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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3 请罚 “主人,我错了。” 第二天的下午,回到家后,苏忆秋姿态端正地跪在秦思学面前,匍匐在地,对着他的脚面道歉。 “您罚我吧。” 那双脚绕过了她,头顶传来轻飘飘的奚落,“罚你,你乐不得呢,怎么罚?” “您随便罚,”苏忆秋膝行几步,追过去又去抱他的小腿,牛皮糖似的,“我绝对不爽……好不好,只求您消消气。”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生气了。” 我哪只眼睛也没看到……可我感觉到了啊。 苏忆秋本就问心有愧,尤其是从昨天晚上开始,秦思学那种浮于表面的和颜悦色让她如芒在背,总觉得他心里憋着什么不痛快,宁可挨上一顿狠的,好让他疏解了这股子烦闷劲儿。 万一……他行若无事地又一个月两个月地晾着她,不肯找她玩游戏,那才熬人。 “求您了……您教训我,然后原谅我吧……”她厚着脸皮,绊手绊脚地纠缠他,就差在地上打滚,“主人~好主人……” 秦思学一回身弯腰扯下了她的裤子,手指随意在她的私处刮了一下,勾出亮晶晶的水液来,抹在苏忆秋的嘴唇上,嗤笑一声,“这就是你说的,绝对不爽?” 苏忆秋舔了舔唇,这……她也控制不了啊,主人这副难以取悦、君心莫测的模样,让她觉得又危险又魅惑,根本抗拒不了冲上去找虐的躁动。 她无言以对,只好装傻卖乖地去含他的手指,裸露在外的光屁股晃来晃去,假装自己是一只摇着透明尾巴的小狗。 秦思学垂眸看着她发sao了一会儿,才抽回手赏了她一个巴掌,“去洗干净。” 将要面临不可预测的惩罚让苏忆秋在准备的过程中浮想联翩,甚至是跃跃欲试,她昨天屁股上被皮带抽出的痕迹还没全消,以往在这种情况都会等养好了才会有第二顿打,主人总不会让她新伤叠旧伤的……也许还因为,她猜,是他觉得那样会减损凌虐的美感。 所以他会如何处罚她呢? 答案是她被牢牢绑在了一个刑椅上,上半身45度仰躺着,双腿被突出的托架向左右大大分开,两根端部连着皮绳的小棍横在她的齿间,系于脑后,一上一下地将她的舌头夹在当中。 她依照他的指令小狗似的吐着舌头,看着秦思学从柜子里取出型号不同的假阳具来,不紧不慢地逐一消毒,由细到粗摆成一排。 随着他拿出的家伙越来越粗,她的眼睛也瞪大了——现在他握着的那一个简直有他的小臂那么粗! 她‘唔唔’叫了两声,开始有点感到怕了…… 不会是要把那个插进来吧…… 秦思学听见她求饶般的哼哼,拿着那骇人的东西在她的小腹处比量了一下。 昏黄的灯光下,暗红的窗帘将他漆黑的瞳孔染上了一抹血色,也让他从容不迫的神情显得有些阴沉晦暗。 “现在知道怕了?”他斜睨了她一眼,冷冷道,“不是随便我罚了?” 苏忆秋可怜巴巴地收了声,眼中哀求的意味更浓。 可秦思学伸出骨节分明的五指悬于她的眼前,又缓缓收拢成一个拳头,无情地预告了她自讨苦吃的后果。 “不扩张好的话,我的手怎么进得去呢?” 进去?进去哪里?她幻听了吗?主人的意思不会是她理解的那样吧? 苏忆秋开始发抖了,她惊慌地看着他,再次‘嗯嗯呜呜’地拼命摇头。 不可能,做不到的,会撑坏掉的吧……不要啊…… “嘘。” “别吵。” 他按住她乱蹭乱晃的头,低头含住了她晾在外面发紧发干的微凉小舌,让它被他的唾液润湿,手指在她的胸口流连画着圈,等她颤巍巍地挺起了胸,又捏上那挺翘的乳粒,搓捻拉扯。 他咬了一下她的舌尖,轻笑低语,“你怕成这样……会让我更兴奋的。” 苏忆秋的身体对他是无可抵抗的,被他随意拨弄就会让每条神经战栗不已,每个感官细胞都在叫嚣着乞求更多。 她粗重地喘息着,因大敞着双腿而暴露在外的花唇又湿又红,xue口空虚地翕动着,渴望着被占有,被侵入,被填满。 “不行吗?” 他用虎口卡住她的下颌,五指收紧又放松,转动手腕,左右拨弄着她的头,欣赏她沉沦于情欲的yin态,“后悔了吗?” 他的视线、言语和触碰都似无形的刀,凌迟着她所剩无几的神智。 行……行啊……行吧…… 您请,您随意,您高兴就好…… 之前紧绷到僵硬的身体卸了力,苏忆秋自我催眠着,那地方既然生得出孩子来……大概也是问题不大的吧……希望他不是第一次对人做这种事…… 她闭了眼,手腕被并排束缚着固定在头顶,双腿大张,一副楚楚可怜任人宰割的姿态,湿漉漉的睫毛在微微颤动着,揭示着她内心的不安和忐忑。 瑟瑟发抖的羔羊最能勾起猎食者的兽性。 秦思学静静盯了她半响,才松开挟制她下颌的手,将一条绸布在她的掌心缠绕了两圈,系成了一个活结,“这是你的安全词。” 苏忆秋不由得又睁眼仰头去看,他复杂而深邃的注视让她茫然费解,但四目交汇时,她又似被那当中意蕴灼伤一般,忙不迭地垂眸屏息,心脏狂跳。明明她在主人面前早没了廉耻之心,可那一瞬间居然有种想要将大敞着的赤身裸体蜷缩起来的冲动。 “你的另一只手可以够得到。解开它,我会看到,我会结束。”秦思学的声音低沉,语气和缓但却郑重其事。 他要对她做那样可怕的事,又给了她随时喊停的权力。 苏忆秋的目光在那一排尺寸不一的棍状物间游移,从自暴自弃的屈服和突如其来的羞臊中又挣扎出一丝清醒,也许她可以让他玩到……红色、不,还是紫色的那个吧……那个直径就已经够吓人的了…… 秦思学像是能听见她心里的算盘珠子是如何打响似的,他饶有兴味地等她评估了一会儿,又意味深长地弯了弯唇,拿起了另一条绸布,把她的眼睛蒙了个严严实实。 苏忆秋在心底哀嚎了一声。 她意识到自己刚刚的纠结不过是在自欺欺人。 她无法拒绝主人的要求,不只因为她的癖好如此,更因为她完全相信他,哪怕他想做的超出了她预定的尺度。 因为他从来没有做过真正伤害到她的事,一次也没有。 而他摸透了她的身体和心理,对她似乎比她对自己还要了如指掌…… ……他要的就是她的心甘情愿。 她手指蜷起,握住了那个安全词的替代品,攥得那样紧,手心都被布结硌得有些发疼。 所以。 只要他想,只要他判断她是可以承受的,她也甘愿奉陪到底……把所有的处置权都交给他……任凭他对她做任何事。 她是不会拆开它的。 虽然苏忆秋彻底放弃了抵抗的念头,陷入了任其施为的臣服中去,但畏惧与惶恐仍在体内翻涌升腾,带来阵阵心悸。 这种以身殉道的献祭感甚至让她的性欲更加高涨,像炙烈的火焰要将她焚烧殆尽。 她因亢奋而极度的敏感,以至于当秦思学刚把第一根按摩棒填入她的体内,不过抽插了几分钟,她就喘息低吟着高潮了。 他挑了挑眉梢,无声地笑了笑,将一个跳蛋塞入了她的后xue。 两根手指插入了那水淋淋的蜜洞,里面层层叠叠的褶皱缠上来,谄媚地吸绞着,他按下开关,震感被滑腻的rou壁传到指腹,更多热乎乎的水液浇湿了他的指根。 第二根按摩棒借着这润滑进入了那个贪吃的rouxue,他将它插到最深,握住尾端,缓缓转动着抽出,又一插到底,反复十几次,轻车熟路地送她再攀顶峰,苏忆秋含糊不清地吐着舌头哼出变调的呜咽,大张的腿根肌rou抽搐着,他按住器具的末端,等她的颤抖结束,才松开手。 “夹住了。” 看到她的臀rou也跟着绷紧,他又轻轻往出抽了下,没有抽动,果然咬得很紧。 “好乖。” 苏忆秋气喘吁吁地收缩着yindao,努力地把插在里面的东西夹住,这根已经跟主人的jiba差不多大了,是她最习惯也最喜欢的形状,解痒解馋的满足感和一点恰到好处的酸胀,像是被严丝合缝地填补了她欲望的空洞,再多的话……就会开始是痛苦和折磨了吧…… 紧张,恐惧,又伴着甜美的绝望感……是她自甘堕落……任凭被如何惩罚都是活该…… 残忍的黑暗想象是性欲的催化剂,又一阵突如其来的酸痒疼痛以乳尖为中心蔓延开来,打断了她自轻自虐的游移臆想。 被刚刚固定好的乳夹高频地震动着,强烈的刺激似有电流在体内乱窜,她后背离开了椅面,似脱水的鱼般扭动着,“呃呃嗯嗯”地不停呻吟,后xue里的跳蛋也被再推进了一档,让全身上下、里里外外都酥麻成一片。 她尖声高叫着,腰也拱起,屁股悬空,体内的按摩棒随着大量的yin液被推了出来,掉在地上,发出了沉闷的声响。 “坏孩子。” 胸前的震动停了,秦思学再次把手探入那汁水淋漓的甬道,在湿热的包裹下转着圈弯曲勾摸,“不是告诉你要夹住了吗?” xuerou一收一缩地回应着他的搅弄,伴着她抽泣似的颤声娇喘。 “这会儿又夹得这么紧。” “放松。” 太胀了,这次是三根手指……她深深呼吸,努力打开身体方便他开拓扩张……可他的手指在体内探索带来的快感让她控制不住又要高潮的生理反应…… 那里搅出的水声不绝于耳……咕叽咕叽…… 她太yin贱了……就算被主人玩坏掉也没法喊停…… 秦思学将大拇指按在了她的阴蒂上,转着圈揉磨,xue内的手指并拢,又快又重地反复按压yindao壁凸起的一点,后庭里的跳蛋仍在不知疲倦的持续震动着…… 如此指jian带来的刺激剧烈到让人发疯,几乎是难以承受,苏忆秋无法控制地抖着屁股,难耐地扭摆着,喉间发出破碎的哀鸣,她的大腿根被牢牢束缚在托架上,小幅度的挣扎闪躲反而像是迎合。 不行了……啊啊啊啊……又,又要到了……呃啊啊啊啊…… 连续五六次高潮之后,苏忆秋的脑中嗡嗡作响,眼前一阵黑一阵白,她像是溺毙在了欲望的泥潭里,变成了一个专供主人玩弄取乐的yin器,肠道里的跳蛋被一个guntang的、粗长的硬物顶到了更深…… 他的三根手指仍在她的前xue里,连同按在阴蒂上的拇指将她的整个阴阜一手掐住,埋入后xue的阳具大开大合地抽插着,泛滥的黏稠爱液被噗嗤噗嗤地带入又挤出,汁水横流的rou壶被捣得软烂一片。 苏忆秋感觉两个孔xue中间的rou膜似乎已经融化掉了,她已分不清最强烈的快感是来自哪里,她的肢体、思想、所有的感官都被山呼海啸般的性高潮吞没,那些酸疼和疲累也全部被濒死般的极乐屏蔽掉了,整幅身躯只剩一个yin乱的roudong,不管被如何暴虐的jianyin侵犯都会快乐地哭叫着喷出水儿来…… ……苏忆秋一度怀疑自己会爽到昏厥,或者真的被做到死掉…… 但显然她比自己想象的还要更耐玩耐cao,一切结束时她全身汗湿到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一般,被秦思学用一块超大的浴巾盖得严严实实。 她一动不动地依旧瘫软在刑椅上,连合拢双腿的力气都懒得聚起,等着从仿佛要撑爆了心脏的极限疲累和亢奋中缓过劲来,呆呆愣愣地看着主人收拾战场,等到出窍的三魂七魄渐渐归位,才后知后觉地发现——她之前是被他吓唬住了。 并且她回味了一下,感觉自己分明是全程都在爽。 “主人……”她有气无力地开了口,嗓音沙哑。 “怎么?” “您其实没有生我的气,对吗?” “嗯。” 其实是有一点气的,他气她是个没心的小东西,气她不肯爱他,也气自己明知如此……还忍不住要用以往不屑的欺哄手段去得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