鲤鱼乡 - 言情小说 - 回到七零年代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628

分卷阅读628

    吟吟打招呼,“好久不见,团支书。”周美巧的名字她都记不得了,人的忘性可真大,不过有些事一辈子都忘不了。

周美巧怔了怔,是好久不见,她被开除之后,就再也没见过,看她模样,应该过得不错。蓦地周美巧又有些怪异,遂笑,“是好久不见了,你在这等人?”

诸莹莹微微一笑,“等着看好戏,里头闹起来了?”

周美巧噎了噎,“是你通知卢家人的。”

诸莹莹搭在车窗上的手抖了抖烟灰,“她毁了我的大学,我毁了她的婚礼,扯平了。”

周美巧无话可说。

“你要去哪,我送你?”心情很好的诸莹莹问道。

“不用了,我坐公交车很方便的。”周美巧婉拒。

诸莹莹笑了笑也不勉强。

周美巧朝她笑了笑,“我车好像来了,先走了。”

诸莹莹声音愉悦,“拜拜!”

周美巧也道了一声别,快步走向车站,上车买票入座,经过那辆红色轿车时,忍不住多看了几眼,心里说不上什么滋味。

回到家周美巧给许清嘉打了一个电话。

许清嘉正在书房里带着儿子们画画,为什么只有儿子,那是因为女儿对他爸的脚指头更感兴趣。

坐在地毯上的小姑娘一手拿着大红色的指甲油瓶一手拿着指甲刷,无比认真地在他爸的脚指甲上锻炼动手能力。

本来是要画手指甲的,在韩东青坚持不懈的争取下,换成了不用见人的脚指甲。

拿着话筒的许清嘉看一眼孩他爸惨不忍睹的脚,发自肺腑地说道,“千万不要得罪女人!”

☆、第269章第二百六十九章

结束与周美巧的电话,许清嘉立刻打电话给秦慧如,“妈,你到家了吗?”

秦慧如早就到家了,一看新娘家人摔摔打打不大闹一场不罢休的架势,宾客逐渐离席,秦慧如便和秦慧敏打了声招呼离开,这种场合他们想来也不想宾客围观。

闻言许清嘉放了心,卢家人肯定会大闹一场,闹到天崩地裂都是他们的事,只要不牵连她妈就行。

说了两句,许清嘉让孩子们跟外婆说话。

秦慧如声音霎时又温柔了八个度,“你们在干嘛呀?”

“画画。”两兄弟异口同声地回。

“画了什么?”

正在看新闻的许向华一听老婆声音变了,就知道是在跟小宝贝们通话,人挪了过去,耳朵也支起来。

秦慧如嗔他一眼,按了免提。

电话另一头的许清嘉就听见她爸甜得裹了蜜一样的声音想起来,撇撇嘴角,从来没跟她这样说话过,隔代亲果然是大实话。

韩东青也说,他爸打小对他就是一板一眼,可对上三胞胎就换了人一样。记得才周岁那会儿,韩卫忠驮着小北北摘桃花,摘着摘着小家伙毫无预兆地尿了。

韩东青赶紧想把儿子抱下来。

韩卫忠却老神在在地说,“慌什么,别吓到孩子。”等乖孙子尿完了韩卫忠才笑眯眯地把孙子抱下来,笑骂了一声小坏蛋。

许清嘉亲眼看见韩东青眼角抽了抽。

忙着荼毒她爸脚趾头小西西见哥哥弟弟在和外公外婆讲电话,坐不住了,扭过脸大声喊,“外婆,外公。”

随着她的动作,韩东青脚背上多了一道鲜艳的指甲油。

韩东青险险地接住女儿乱甩的指甲油瓶,无语地看着小姑娘甩着小脚丫子跑过去亲亲热热跟他外婆外公说话去了。

有了外公外婆,当了半天画板的爸爸就没用了?

瞥见他表情的许清嘉不厚道地笑出声来。

听到笑声的韩东青抬眼很是无奈的看了她一眼,又低头看了看自己不忍直视的脚,也绷不住笑了。自己生的闺女,跪着也得宠下去。

通话结束,小南南高兴地仰头看着许清嘉,“mama,外公外婆说带我们去骑大马。”

许清嘉笑问,“那你们喜不喜欢骑马啊?”

“喜欢。”

“马好大。”

“马好威风。”

之前许清嘉和韩东青带他们去马场玩过两次,让三个小家伙坐在马背上过了过瘾,韩东青还各带着他们跑了两圈,把小家伙们兴奋坏了。

“马长什么样,你们会画吗?”许清嘉笑眯眯地弯下腰问他们。

小南南跑到他的小桌子前,拿起水彩笔在纸上画了个造型诡异的椭圆。

许清嘉点点头,不错不错,还记得添四条线代表腿。

小北北拿了一支笔开始涂鸦,“有毛,马有毛的。”

“那里有。”小西西垫着脚指了指后面的墙,上面挂着许清嘉画的骏马图。

韩东青走过来,含笑问闺女,“那是谁画的?”

“mama!”小姑娘脆生生的地回,一脸崇拜的看着许清嘉,“mama好厉害哦!”

你嘴好甜哦!许清嘉摸摸她的脸。

“mama,你再画一个好不好?”小南南把笔塞给许清嘉。

许清嘉接过来,笑着纠正,“马不是一个,马是一匹,一匹马。”

小家伙乖巧的跟着说,“一匹马。”

“诶,真聪明。”许清嘉摸摸儿子脑袋夸奖,然后开始画马,“我们先画一个脑袋……马耳朵是什么样的,你们知道吗?”

这厢其乐融融,另一厢却是乌云密布。

卢家人大闹婚礼现场,桌子都掀翻了一张,这场婚礼没经过他们同意就不算数,得按着规矩从头来一次。

什么规矩?当然是给彩礼啊,哪家女儿出嫁不拿彩礼的。

姜母被他们的强盗一样的行径气得直哆嗦,不喜欢卢丽芳是一回事儿,脸面被人揭下来扔在地上千踏万踩又是另外一回事。

“你们要多少彩礼?”脸色阴沉的姜建业冷冷地看着带头的卢母。

卢母一口气消得差不多了,唾沫横飞地开始铺垫,“我们辛辛苦苦把芳芳拉扯大,为了供她读书,砸锅卖铁就差卖血了,她弟弟meimei都没上学就是为了供她读书。”

卢母敲着手背,“为了把她供出来,我们一家勒紧了裤腰带过日子,好不容易把她供上了京大,那可是京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