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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射击 十月底,天气渐凉,身体一向很好的钟凯不知道怎么的就得了重感冒。 他浑身无力,太阳xue一跳一跳地疼,索性窝在家里连着几天没去上学,连画室那边也跟专业老师请了次假。 “张嘴,吃药,啊——”陈雨琪坐在他床边拿着杯水,笑嘻嘻地把药片喂到他嘴里,又把水杯递给他。 她是特意逃课来照顾他的。 “这药是不是不管用啊?”钟凯皱着眉头喝了一大口,“吃了好几天了一点都没好。” “又不是仙丹,”陈雨琪白了他一眼,“哪有那么快好。” 她脚步轻快地走去厨房,“粥差不多要煮好了,我去拌个小菜。” “不吃黄瓜了——”钟凯对着她背影喊。 “可是我也不会拌别的呀,”她为难地想了想,“要不你想吃点什么咸菜,我去楼下超市买。” “什么都行,只要不是拌黄瓜……”吃了好几顿盐拌黄瓜的病人有气无力地说。 陈雨琪拿着钥匙出门去了。 钟凯放在枕边的手机嗡嗡地响了两声,是班里的群消息 。 苏忆秋:“@所有人,各位同学周知,周五周六两天月考,不用回复。” 他盯着那个名字,微微有点气闷,也许是生病让他的情绪有些焦躁,他忍不住心道,她是什么没心没肺的哈士奇吗?还是什么吃完就跑的野狗?他这么多天不去学校,这家伙就没一点动静。 他知道自己无端的恼怒来得毫无道理,毕竟女朋友还陪在身边,可是,哪怕她像其他同学一样问候一句呢。 当他们以主奴的身份在一起的时候,她简直不要太过理想,对于他的任何指令都无有不从,甚至有时做得远远超出他的预期,即使他单纯的拿她泄欲,或者故意吊着她不许她释放,她都不见一丝不满,这种尽心尽力地奉献只为让他高兴的姿态,偶会会让他产生一种自恋的被崇拜被深爱的幻觉。 他再度躺下去,把手机扔到一边,胳膊遮住了眼。 人到底都是永不知足啊,他心想,他有着两情相悦的女朋友,还有着一个可以发泄自己施虐欲望的rou体,到底为什么还要纠结这些有的没的…… 苏忆秋并没有听说他病了,她只是以为他有什么关于艺术专业方面的事情——这也是常有的。 她这几天恢复了之前大量刷题的节奏,马上要月考了,再熟悉的知识点也要练一练手感,她还不想从年级第一的位置上掉下来,钟凯这阵子没有来,她反而是有点点小庆幸,毕竟她现在几乎是看到他脑袋里就会浮现出那些带颜色的画面,忍不住地要发情。 钟凯并没有参加月考,他好了个七七八八以后,就刚好趁着周末好好地陪女朋友玩了两天。 当他周一早上再度晃进教室里,就看到苏忆秋像是有什么心灵感应一样地忽然回头看向他,她眼睛里带着亮晶晶的笑意,嘴角上翘了一瞬,又克制地用力抿了抿唇,像是想扑过来摇尾巴又被链子扯回去的小狗。 他本想冷着她几天的,可能是身体的康复同样治愈了那短暂的怅然。 算了吧,他想,她既然让他不高兴了,再从她身上罚回来就是了。 “来打我呀。” 空旷的画室里,桌子上一只造型奇特的大张着嘴的塑料鸭子嘎嘎叫着,可笑的电子音在室内还带着些回声。 钟凯手里拿着一个塑料玩具气压枪,向前一推,一个黄色的泡沫小球直击鸭子的嘴巴,落入它透明的肚子里,那鸭子又嘎嘎叫了两声,还拍了拍短短的塑料翅膀。 苏忆秋进门时,就见他仿佛是乐在其中地玩着这个儿童射击玩具,他十次有七八次都能打得很准,鸭子原地转动着,肚子里的小球很快就要装满了。 当她向他伏地问好的时候,嘴唇停留在他脚尖的时间比以往要稍微长一点,不知道为什么,她感觉今天主人的情绪和平时有着些许微妙的差别。 钟凯将盒子里的泡沫球全部打完,才把视线转到安静等在一旁的苏忆秋身上。 她规规矩矩地跪着,双手在后腰处自然交叉,肩膀舒展,胸脯高高挺起,膝盖分开至肩宽,视线低垂,无可挑剔。 他如今太了解她的体质了,不碰也知道,光是这样跪着,她那还没被进入过的saoxue就已经在分泌着渴求的yin液了。 他用目光巡视着她,她的乳尖在他的视线下也自动自觉地挺立起来,让人想狠狠地掐上一把。 苏忆秋忐忑而期待地等着。 一个黑色的眼罩遮住了她的半张脸,从额头到鼻梁处严严实实地剥夺了她的视觉,在后脑处打了一个紧绷绷的结。 随后她听到他离开的脚步声,不远处传来他的声音,“爬过来。” 她记得那个方向并没有放着什么会被撞到的东西,但还是谨慎地慢慢摸爬过去,直到额头轻轻碰到了主人的腿,她用脸颊蹭了蹭他的小腿,希望她乖巧的表现能让他满意一点。 然后她被命令后背靠着墙坐在地上,她的双手被一副皮制手铐铐在身前,大腿和小腿折叠,紧紧扣在大腿根部和脚踝上的皮革环带由两个金属锁扣链接在一起,又被掰开摆成了大大敞露着阴部的M型。 冰凉的地板,坚硬的墙,无法视物的黑暗,被拘束的紧缚感,以及完完全全暴露在空气中的最隐秘脆弱的部位,让她的意识开始被yuhuo灼烧,她因快感而感到微微的晕眩,早就蓄满了的蜜汁在她xiaoxue饥渴的收缩中直接流到了地板上。 随着“砰”的一声闷响,她的大腿内侧被什么东西撞击了一下,软软的并不怎么疼,只是突如其来的一惊让她的两腿下意识地想要闭合,又马上控制住了。 这声音她刚刚已经听到了数十次。 所以她现在变成了靶子? “没打中啊,”钟凯遗憾地自言自语了一句。 “自己把逼掰开。”他冷冷地命令道。 14 计数 “多少分了?” 随着一个泡沫小球带着汁水从她的花唇上弹开,苏忆秋听到主人恶劣的问题。 她被绑住的手腕垂放在小腹上,手指将本已经因为两腿大张而暴露在外的yinchun向两边拉得更开,露出里面艳红的花心,和因为充血而微微胀大的阴蒂。 “……三百……三十……”她在急剧的喘息中艰难地回答着。 砰。 乳rou被撞击出了一个凹陷的小坑,又瞬时将那罪魁祸首弹开,颤巍巍地摇晃着。 “现在呢?” “……三百四十……” 坏心眼的主人不但要她当靶子,还要她算积分报数。 被遮住眼睛,不知道什么时候,不知道会被打中哪里……双手放在下腹的姿势使得胸部被夹在两个胳膊中间,本不算太大的双乳被挤出了一条乳沟,里面还嵌着一发‘子弹’。 砰。 苏忆秋的臀部微微挪动了一下,近乎哽咽地呻吟了一声。 “打中了?打中sao豆是多少分来着?” “…………是三十分……” 这个射击游戏伤害性不大,但实在是太过羞耻了,苏忆秋在这种侮辱性的玩弄之下全身都羞成了粉红色,眼前的一片漆黑让她身体的每一处都更加敏感,更别提钟凯总是瞄着她最敏感的部位折磨,身下的yin液已经在地板上积出了亮晶晶的一滩。 “我们玩到一千分就结束好不好?” “主人……”她哀求地哼哼着,绞尽脑汁地想快点结束这个邪恶的游戏,“sao逼好痒……主人来干我好不好……” 砰。 这一下打在脸蛋上,伴随着钟凯冷冷地嘲笑。 “干你?你配吗?” “你不就是一个玩具吗?” 砰。 “那还不是我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砰。 “多少分了?报数!” “……呜……四百……”毫无廉耻的求欢还被无情拒绝,她羞得想哭,被虐的快感却又更加强烈。 “是吗?你数学那么好,这么简单的题目可不要算错了啊。” 砰砰,砰砰砰,小球接连不断地打在花xue上,有些直中阴蒂,有些从她的手指上弹开,咕噜噜地滚了一地。 “啊!嗯……啊……”她忍不住仰起头,大声呻吟起来,大量涌出的湿滑液体让她的手指在yinchun上打滑,她苦苦维持着,指甲都扣进了嫩rou里。 耳边还伴随着钟凯懒洋洋地低语, “算错了,可是要重来的……” 这样高频率的刺激,苏忆秋再怎么聪慧的大脑也成了一团浆糊,钟凯直到把手边所有的‘子弹’打完,才大发慈悲地放过了“总也算不对的笨狗。” 他这样说着,解开了苏忆秋头上的眼罩,她浑身发软地靠着墙壁,身下一片狼藉,忽然的亮光让她抬起被捆住的双手遮了一下眼,她带着哭音哼哼着,“主……主人……” 钟凯却还没打算放过她,他拿出一个直径还不到一厘米的遥控跳蛋,塞入了她已经泥泞软烂的嫩xue。 “爬起来。” 他踢了踢她的屁股。 这个细小的物体并没有带给她太大的感觉,毕竟那东西还没有手指头粗,她艰难地并拢酸软的大腿,执行着主人的命令。 钟凯取来了一个塑料盒子放在脚下。 “笨狗,把球都叼回去。”他说。 她的手铐和腿部拘束都还没有被取下,苏忆秋只能用手肘和膝盖撑地,脚腕依然被皮革环束缚链接着大腿根部,使得脚心朝天,小腿无法借力,她小幅度地移动了一下,感觉地板硌得关节生疼。 虽然球都散落在离她不远的地上,但流失了太多体液的身体酸软无力,光着维持着四肢着地的姿势已经让她冒出了一身细汗。 “十分钟,”钟凯的命令还在加码,“剩下多少球就挨多少下抽。” 主人的命令无可违逆,苏忆秋双腿打着颤,无比艰难地叼了两个球放到钟凯脚边的盒子里——她的嘴只能同时叼起两个。 当她再度俯下身子叼起一个微微沾湿了的小球,体内的那个小东西忽然动了起来。 她“啊”地惊叫了一声,那球弹回地上,又滚远了。 苏忆秋自慰时只从阴蒂获得过快感,从来没有自己碰触过身体的内部,那个细小的跳蛋在她原本就因持续地分泌液体而酸胀的rouxue里旋转,震动,她下意识地收紧了yindao,却使快感更加强烈,如浪潮一般将她拍在地面上。 而她也确实瘫软下去了,她伏在地板上,大声呻吟着,扭动着臀仿佛想从那过于激烈的刺激中逃走。 她高潮了,一大股透明的液体在她身下漫延开来,那跳蛋却没有停下来,继续在里面嗡嗡地肆虐着。 钟凯手里握着遥控器,乐在其中地看着她拼尽全力地与快感对抗,她咬着自己的下唇,从鼻腔里哼出抑制不住的破碎呻吟,脚趾都用力地蜷缩起来,膝盖在被自己弄得粘腻的地板上打着滑,然后在挣扎中再度败下阵来,她全身扑在地面上,在又一次的高潮中崩溃地哭了起来。 跳蛋停下来了。 但哭泣没有停止,苏忆秋觉得自己现在的姿态一定很丑,像一只泥泞里的青蛙,这让她哭得更伤心了。 钟凯看着她一边哭一边蜷起身体,把自己缩成小小的一团,他没想到能听到她这种哭法,与之前挨打时让人性奋的哭叫不同,仿佛一个被欺负狠了委屈地哇哇大哭的小孩子。 他走过去,蹲下来解开她身上的束缚,犹豫了一下,又摸了摸她的头。 她抽噎着,胡乱抹着自己的脸,声音哽咽,“对不起,主人,您罚我吧。” 还没等他想好用什么言语来安慰一下她,她就已经深深呼吸着止住了眼泪,她抱着他的小腿,下巴搭在他的膝盖上,湿漉漉的小脸上带着歉疚和一丝尴尬。 “先记着,下次再罚吧。”他叹了口气。 15 帮忙 温热的水流下来,蒸腾着的白色水汽充满了整个浴室,水流哗哗打在苏忆秋的身上,顺着她身体的曲线流到地上,打着旋消失在排水口里。 她冲着冲着,突然把头磕在了浴室墙壁上,还轻轻地砸了两下。 她越想越生自己的气,即使钟凯是在故意为难她,就算她自己做不到、受不了,她可以求饶,可以认罚,反正她也很能忍疼,为什么要哭成那样呢?就像个游戏玩到一半耍赖的小孩子一样。 主人一定觉得很扫兴吧。她懊恼地咬着下唇。 在那之后钟凯把她扶到了椅子上,倒了杯热水给她,她感觉更丢脸了,就请求想一个人呆会儿。 等她彻底平静下来,她收好了散落一地的小球——当然,是用手——清理了地板上凌乱而yin靡的污渍,然后她想到,自己是高潮过了,可主人还没有释放过。 她站在他房间的门口,踟蹰了片刻,轻轻敲了敲,难为情地说道:“主人,我……我没事了。” 门开了,钟凯淡淡地问她,“为什么?” 她说不上来,只能讷讷地道歉,“对不起,我也不知道。” 然后钟凯拒绝了她想要为他koujiao的请求,让她去好好地先洗个澡。 …… 她把发烫的额头贴在墙壁的瓷砖上,想从上面汲取一点冰凉,人生中从没有过的挫败感居然来自于当不好一个奴隶,她自嘲地想。 钟凯正在拆开一个未开封的扫描仪,它在桌子下放了好几天了,左右现在无事,他打算把电脑打开连上试一试。 他拉开抽屉找剪刀的时候,看到了放在一旁的那盒软泡沫小球,想到刚才苏忆秋期期艾艾地看着他,提出想要给他服务的样子,忍不住笑了一下。 他当时感到错愕又一下子心软了,后来想想觉得苏忆秋可能是被他气哭的,她一直努力做好他要求的每一件事,他今天却故意让她做不到,他回想起她当时崩溃的样子,唇角勾起的弧度更大了,她情绪崩溃的样子,从另一种角度取悦了他。 卫生间那边的水声停了,他听见开门声,头也没回地指示道,“衣服可以穿上,休息一会儿,吃点东西再走。” 苏忆秋答应了一声,随后穿着整齐地坐在靠墙的一把椅子上,从背包里掏出一本书默默地看起来。 钟凯在那边扫描了几张,发现效果不是很理想,又看了看说明书,厚厚的一小叠,他很不耐烦干这些琐碎的事情,皱着眉头,骂了一声“cao”。 苏忆秋迟疑了一下,站起来将手里的书扣着放在椅面上,走过去。 “需要我帮忙吗?” 钟凯不客气地把说明书塞到她手里,“你看看,你会不会用这东西。” 苏忆秋经常帮老师扫描复印卷子,对这种仪器算还有点了解,只是钟凯买的这个比较高级,功能一多cao作就繁杂起来,她仔细阅读了说明书,在电脑的软件界面上调了调参数,重新扫描了一张刚刚钟凯试过的画。 “这样可以吗?” “好多了,”钟凯说,“再试试黑白的。” 午饭过后,两人就一直在书桌前忙碌着,钟凯的留学资料需要作品集,他也想趁机把自己之前的画作都保留在电脑里,以后好方便带走,有了苏忆秋帮忙,他只要负责把想要扫描的画作找出来,放在仪器里,苏忆秋就会按照色彩或者纸张大小调整好软件的参数,再把扫描完成的作品输出他想要的格式,按照类别名称日期分类整理好。 作品集还需要搭配几段对画作的灵感阐述,钟凯索性把之前写好的几段调出来和苏忆秋探讨一下翻译过后的版本是否能准确传达他的意思。 他之前认为,好学生之所以成绩好是因为有毅力且在学习上花费了大量的时间,并没什么特别的。 然而他现在发现,苏忆秋的思维模式,对事物的理解力,做事效率和逻辑,都跟他有着天然的差别。 忙碌中,不知不觉天色就暗了下来,在把个人简介也看过两遍之后,钟凯惊讶于他把拖延了很久的事情这么快就做完了。 他意识到,苏忆秋在他眼前一直只展示着自己不为人知的yin荡的一面,他其实对她并不了解,当然,之前的他也没有兴趣去了解。 他忽然理解了为什么会有很多人喜欢她,聪明的女孩子确实有着独特的魅力。 “您还有什么要做的吗?”苏忆秋问。 “没有了,谢谢。”钟凯真诚地说。 “……不客气。”苏忆秋愣了愣,露出了一个有点羞涩的微笑。 “你有什么想要的吗?我买给你。”他真的很想谢谢她,只好拿出了对女朋友屡试不爽的办法。 苏忆秋瞪大了眼,有点惊讶地看向他,然后从他的表情意识到他是认真的。 钟凯耐心地等着她提出要求,他看着她颦着眉头,两只手在一起绞来绞去,似乎很难开口。 是不好意思吗?还是想要的东西比较贵? 他用鼓励地目光看着她,“什么都行。” “……四十六个……” “什么?” “剩下的球……捡回去的时候我数了,四十六个,我想,”她顿了顿,声音越来越小,“我想在今天罚完。” 我恐怕永远也了解不了这家伙在想什么了,钟凯面无表情地想。 16 花瓶 立冬之后,天气愈发凉了。 随着衣物越穿越多,钟凯想在学校里对苏忆秋做点什么也变得费力起来,索性把游戏的场所固定在了画室。 那本专门以苏忆秋为模特的画本也已经用完了大约有三分之一,除了第一页是那张他在后来又认真细化雕琢过的素描,剩下的全部都是速写了,大部分是从各个角度描绘的被捆绑成各种姿势的人体,也有一些局部的特写,比如戴着金属手铐的纤细双手,布满了暧昧鞭痕的浑圆臀部,被绳索勒成八字而更加凸出的rufang…… 钟凯一边抽着烟一边翻看着,心里充满了成就感,他发现这种把爱好融入专业的练习确实有助于画技的提高。 卫生间里的苏忆秋不知第几次把灌进体内的水放了出来,伴随着后xue发出哗啦啦的流水声,她前面xiaoxue里的液体也跟随着慢慢地滴落下来,汇集在马桶里,苏忆秋看到那水终于清澈得不见一丝污垢,才挪着发软的腿爬回钟凯身边。 在今天的调教开始前,钟凯就带着一丝不坏好意的笑递给了她一个盒子,“自己去洗干净,不会用看说明书。” 她是第一次灌肠,没有想到自己用来排泄的器官是那么敏感,液体进入肠道时带来的刺激是那么强烈,那淅淅沥沥的水声让她感到羞耻的同时yindao却源源不断的分泌着爱液,虽然早就接受了自己拥有一个yin荡的身体,但是这个还没有被开发过的部位也能带来如此强烈的快感还是让她自己都感到不可思议。 她就着跪趴的姿势将额头和双臂都贴在地面上,臀部高高举起,等待主人的检视。 原本紧紧闭合的菊xue因为频繁地清洗而微微露出了一点内部的粉色,花xue因这个毫无廉耻的姿势更加湿漉漉的,钟凯欣赏了一会儿,如同欣赏一朵娇艳欲滴的花。 尽管已经数不清有多少次保持着这种门户大开的姿势暴露在主人的视线之下,苏忆秋还是无法对那细细探寻的目光感到坦然,她的前后两xue都在因情欲的涌动而一收一缩,仿佛是在邀请着什么。 钟凯看着那花心又在翕动间吐出了一股蜜液,他伸出手指自下而上地拂过花唇,将那积在指尖上的粘腻涂在后面那个同样饥渴的小孔上,他轻轻地涂抹过每一个褶皱,温柔地打着圈,感受那雪白的臀rou在他抚弄下的微微颤抖。 “被摸屁眼也这么爽么?” 他用指尖浅浅地戳弄着那个小洞,听见脚下人在混乱的喘息中轻嗯了一声。 他将食指的前两个指节缓缓插了进去,伴随着一声呻吟,那个roudong紧紧绞住了他的手指,他用另一只手在大腿上拍了一掌,“放松,咬着我干什么。” 苏忆秋吃痛地叫了一声,强迫自己舒展开来,迎接着手指的侵入。 羞耻大于疼痛,那根手指在她放松之后慢慢地深入了进去,在里面转着圈地摸寻,而后又猛地抽出,冷不防进入的空气让她感到一阵凉意。 钟凯蹲下来,将那手指放到她的唇边, “尝尝?” 她洗得非常干净,在这么近的距离下,也只能闻到手指上除了yin水的淡淡腥味,并没有其他的味道。 “舌头伸出来。”他命令着。 他故意把手指翻来覆去地在她的舌面上擦了擦,仿佛当那是一小块抹布,在他刻意放慢的动作之下,她的脸红得仿佛要滴出血来。 情欲和羞耻感将苏忆秋的脑子烧得如同断了路,她眼神涣散,他手指上的淡淡烟味都仿佛是一味春药,让她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在沸腾。 钟凯重新坐回了椅子上,他继续低着头翻看着手里的画册,手掌搭在她的屁股上,他仿佛只是漫不经心地在把玩一个手边的物件,他时而抚摸着臀瓣,时而将手指再度探进roudong里抽插搅弄,还偶尔抚弄一下前面已经泛滥成河的花xue。 直到之前的画作被他细细看完,他才随意拍了拍手边的白嫩屁股,站了起来。 “今天画水彩。” 钟凯说着,从一个花束里拿出了几只郁金香,他剪掉了大部分花枝,只留下大约一掌长,“你就当花瓶吧。” 苏忆秋浑沌的脑子里挤出了一丝清明,她知道他的意思,努力配合他放松着括约肌,方便他把花枝插进后xue。 与温暖的手指不同,进入体内的物体虽然更细却更坚硬和冰凉,在每一支花被插入的间隔,她都必须收紧肌rou来保证它们不会歪掉,直到五六次之后,她感觉到肛口已经开始胀痛,主人才停了下来。 “很好,”他赞赏地拍了拍手,“保持住。” 对经常被放置做为绘画模特的苏忆秋来说,不许动已经不是一件很难的事了,但她仍然觉得比起主动维持着一个艰难的姿势,还是被捆得动弹不得更好一点,尤其是被当作花瓶的现在,她努力忍受着后xue的异物感,竖起耳朵捕捉着主人那边的每一个声响,她已经习惯了用这种注意力转移的方式来度过这些煎熬的时间。 同往常一样,也许更早,大约二三十分钟后,她视线里便出现了主人的双脚。 后xue的花被一支一支抽出丢在地上,根部还沾着yin靡的水渍,钟凯再度把手指探向那个已经微微张开来的小洞。 苏忆秋感觉自己所有的神经都集中到了身后的排泄孔,那里又酸又胀,在手指进出摩擦间还有点微微的刺痛,在她两腿间慢慢滴落的透明液体,证明她是有多么的空虚和饥渴。 “主人……求主人摸摸……” “我在摸啊,”钟凯的声音带着笑意,手指又在肠道中弯曲了一下。 “啊……呜……是前面……想要主人摸前面的豆豆……” “母狗想高潮了?自己摸,上次在学校,我都帮过你一次了。” 已经被情欲烧昏了头的苏忆秋也顾不得矜持了,得到了准许,一只手迫不及待地伸到下面去,也许是因为这个姿势不会被看到脸上的表情,她肆无忌惮地大声呻吟起来,纤细的手指在阴蒂上熟练地打着转。 钟凯一只手继续用手指抽插她的后xue,一只手用力拍打起她的臀rou来。 “sao货,爽上天了是不是!” 她的呻吟随着他手掌的每一次落下变得更加高昂,她的腰塌得更低,臀部高高地举起,像是在乞求更多粗暴的对待。 伴随着强行插入的第二根手指,红肿的臀rou迎接着一次比一次更加用力地拍打,她的后xue猛然绞紧了,双腿颤抖着,一大股yin液溅射在地板上。 随即她软软地瘫倒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息着,她肩膀下压到了一朵郁金香,破裂的花瓣散发出的幽幽香气随着她的呼吸充满了她的胸腔。 钟凯用脚拨了她一下,她会意地仰面躺好,张开嘴将骑在她脸上的男人的硬挺含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