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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 没用 秦思学既然说了让她回来干活,那就绝对不是说说而已。 接下来的几天,白天大多数时间苏忆秋都在他的指导下对着电脑工作,他派给她的任务并不重,算是在他工作时让她参与进来熟悉整个流程并跟着学习的程度,即便是建模分析计算软件,只会用一个是不够的,不同的软件公司对于分析不同的模型各有侧重点,有时项目要求要用两个以上软件分别计算比对结果,秦思学接触的工作内容很广泛,除去她已经学会的静力动力、模态和时程分析,其他关于爆炸分析、隔震阻尼,流固耦合等等,她要学的还有很多。 傍晚两个人有时会一起散步,一起去超市采购食材和日用品,他不想做饭时会带她出去吃外食,有高档餐厅,也有路边小摊。闲聊时他会给她讲工作上遇到过形形色色的人,他吃过的亏,研究上走过的弯路,教她如何识别和避免。 某天傍晚他提出一起看个电影,但查了查近期上映的新片两个人都不感兴趣,于是依旧是在家找个经典的老片子看,没必要为了去电影院而看自己不想看的电影,他这样说,她也十分认同。 他们会每隔一两天去学校的运动场上跑步锻炼,他的步幅和速度与她不同,他不勉强她跟上他,也不会放慢脚步去迁就她,当她跑完三公里时,他也跑完了计划的五公里,两个人一同绕着跑道走上一圈来降低心率,在拉伸和休息后去学校的浴池简单冲洗下再回家。 苏忆秋发现秦思学果然并不是一个纵欲的人,哪怕是她日日跟他在一起,他也依旧会控制性爱的频率,并不会每天都跟她玩调教游戏。 与偶尔过来做一天两天的性奴不同,这些天当秦思学在做家务时,苏忆秋不好意思真的完全把自己当个小狗而干呆着,试探着去帮忙时他也没有再阻止,她擦家具,他吸地板,她换床单,他晾衣服,她洗菜,他做饭…… 有种边界感正在被蚕食,变得模糊不清,照她以往的坚持,苏忆秋该对此感到抗拒,可也许是因为她不仅仅只有对性的渴求,被学长手把手地教授专业和学术技能的诱惑更大,她只能安慰自己,当开学后一切回归正常的节奏,这段短暂的同居生活也不会改变什么。 这一天晚上睡觉前,秦思学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他接完了电话,起身一边穿衣服一边对苏忆秋说,“忆秋,李老师喝醉了,我得去接他。你早点睡,不要等我。” “嗯,”苏忆秋很理解,“好。” 他摸摸她的脸,拿起车钥匙出了门。 苏忆秋迷迷糊糊睡了一阵,听到开门声时醒了,等了片刻又不见有人进来,只得走出卧室去看。 只见秦思学躺在沙发上,走近了又闻到一股酒气。 “学长,怎么躺在这里?”她蹲下去,问,“您喝醉了?” “没醉,不想吵醒你。” 秦思学去饭店接人,但酒桌上有几个已经喝高了的领导不肯散场,他坐下来喝了两杯高度白酒才陪到他们尽兴,终于把李老师带出来,先为其他人有车的叫代驾,没车的打车,把众人稳妥送走后,最后用自己的车叫了代驾把李老师送到家,再返回,这么一通折腾就是两三个小时,回来时已经是后半夜了。 他喝得急,此刻酒劲上来,脑袋有点晕,看着苏忆秋睡意朦胧的小脸,美好而赤裸的白嫩身体,只觉得有一部分酒精在朝着下半身走,他摘掉眼镜随手放在茶几上,捏了捏眉心,轻声道,“你回去吧。” “您也回床上躺着吧,”苏忆秋说着,眼尖地看到了他胯间顶起的帐篷,话语一顿,膝盖触地由蹲变跪,转口叫道,“主人……” “我喝了酒,下手没轻重,”秦思学对她笑了笑,用手背遮了眼不再看她,语气放得更和缓了,“乖,去睡吧。” 开玩笑,她是做什么用的?主人这个样子身为一个自觉的性奴隶怎么睡得着? 何况秦思学……虽然他的话语仿佛与平常一般无二地冷静、克制,可他现在给她的感觉却很不一样,他的体温像是高了几度,整个人热腾腾的,面色微红中透着些粉,薄唇在胸膛起伏间呼出灼热的吐息,看上去……很……诱人?或者说是美味…… “主人歇着就好,不用您动手……” 苏忆秋色向胆边生,伸出罪恶的小手摸到他的腰间去解他裤子,带着志得意满的笑容舔了舔嘴唇,“我伺候您。” 她爬到他两腿之间,他高高昂起的性器也比往常更为guntang,她伸出舌尖舔了上去,好热,好硬,好棒…… 主人的体味能轻易勾起她的欲望,在吃到口水泛滥的同时,她的yinxue也开始馋得流水儿,她忍耐着想要用这粗长的roubang填满自己的渴望,单纯地用唇舌服侍着他,用尽浑身解数,口得十分卖力,可直到下颚酸痛,直把那性器舔到坚硬如铁,它偏偏就是不肯射给她。 “吃够了吗?”秦思学的语气依旧是与身下反应截然不同的平静,听在她耳中还带了点无奈,“累了就睡觉去。” 他原本能达到性高潮的阙值就足够高,酒精在放大欲望的同时又会麻痹敏感度,让末梢神经变得迟钝,在被她舔弄深喉时他有好几次将将要达到,可只差那么一点……如果他能按住她的头,强硬地捅穿她的喉咙让她无法呼吸……或者狠狠地弄疼她,听一听她的哭叫…… 但他知道他现在的状态不适合做这些,他既没有把握,就不能放任自己有失手的可能。 苏忆秋有些气鼓鼓地坐起来,仍不死心。 一方面半途而废不是她的风格,另一方面……此刻的主人看起来很好欺负的样子,像是她做什么都会被纵容,她不禁得寸进尺,爬上来骑在他的腰上,她一面用力揉抓着自己的乳rou,一面慢慢沉下屁股,把他一点一点地吃到身体里面去,直至两人毫无缝隙地合二为一。 “嗯……啊……主人……” 她知道他喜欢看她sao浪贱的样子,于是表现得像个毫无廉耻的妓女,用yindao翕张绞弄着他的硬挺,把两根手指插进口中舔湿,再捏着自己的乳尖yin荡地呻吟起来,“啊……哈啊……求求主人……射给母狗好不好……啊……啊嗯……” 她表情妩媚而浪荡,与之不匹配的是她生疏的动作,苏忆秋是第一次采用这种女上位的姿势,起伏间显得笨拙而毫无章法,这个体位每一次她坐下去都会被重重地顶到花心,撞得她打哆嗦,没几下自己就先要高潮了,她婉转的呻吟中带着气喘吁吁,腿酸腰软,很快就支撑不住地趴伏下来,两团软乳压在他的胸膛上,慢吞吞地前后小幅度摇晃着屁股,用xuerou不停夹紧按摩着体内的roubang。 “真没用。” 唉,被主人嫌弃了,苏忆秋万分羞愧的正欲重新坐起来再战,下一刻她只感到一阵天旋地转,回过神时两人姿势调转,他把她压在身下,挺动腰肢重重地cao入了她身体的最深处。 55 喜欢 秦思学压着苏忆秋的膝盖,把她的腿掰到最开,低下头就能看见那看似弱不禁风的花唇是怎样贪婪地吞吃着他的欲望的,她的sao水儿是那么多,不断地从rou壁尽头涌出,浇在他的guitou上,又在抽插间被带出xue口,cao出咕叽咕叽的水声,媚rou紧紧箍着他的jiba翻出白浆来,再继续野蛮地用力cao干下去,更多的水儿会从抽搐的zigong口喷溅出来,一瞬间会把紧密的交合处冲开,淋湿他的yinnang,顺着她的屁股流淌下来,伴随着她最原始而无力修饰地叫喊。 她是想敞开自己迎合他的,可猛烈的撞击像是从xue心穿透了天灵盖,每一下的深入都像是要贯穿她,把她劈成两半一般用力,zigong颈被撞得发酸,发麻,高潮时yindao痉挛着死死绞着那根凶器,却依旧阻挡不了它的攻势。 她的身体在本能地对抗着这种激烈到近乎于强暴的性交,她的腿想要并拢,想要踢腾着挣扎,但被他牢牢压在掌下,丝毫动弹不得,像被山洪淹没,像被巨浪拍碎,像被漩涡卷入,让她在狂风骇浪中迷失…… 苏忆秋感觉自己的骨头都要被撞散了架,被cao得支离破碎,接连不断的抽插不给她丝毫喘息的余地。 她完全跟不上他的节奏,只能被动承受他的侵略,直至她的意识飞出了大脑,肌rou放弃了抵抗败下阵来,四肢像是失去了控制与知觉,她唯一存在的感官全部集中在被他狠狠贯穿cao弄的位置,她整个人像是只剩下了一副性器官,沦为了只为jiba服务的工具,不断地高潮着被侵入,侵入到继续高潮…… 他不知疲倦地抽插着,冲撞着,以密集的频次和不容抵抗的力道,即便是她在高潮中也没让他停歇下一秒。 苏忆秋的叫声由高亢变得上气不接下气,用嘶哑的喉咙哭喊,快感像是要撑爆她的心脏,加速流动的血液让她的全身发红,大汗淋漓,屁股完全被yin水浸透,不停地流失水份让她头晕目眩,口干舌燥,有种真的会被他cao死的恐惧感,呜呜咽咽地求饶起来。 “……呜……啊啊……主人……饶了我……啊啊啊啊!” “不行了……呜呜……啊……啊啊啊啊啊……求求您……啊……啊啊……受不住了……会死……啊……会、死掉的……呜呜呜……” cao她,cao服她,cao透她,不借助任何外物与手段,只用雄性的器官去折磨她,统治她,征服她,一次一次地把她送上失控的顶点,感受着她每一次高潮时宫口的开合,xuerou的痉挛,榨干她,捣烂她,看看她到底还能喷出多少水儿来……这个过程不断累积和攀升的快感让马眼不停地流出前列腺液,像是把射精的短暂快感无限延长,像是刹车失灵越线,只要他一直这样干她,就会一直一直爽下去,直到精疲力竭为止…… “……主人……啊啊啊……饶命、啊……啊啊啊……呜呜呜……救命……要死了……啊啊啊……” “……不……不行……啊啊……主人……真的啊啊啊……我……我错了啊啊啊……不呜呜呜呜……不啊不不不……不要了……” 他埋在她身体里停了下来,粗重的喘息着,眼白隐隐透出些赤红来,一滴豆大的汗顺着他绷紧的下巴滴落,砸在她的心口,性交的快感同样灼烧着他的神智,她没有去拿避孕套,他知道不该如此,却在此刻极度想要把guitou挤入她的宫口,把jingzi送进那个温暖的母床,让它在她的身体里生根发芽,撑大她的zigong,孕育出一个新生命来,从此他们才有了真正无法分割的羁绊…… 他凝视着她哭得凄惨无比的小脸,慢慢退出了她的身体。 苏忆秋被cao到合不拢腿,他的离去让她在死里逃生的庆幸中又涌起一阵空虚,她透过泪眼去看他,他的上衣被她揉扯得皱皱巴巴,下身也是一塌糊涂,jiba仍旧高高翘着,周围的毛发全部被她的yin水黏成一缕缕贴在身上,她用颤抖的小腿去挽留他,“主人……” “不是受不住了?” “可是您还……”她感觉非常挫败,甚至开始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怀疑,怀疑她是不是已经让他感到乏味,“您还没有爽到……” 苏忆秋软绵绵地从沙发滑到地上,胡乱擦了擦满脸的泪水,跪爬过去抱他的脚,沮丧得委屈巴巴,“对不起,主人,母狗真的太没用了……” “……” 他此时不想对她解释男性各种快感的区别,只得把她拉起来面对面抱在怀里,她的腿心像被捣烂的番茄,湿软高热,轻而易举地就重新将他的roubang纳入体内,他双手托着她的屁股,小幅度地缓缓抽插着她,唇齿交缠地与她接吻。 “说点好听的。”分开时他低低地要求道。 “嗯……嗯……”苏忆秋两条手臂搭着他的肩膀,小声哼哼着,这种绵绵的快感如同轻柔的浪潮般冲刷着她的身体,让她感到舒爽又温暖,再次沉入欲仙欲死的情潮中。 她艰难地运转着糨糊一般的大脑,他想听什么,她不知道,只得断断续续地在呻吟中胡乱叫床。 “啊……主人好棒……好厉害……嗯啊……cao得母狗好爽…………哈啊……啊……” “……好主人……啊……求您……射给我……嗯……求求您了……好舒服……啊……主人的大jiba……插得小逼好舒服……” “喜欢、吗?” 他知道此刻她说什么也是不作数的,所以中间的那个我字被他省略掉了,在抽插间就像是一个无比自然的停顿。 “啊……嗯,喜欢的……喜欢……嗯啊……”苏忆秋神色恍惚地回应着。 “……啊……喜欢……主人……哼嗯……最喜欢主人了……”她喃喃重复了几遍,似是终于找到了解题的思路,她细细密密地啄吻着他的脸颊,伸出舌尖舔舐着他的耳垂,把甜美的吐息吹入他的耳廓,双唇开合间的爱语低弱到几不可闻,仿佛带着柔情蜜意的羞涩而显得无比真诚,“……喜欢您……” “……我喜欢你……” 秦思学的一只手紧紧地搂着她,压着她脊背的力道像要把她勒断了气,胸膛中的心跳声狂乱到咚咚作响,似能穿透她;另一只手扯着她的头发迫使她仰起了头,灼热的唇贴上了她的脖颈。 明明他只是用干燥的唇瓣触碰摩擦着她颈前的肌肤,温柔到近乎珍视怜惜,苏忆秋却产生了一种危险的直觉,她觉得自己像是被狼叼在口中的兔子,下一秒就要被天敌咬断她的脖子,她的血液会汩汩地流入他的食道,缓解他的饥渴,再被他生吞活剥拆吃入腹。 她的答案不仅是正确的,更是超出预料的完美,让他有种被巨大的满足感正面击中到冲昏头脑的幸福,可那欢喜的悸动中又掺杂着暴虐的欲念。 想让她的时间能停在这一刻。 这样真情也好假意也罢都没有意义了。 她也会喜欢的不是吗? 那种极致的,毁灭的,濒死的,完全献祭的快感,当她被欲望cao控时总是会心甘情愿地献出一切。 她一定不会抵抗的…… 苏忆秋只感到被舌尖轻轻舔了一下,很痒,让她不由得缩了缩肩膀。 随后他重新动作起来,用力托起她的臀将她从yinjing上提起,又在她落下时挺动腰腹整根插入,大开大合地抱着她taonong着自己的jiba,好像她是一个充气娃娃,动作激烈到她张开了嘴想要尖叫,却失了声,叫都叫不出来。 她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交合的yin靡水声混合着他粗重的低喘,成为了她模糊意识里唯一的声响,当她再次被送上快感的巅峰,全身颤抖着潮喷时,眼前炸开的不是熟悉的白光,而是阵阵晕眩的黑,他的yinjing在她xuerou的痉挛中跳动着,终于突破了那个关口,把欲望的精华灌入了她身体的最深处。 两个人都疲累到了极点,他拥着她倒在沙发上,这场持续了近两个小时的欢爱让他的醉意散了个七七八八,真正恢复了清醒和理智。 酒精到底还是让他冲动了……他望着天花板,收敛了情绪,平复了心跳,做好了接收她一切反应的准备,不动声色地低头看向臂弯间那个让他失控的罪魁祸首—— ——已经睡着了。 她的脸蛋上还挂着泪珠,嘴角却带着餍足的笑,偎在他的怀里,手指还抓着他的上衣,睡得无比香甜。 再往下看去,来自于他的白浊正从她红肿的xue口溢出来,与她的yin液一同汇集在股沟处。 当真是没心没肺到可恨的程度。 56 各取所需 苏忆秋第二天是一个人在床上醒来的,屋子里静悄悄的,秦思学并不在家,拿起手机看一眼,已经是快上午十点了,微信上好几条夏末雪发来的未读语音消息,问她最近在干什么。 她干脆给她回了个电话。 夏末雪得知她已经返校,兴奋地表示要回来陪她,“我爸妈天天念叨我,说我光玩游戏不干正事,哎,我都好不容易考上了大学,假期还有什么正事干?……我早就想要么回学校算了,可自己住又不敢。你回来了怎么都不告诉我一声,太不够意思了……对了,你回去那么早干什么?” “跟一个师兄学做项目……” 夏末雪家就在邻市,离A市只有两个小时高铁车程,距离开学也不剩下几天了,苏忆秋昨天是彻底爽透了,所以并没阻止夏末雪一边与她通话就一边订好了票,当天晚上就要回来与她相聚的cao作。 秦思学其实在她醒来的前五分钟才出了门,他虽然记得她的经期,但他也知道并没有绝对安全的‘安全期’,他出门给她买了紧急避孕药,又顺路去旁边的生鲜超市买了点水果,回来时苏忆秋正捧着碗用勺子吃热牛奶拌麦片。 她转过头对他笑时唇角还沾着一点奶渍,“早啊,学长。” 她的眼神清澈又坦然,就像每一次从情景中抽离后一样,秦思学把药盒放在饭桌上,嘱咐她,“记得吃。” 苏忆秋昨天跟他玩了次内射,感觉不论是生理快感还是心理快感都更爽些,之前被他掐灭的念头又冒了出来,再次试探着与他商量,“不然我还是吃短效吧,那个副作用更小些,还能调理痛经。” “知道伤身还乱来,”秦思学把水果都放进了冰箱,洗了洗手,“短效不能紧急避孕……你痛经?” “……偶尔。” 偶尔到只有月经初潮的那么一次。 苏忆秋借着最后一口牛奶把药送服下肚,她暗自盘算着,她现在可以确定与秦思学保持长期固定关系的只有她一个,而他们在一起这么久,他都始终坚持从不在无套的情况下进入她,那么她可以推断,他即便是会有约别人的可能,也会同样注重防护措施——所以她是安全的。 她偶尔会听到室友抱怨男朋友不愿用套,说有没有那一层差别巨大……如果她能让他更舒服,更可以随时随地无所顾忌的使用,那是不是会把他勾得久一点? 越与他相处久了,苏忆秋越觉得秦思学像天上掉下来的馅饼,既然有幸掉在她嘴边就要想法设法地多吃两口。 做为一个成熟的S是很需要些经验和技术的,可做M只要有潜质就可以了,以她曾经在网络上默默观察的经验,好像未经开发过的小M还更受欢迎些,别说男S了,哪个男人还没点处女情结呢? 而秦思学,他的手段和技术都没得说,称得上是千里挑一,只要他愿意,拥有一个后宫的奴都不在话下,而他没有,也不过是因为他还是会把更多精力放在正常的生活上,不会纵欲到那个程度罢了。 在这方面他就如同站在食物链的顶端,放眼望去猎物成群,他甚至不需要主动去追逐,尽可以挑挑拣拣地下口。 她还记得上一次惹他不高兴,是因为她点明了他们之间的关系,再加上他对她越来越亲近的态度,让苏忆秋分析得出结论是——秦思学对于主奴之间的期望除了单纯rou欲,可能还有着关于崇拜、信赖,敬佩,渴慕,依恋等等其他情感需要。 本着互惠互利你好我好大家好的原则,既然他已经满足了她所有的欲望,她自然也要绞尽脑汁地满足他的才好。 到目前为止,她自认为自己做得非常不错。 “真的?”他抬起她的下巴,用手指擦过她的嘴角,仔细审视着她的表情。 苏忆秋顺势把蹭在他手指上的一点牛奶舔掉,拉着他的袖子,软语撒娇,“假的……求您了,我真的很喜欢像昨天那样被您射在里面,感觉特别好,特别满足,您不喜欢吗……” 怎么可能不喜欢,只是秦思学这些年的习惯,就是对待他所有的性伴侣,除了在双方都享受快感的游戏里,他不会勉强对方为了他做什么额外的付出。 这其实是一种为了好聚好散的免责心理,是当他对她们失去兴趣时不会让自己产生负罪感和亏欠感的策略,他知道这样实际上是一种伪善,一种看似温柔的冷漠,他的体贴并不是因为他有多么在乎对方,相反,那只是为了当他抽身离去时,被丢下的一方连谴责都找不到理由的利己主义罢了。 苏忆秋让他第一次产生了无可抑制的独占欲。 你想付出吗?那就付出所有吧,付出你能给的全部。 谎言重复一千次也会成为真理,所谓人生如戏,当你入戏过深,真的还能分清戏里戏外吗? “你想吃就从这个月开始吃吧。”他松开手,没错过她眼里一闪而过的得逞笑意。 苏忆秋达成所愿,继而向他说明她同寝的好朋友今天要回来了,那个女孩晚上一个人会怕所以她也需要回去。 因为他们早在一开始就说好这段关系只关乎于性,无关其他,她请示他,是礼貌是尊重也是心照不宣,实际上他看得出她是多么理直气壮,显然并不认为他会有想要把她留在这里的想法和理由。 ——看吧,喂饱了就会跑掉。 但她的yin荡身子又会饿得很快,过不了几天就会继续围着他的脚打转,祈求他的折磨与疼爱。 他不会强行把她捉过来,只要她的欲望还系在他的身上,他总会慢慢织出一张千丝万缕的网…… 苏忆秋把自己的行李箱打开,从里面取出一台崭新的笔记本电脑来,其实当秦思学叫她回来的时候,她并没预料到他会为了她在家里另备一台电脑,所以就在飞回来的前一天,她去专卖店新换了一台性能最高的笔记本。 不知道为什么,在他平静的目光下她感觉有点底气不足,“……我把这几天的工作也拷回去继续做,虽然没有这儿的台式机快,但这个本子好歹也带得动模型,开学了还能拿教研室去用……” 毕竟她这样显得很不识趣,有种辜负了学长好意的歉然。 “我不知道您会特意买新电脑给我……” 秦思学何尝不知道对她来说其实笔记本会更方便一点,只是他想试一试,他试探着给她一个与SM无关的,可以随时来他这里的理由。 被她规避掉了。 “你每周末还是要来的,不是吗?”他用温和的微笑消融了她的惶窘,“家里有两台电脑对我来说也比较方便,不单单只是为了你。” 57 所谓爱情 随着与夏末雪的友情发展到无话不谈,苏忆秋发现这丫头也是一个好色之徒,只是有贼心没贼胆,恋爱观又很纯情,感情要循序渐进,身体接触要水到渠成,属于是追求灵rou合一的类型。 她这次回来的第一天晚上,就热情地给苏忆秋传了一部《五十度灰》,说什么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兴致勃勃地邀她共赏后讨论一下,苏忆秋一脸一言难尽,反手把自己空窗期时存的小电影也发给她,另附有论坛的大量链接,一半科普、一半挂人。 被大量信息冲击到风中凌乱的夏末雪着实花了点时间重塑对于新世界的认知,她蔫巴巴地表示自己接受度还是太过于小清新,算了算了。 紧接着她福至心灵,意识到苏忆秋资料如此齐全很不对劲,可惜苏忆秋只给了她一个坦然的‘就是你想的那样’的默认,并不肯跟她透露任何关于具体人物具体过程的信息。 夏末雪知道苏忆秋对于她不想说的事情口风严密到堪比地下党,告诉她的秘密不会通过她的口传到另一个人耳中,就连她自己父母离异的事,她都是做了她一年多的好朋友才知道的。 所以尽管她仍然非常好奇,也不再打听细节,只是这一天晚上她又爬上苏忆秋的床找她聊天时,发现她正在看一本名为《变态心理学》的书。 “……这什么呀。” 苏忆秋看她的表情就知道她想歪了,“不是你想的那种,”她把书递给夏末雪让她自己翻看,“再开学我报的第二学位就要开课了,我买了点相关的课外书看。” “哦,嘿嘿,我还以为是,咳咳……” “你说SM吗?那个其实也免不了有一些心理上的诱导和cao控的。” “比如?” “比如这样——” 苏忆秋话音未落,冷不丁地突然推了夏末雪的肩膀一把。 夏末雪丝毫没防备,寝室里的床铺都是上铺下桌,她背对着栏杆而坐,被她一推整个人就要往后仰去,瞬间惊出一身冷汗,但苏忆秋的两只手马上又快又稳地抓住了她的胳膊,只一秒又把她拉了回来。 “你,你干嘛?!吓我一跳!” 夏末雪松了一口气,虽然仍惊魂未定,可在嗔怪苏忆秋时脸上却带着不自觉的笑意。 “嘘,”苏忆秋握着她的手,目光直直地盯着她的眼睛,“仔细品味一下,你现在的心情,是气我推了你多些,还是庆幸我把你拉住了多些。” 如果是一个不熟悉的人这样恶作剧,夏末雪是一定会生气的,可苏忆秋是她本就亲近信任的朋友,她被她拉回来的那一刻惊慌的情绪消散,涌上来的紧张和刺激感让她的心在咚咚跳个不停,又被她这样专注地含情脉脉的看着,她甚至感觉自己好像脸红了。 “吊桥效应。”苏忆秋说,她调皮地笑了一下,放开了她。 “所以难道你是,”夏末雪眨了眨眼,旖旎的氛围消散了,她居然还有点隐隐的遗憾,“S?” “不是呢。”苏忆秋摊了摊手,“不过什么属性并不妨碍了解这些啊,要知道气氛是可以营造的,情绪是可以cao控的,感情是可以与生理反应紧密相关的,就连某些记忆也是可以被篡改的。总之大脑很容易被欺骗,掌握一些原理可以用来追本溯源,保持理智。” “那岂不是一点神秘感都没有,还好玩吗?” “好玩呀,好比你明知道恐怖片里都是假的,还不是会被惊悚画面吓到尖叫,像蹦极、跳楼机那种游戏,也明知道自己不会摔死,依然会为失重而恐惧;这些游戏就是在你的身体以为很危险,而理智知道是安全的情况下,尽情享受分泌多巴胺和肾上腺素的快感。” “要分得这么清楚吗?” “要啊。” 好吧,这很苏忆秋。 刚认识的时候夏末雪觉得她像块捂不热的石头,她对每个人都很友好,善于照顾别人的情绪,很为他人着想,但她的温柔又总带着一层点到为止的疏离,如果不是她一开始单方面厚着脸皮请她帮忙做这做那,主动贴上去,根本就没可能会和她成为这样好的朋友。 “所以秋秋,你其实是不相信爱情的吗?” 苏忆秋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说。 “我不知道。” 人类为什么需要爱情? 是为了对抗孤独吗?可她一个人也很快乐充实,完全不会感觉到寂寞。 是为了从别人的喜爱中获得认同?为了用他人来投射理想、填补自我缺陷吗?可她能够接受自己的所有,她就是完整的,她的精神不需要信仰和寄托。 是为了最终组建家庭吗?可平稳的家庭不需要激烈的感情,最重要的是合适,是利益交换的合作,是妥协,是平衡,是能满足对方最核心最长久需求的相互成全与扶持。 一个普通的、只要遇上一个差不多的女人就能心满意足踏踏实实过日子的男人;和一个优秀的、可以有太多选择却在所谓爱情的胁持下许诺一生的花丛老手,她更倾向选择前者来组建家庭。 她身边同学中有很多情侣,从暧昧,约会,到热恋,从牵手,接吻,到上床,再到分开……整个过程她只对‘上床’这一趴感兴趣,既然她可以跳过所有她不想要的,那为什么不呢。 当夏末雪提到爱情的时候,她的沉默是因为大脑擅自浮现出了秦思学的身影。 她在想。 也许是因为他对她太好了,他带给她的全都是她想要的,让她产生了巴普洛夫的狗一样的条件反射;也许是因为他从客观上来说各方面也很优秀,自然界中生物的慕强就是基因在本能地选择更优质的配对去完成自我延续,为此它会通过释放奖励激素给大脑,让它产生去追逐去占有去爱上对方的冲动。 她是一个事事都会分析原因,寻其本质,不停权衡利弊的……自私自利的人。 现在他们的关系对她而言已经足够好,足够完美,她不想改变任何东西。 就像一道菜已经足够合胃口,她如果擅自往里面加盐、或者是加糖,并不能确定那道菜会变得更好吃或者更难吃,而随意加入调料改变味道这一过程又是不可逆的。 所以,现在这样就好了,这样就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