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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他,他越欺负你!”姜路予眉毛都快竖起来,苏瑜见到,连忙笑着说:“你要是不满意我的回答,不如我不去了?”时淼脸色大变:“别啊,那你还是听路予的话好了。”姜路予嗤笑一声:“傻逼。”开学之后,走读生的自习也必须要上,一直到九点钟才放学。下课的时候,外面已经天黑了,校园里安装了路灯,只是光线有些昏暗。姜路予落后半步,走在苏瑜神色,目光时时落在她身上。苏瑜浑然不觉,和姜路予说起晚上做的试卷中的一道大题,她有些不是很明白解题步骤。姜路予听完苏瑜的想法,正准备开口,肩膀被人拍了一巴掌。时淼笑嘻嘻的:“你们俩讨论什么呢?”“我们在讨论晚上做的试卷最后的一道大题。”苏瑜只是刚开口,时淼连连摆手:“我做了一晚上试卷,现在头昏脑涨,十分钟内,我不想听到关于试卷的任何内容。”时淼话音刚落,姜路予说:“这个题目……”“靠靠,没办法跟你们一起走了!”时淼说完,跑着溜了。苏瑜目瞪口呆,继而捂着嘴巴笑起来。刚回到家,钟盛便告诉苏瑜和姜路予:“夫人在书房里等着少爷和小姐。”“嗯,我们这就去。”苏瑜还是第一次去书房,心里不免有些惴惴,扯了扯姜路予的衣袖,偷偷问:“路予哥哥,你知道邓姨叫我们去干什么吗?”“别担心,不是坏消息。”姜路予安慰苏瑜,却没有说是什么事。苏瑜心里依然忐忑,却只能跟着姜路予走进书房。二楼的书房比三楼要大得多,装修也更厚重,进门靠墙有一整面墙的书架,放着各种书籍。右边摆放着两张办公桌,姜明凯夫妇偶尔会在这里办公。靠左这面墙摆放着一组沙发,沙发是棕色牛皮的,原木茶几,茶几上摆放着泡茶的工具,以及花瓶里盛放的鲜花。看见两人,邓敏扬眉:“来了。”她站起来,拿着两份合同走到沙发坐下说道:“合同我拿给艺人经纪部和法律部看过了,内容做了些删改,这是原合同,这是他们修改后的,原合同上也有备注修改的内容,你们看一下。”苏瑜这才明白,原来真的不是坏消息。姜路予拿起合同,翻开看了看,修改的条款不多,片酬不动,主要在后期电影宣传和戏份上做了修改。他看过之后,将合同递给苏瑜:“你看一下。”苏瑜知道邓敏经营着一家影视公司,他们经验丰富,提出的修改应该没什么问题。不过邓敏和姜路予都这么郑重,苏瑜也认真的将合同看了一遍才说:“我没有问题,只是片方会同意吗?”“我会安排一个经纪人和片方谈,你这里没问题就好。”“谢谢邓姨。”苏瑜眉眼弯弯,十分真诚。“傻孩子,你既然叫我一声邓姨,我当然要帮你。”邓敏一笑,又问苏瑜,“你打算出道吗?”“妈!”姜路予拧眉。邓敏嗔道:“我就是问一句,又不会逼着小瑜做决定,我只是想,你如果想出道,在自家公司总比别的公司好。”苏瑜当然知道签到路恒影视是最好的,只是她还没有想好是这一次,还是讲拍戏当成职业继续发展,因此有些为难:“我……还没有想好。”“没事,你慢慢想,反正你高三了,学业为重。”说到这里,邓敏顿了一下说:“不过,年后各大影视学院就要进行招生考试,在这之前,你总要确定好以后走哪条路。”作者有话要说: 二更^_^30、第三十章苏瑜和剧组很快签订了合同,学校那边也打了招呼。对苏瑜请假拍戏这件事,刘凯不说十分赞成,也并不反对。他年级不大,接受起新事物来比较容易,只问了两句苏瑜以后是否要走演艺道路,并没有阻挠。但批假时刘凯一脸严肃的说:“我让路予告诉你这几天老师布置的作业,假期结束之后我可要检查,另外这次月考,你成绩要是后退,我也要罚你。”苏瑜听完,一张笑脸顿时变成苦瓜脸。苏瑜第二天就要进组拍戏,虽然还是住在家里,姜明凯还是嘱咐了几句。“拍戏的时候好好听导演的话,与人为善,但别人要是欺负你也别憋着,叔叔帮你教训他!”“你叔叔说的是,”邓敏点头附和,“另外,我给你安排了一个助理,有什么事,你直接找她。”“助理?”苏瑜满脸惊讶,有些受宠若惊,“我一个人可以的,不用麻烦别人。”“你没有拍过戏,很多事恐怕不懂,也有很多事顾不上,与其你一个人忙的手忙脚乱,不如找个人帮你处理好这些事,你自己专心拍戏,还有功课,也别拉下了。”邓敏提到功课,苏瑜立刻怂了,喏喏应了:“好吧。”接受了这么一通嘱咐,想到明天就要进组,苏瑜晚上失眠了。她一直处在半梦半醒之间,实在睡不着,又觉得口渴,爬起来拿着水杯走出房间。夜深了,三楼的客厅的等早已经关了,清冷月光混着昏黄路灯照进来,屋子里的摆设勉强能看见。苏瑜摸索着倒了杯水,捧着水杯靠着通往阳台的落地窗。从客厅阳台看到的是后面茂密的树林,晚风拂过,树影婆娑。江城的夜空少见星光,如一团黑布笼罩,只一轮弯月高悬,泛着幽幽的光。“谁在那里?”“咳咳。”苏瑜刚喝了一口水,听见一声低喝,吓了一跳,水卡在喉咙里,她拍着胸口咳嗽起来。一个宽大的手掌轻轻拍在她背后,姜路予声音低沉:“大晚上站在这里干什么?”苏瑜觉得好了些,将手中的水杯展示给姜路予看:“我睡不着,又觉得渴,就爬起来倒口水喝,路予哥哥,你怎么还没睡呀?”光线幽暗,他的五官看不清楚,但轮廓更加分明。虽然还不到二十岁,但姜路予身上已经有了原著里霸道总裁的影子。“你在紧张?”苏瑜迟疑了一下,点头:“嗯,有点紧张。”“害怕?”“有一点。”苏瑜低着头,看着杯子里的水,又看不分明,如同她的前路一般。“我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