画框也不搭配,不过,鉴于这房间存在很长时间了,这画应该是颜色变了吧,南宫玉想。“我可以摸一摸吗?”尉迟恭简直好奇死了,他还是第一次见这么古老的画。南宫玉看尉迟恭那一脸期待的样子,用晾衣杆在那副画上小心地敲了敲,感觉没什么机关,这才点头应允。尉迟恭兴奋地伸出食指,轻轻在那画上面划了一下,那画上的颜料立刻掉了下来,露出一抹银色。“呀,不好,掉色了!”尉迟恭立刻向后退了一步,抓住南宫玉的手,忐忑不安地问,“这画不会和大厅里的那幅一样吧?”南宫玉拿着晾衣杆,又在那画上面重重地敲了敲,晾衣杆的金属叉和落在那幅画上,发出金属碰撞的声音。“这画好像是金属做的。”南宫玉把晾衣杆交给尉迟恭,伸手在那画上摸了摸,也抹下一片颜料来,露出一抹金色。尉迟恭瞪大了眼睛,看着那抹金色在南宫玉的涂抹下越来越大,把晾衣杆往墙上一靠,伸手又抹了一把。“奇怪啊。”尉迟恭歪着脖子说,“为什么你抹出来的是金色的,我抹出来的是银色的?”“嗯,是很奇怪。”南宫玉后退了两步,仔细看了看面前的画,尉迟恭怕挡住南宫玉的视线,也后退了两步。尉迟恭没注意晾衣杆还靠墙放着,被晾衣杆绊了一跤,重重地摔在地上,地上扬起一阵灰尘,又弄了他一身土。☆、第一百四十一章、密室(上)第一百四十一章、密室(上)南宫玉赶紧把他扶起来,看他有没有摔伤,尉迟恭拍拍身上的土,不好意思地笑笑,表示自己没事。南宫玉这才放下心,去捡掉在地上的晾衣杆,可是晾衣杆顶端的叉子卡在了花架的镂空雕花里,他扯了半天,才弄坏了雕花,把晾衣杆扯出来。尉迟恭看那雕花被弄坏了,感觉很可惜,拿起地上的碎块,往花架上比了比,想着能不能补上。他刚把那碎块放上去,就被南宫玉看到了,南宫玉立刻把他拉到身边,有些生气:“不要随便乱摸,这屋里很奇怪。”“哦。”尉迟恭脸上一热,垂下眼,看向不远处的地面。虽然南宫玉平时很少笑,但也很少生气,今天他这么一发火,他还真有些害怕。南宫玉觉察到身边的人情绪陡然低落下来,怕他哭了,赶紧又解释道:“砖头,我没有责备你的意思,只是想让你小心点,这房间好几百年没有人住过了,我怕这屋里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嗯,我知道。”尉迟恭抬眼笑笑,“我没生气。”“没生气就好。”南宫玉温柔地笑笑,抹抹他小脸上的灰尘,“看你都成小土人了。”尉迟恭一听就乐了:“我是小土人,你是大土人,你身上的土也不少,哈哈。”“也不看看都是谁害得?”南宫玉笑着刮一下他的鼻子,敲了下他的额头,弹下来一阵扬尘。尉迟恭看着那团灰尘在自己额头上落下散落到空中,感觉很有趣,开心地笑了。隔断外间里,靠着东面的墙是一个一人多高的双开门雕花立柜,打开立柜,里面是一堆折叠得整整齐齐的衣物,用晾衣杆一挑,便碎成了一条条尘土飞扬的破布丝。紧挨着立柜的南面是一个书架,书架的格子上积满了灰尘,里面并没有多少书,南宫玉用晾衣杆碰了碰,那些书就像飘零的树叶一样呼啦啦碎了一地,落得到处都是,残存的书页上的文字已和书页融为一体,变成一团团模糊的黑色,分辨不清了。地板的中央铺着一块方形的小地毯,一脚踩上去扬起一大团灰尘,呛得人不停地咳嗽,不过好在南宫玉事先准备了口罩。西面的墙下放着一个梳妆台,梳妆台旁是一把雕花小木凳,用扫帚扫掉上面的尘土,能隐约看到上面残存的精美坐垫。梳妆台上立着一面人脸大小的铜镜,四面雕花,非常别致,也许是因为室内干燥的缘故,铜镜虽然蒙尘却并没有生锈。镜子旁边放着各种小盒子和两把梳子,梳子旁边有个果盘,果盘里一堆灰褐色的东西,应该是没有来得及吃完最终腐烂掉的水果。南宫玉拉着尉迟恭在里外隔间来来回回走了好几遭,也没有找到任何预想中的尸骨,衣柜里没有,床上没有,连床底下都看了,也没有,书架和梳妆台更不用说了,那根本就不是杀人灭迹的地方。难道那真的是一场梦?南宫玉停在外面隔间的小地毯上托起下巴沉思。尉迟恭跟着他走来走去,不知道他在找什么,现在看他停下了,疑惑地望望四周,突然指着那面铜镜对南宫玉说:“你看那面镜子,快看!”南宫玉转身一看,铜镜上反射着金色的光,金色光里还带着两抹银白色。“这是?”南宫玉不由得睁大了眼睛,铜镜上反光的部分,正是他和尉迟恭在里面隔间的画上抹掉颜料的地方。南宫玉伸手在铜镜上反光外的地方抹了一下,只抹到手套上一片灰尘,铜镜上并没有任何变化。“我们再去那边抹抹看?”尉迟恭建议道,想了想又说,“要不,我去那边抹,你在这边看着?”“不,我们一起去。”南宫玉拉了尉迟恭又走到那幅画前,做了个深呼吸,伸手在那画上画了一个十字,金灿灿的光芒立刻从那十字夺目而出。尉迟恭小心翼翼地往那幅画上画了一个心形,那心形立刻反射出银白色的光芒。南宫玉拉了尉迟恭又走到铜镜面前看了看,铜镜上又显出同样的形状,闪耀着同样的颜色。“呀,真好玩哎!”尉迟恭兴奋地搓搓手,手套上扬起一大团尘土,他又赶紧摆摆手,驱走那片扬尘。南宫玉看了半天,也不知道那幅画和这面铜镜究竟是怎么个原理,而且更让他纳闷的是,在那幅画上,他抹出来的是金色,尉迟恭抹出来的却是银色。这会不会是巧合呢?如果涂得面积再大一些,还会是这样吗?镜子上也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