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自平行世界的共感 花山院涟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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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个世界的自己与他的恋人悄无声息地离开了。 突然出现,又突然离开,为安室透揭露了他正在追查的事件的真相,也带来了摧毁组织的希望。 以及寂寞。 看到花山院涟与变小的降谷零打打闹闹的时候,除了很想将他拷上逮捕,同时也感到了不解。 花山院涟到底喜欢降谷零什么呢? 他得到的答案是“因为降谷零就是这世界上最好的人啊!” 是这样吗? 安室透没有问过同位体那边同期的情况,因为他知道无论答案是什么都无法改变他对同位体的羡慕。 降谷零本就不讨人喜欢,而会爱降谷零的人都不在这个世界上了。 无论是艾莲娜,hiro,还是他的同期,又或者是无缘相见的花山院涟。 但至少有一个世界的降谷零过得很幸福,那样就很不错了。 现在他的公寓里空落落的。 这么一想,他还是头一次接待风见以外的客人。或许这间小小的公寓未来还可以再热闹些,在组织的事情结束之后,他可以再种点芹菜以外的植物,说不定还能养一只可爱的小狗。 安室透伸伸懒腰,坐到桌前继续整理平行世界的花山院涟与降谷零留给他的资料。 除去那张惊悚的琴酒与伏特加的吻照之外,绝大部分资料对公安来说都大有用处,而他接下来的工作就是花时间确认这些情报,以免两个世界之间存在差异。 组织的事情马虎不得,安室透一直在电脑前工作到午夜,一直保持着一个姿势的身体都微微有些僵硬。 有一只手在摸他的屁股。 安室透几乎是立刻惊地站起身,掏枪上膛瞄准——整个屋子里除了他空无一人。 那只手暧昧地在他股间游走,随后扣住了他的臀rou,极具色情意味地开始揉捏。 安室透屡屡回头,不断躲闪,与空气大战几个回合后终于崩溃地认栽。 还有什么想不明白的呢?十有八九是那对粘糊的情侣,在回到自己的世界后恢复了原来的身体,于是夜一深就迫不及待滚上了床,谁也没想过穿越平行世界的后遗症会落在安室透头上。 他无比期盼他俩只是打算调情,而不是就这么做到最后。 冰凉的液体被恶劣地涂满整个臀缝,有两根手指插进了安室透的屁股,十分熟练地径直找到了向来最被偏爱的那块软rou,又按又揉,一会分开手指撑大xue道,一会并拢手指来回抽动。 “不、不要再继续了……” 安室透差点跪在地上,强撑着勉强爬上床,就被突然插入的yinjing猛地一撞,浑身一软趴在床上。 “呜——” 紧接而来的却不是猛烈的撞击,有一只手温柔地捧起他的脸,随后安抚一般的吻轻轻落在他的脸颊。 嘴唇被轻咬了一下。温热的舌头舔过唇珠,顺着唇缝钻进他的口中,舔过他敏感的上颚。 安室透望着天花板,眼神朦胧,满脸通红。 他咬着牙脱下裤子扯下内裤,果不其然看见了自己被空气撑大的xue口,以及不断收缩着、却什么也没有吃到的xuerou。 这样简单的扩张对毫无经验的他来说还是有些勉强,自己的xue口紧紧绷着,甚至有些微痛,却同时能感受到来自另一边的被插入的满足感。 果然,无论是和未成年谈恋爱的自己,还是白皮黑心满脑子不正经的花山院涟,都应该拷起来送进局子! 谁会想体验平行世界的自己和恋人zuoai是什么感觉啊!他当时光是听到花山院涟那句“不成年不让碰”就已经脸红得快要冒烟了,何况是现在亲身体验他们到底是怎么“碰”的!都怪他们!就那么忍不住吗! 他的心声显然无法传给平行世界的任何一人,后xue里的yinjing很快就开始抽送,碾过每一个连本人都一无所知的敏感点,从未体验过的快感如潮水般汹涌而来。 他只能躺在床上无助地张开大腿,沉默着接受来自平行世界的快感,感受没有温度的亲吻,感受没有实感的拥抱,与不存在的空气共赴云雨。 这是平行世界的花山院涟与降谷零爱与欲望的交织,和安室透一点关系都没有。 安室透颤抖着咬住了枕头一角,吞下一声呻吟。 他没有过这方面的经验,未曾尝过性爱的滋味,分不清其中爱人的怜惜与充满情欲的侵略,大脑里只剩下欲望,在不断的入侵中后xue痉挛着达到了高潮。 “咿啊、哈啊——不——” 他还处在高潮过后的不应期,另一个世界的两人却没有要停的意思,甚至变本加厉地变换着动作,越进越深。 他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腹部被一次次顶出一个凸起,努力并紧双腿,蜷缩起身子,却根本无法阻挡另一个世界的进攻,颤抖着被干到了结肠,晕乎乎的脑袋再次一片空白登上了高潮—— “呜、唔嗯!” 安室透看着自己还没从不应期缓过来的性器,断线的大脑终于反应过来,原来这次被干到高潮的是降谷零。 这样、可以结束了吧? 他没缓多久就又被拉回了快感之中。 这对可恶的臭情侣—— 他羞恼地摸出枕头下的手铐,又被一记重顶cao得失力松开了手。手铐掉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而他的主人将脑袋埋在枕头里无暇顾及。 初尝性爱的童贞公安早就已经因快感过载了,快感像电流一样蔓延至全身,剥夺了掌控这具身体的权利,将他抛在高潮浪尖,始终无法逃离。 安室透忍不住在心里控诉起那边同样被cao得高潮迭起的降谷零,但凡降谷零能直接把花山院涟踹下床,他也不至于和降谷零一样狼狈。 明明不是出自他本人意愿的性爱,此刻却因为那边降谷零身体的渴求,使得安室透也被迫体验扭着腰讨好别人性器的感觉,然后又被握着腰cao得更狠更深。 他感觉到花山院涟一边cao一边又伸手去玩降谷零的胸脯,安室透不明白男人的胸有什么好玩的,却难以自控地跟着挺起胸,看着自己的乳尖在空气中慢慢立起来。 “呜嗯、摸一下、哈啊——” 降谷零被摸得这么shuangma?乳rou在空气中一晃一晃,虚假的爱抚终究不如实感,于是安室透也情不自禁地抬起手,用自己的手代替了不存在的空气,与平行世界的共感重叠着揉弄自己的乳rou。 安室透一个人躺在他的单人床上,被空气cao得不断高潮,痉挛着发出狼狈的哭喘,色情的身体像一摊烂泥般陷在柔软的被子里。 他最终还是没忍住将自己的手指塞进了后xue,随着不存在的yinjing的动作一起翻搅,不知满足的肠rou终于吃到了实物,谄媚地缠上手指大口大口吸吮。 迷迷糊糊间,他想,好在被cao出水的是降谷零。 来不及庆幸作为处男的自己没有被共感性爱玩得一塌糊涂,安室透就被cao得猛地一蹬腿,一股液体灌进了深处,使他翻着白眼冲上了高潮,好半天才狼狈地喘着气回过神来。 安室透抽出自己湿漉漉的手指。 这场意外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