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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舔了是吗?”他的声音已经哑得不行,好似一只被割了喉的野兽,喝再多的甜蜜津液也抚慰不了。“没有不喜欢,你继续嘛……”春月躺在床上,脸上的浓妆早已卸得干净清爽,黑发披散在布满深浅皱褶的白色床单上。敏感阴蒂被击弹得激起一阵战栗,她本能想合拢双腿,却被熊霁山分得更开。熊霁山知道她当然是喜欢的,胀卜卜的包子xue已经被他舔开一条rou缝,水亮亮泛着光,xiaoxue口因为没了舔弄,正着急地一翕一张。他没有再舔这叁心二意的小家伙,上床跪在春月身旁,也拉着她另一只手放到自己已经凶相毕露的yinjing上:“先摸一摸,摸熟了等下再cao。”春月扁了扁嘴,小腿在空中乱蹬:“啊?那我呢?”熊霁山手长,跪在她身边也能摸到她的阴阜,手指在rou缝处刮了些水,沾湿后往她那张贪吃的小嘴里送。只是两根,已经把小水xue堵得严严实实,粗糙的指腹对准了嫩rou才勾了一下,春月的小腰已经拱了起来。虽然不是大roubang,但也勉强够吃。春月有些满足,便侧着脸,张嘴含住窦任的guitou,姿势关系她吃不下太多,窦任便自己动胯,浅浅地在她温暖口腔里抽送。偶尔有牙齿磕碰到他的茎身,也是一种异样的快感。语音电话已经挂断了,曾博驰没有再打来。窦任把手机直接关机,不再让无关紧要的人打扰他们今晚难得的“休息”。他们还没回羊城,但也不在邓深所在的G市了,车子入夜后继续飞驰了百来公里,在羊城与G市中间的一个小城市停了下来。小城里稍微豪华一点的酒店也年岁已大,房间装潢复古且显旧,米黄台灯罩上被烟头烧出的小洞里有昏黄光线,好像欲望一样迫不及待地渗出。有些廉价的灯光倒在春月雪白胴体上,却成了上好的蜂蜜,淌满她全身,从缀着红莓的雪峰,至浅滩小腹,至蜷成月光下小卵石的脚趾头。春月被熊霁山的手指捣得无法再专注吃窦任的rou茎,声声娇吟像新鲜艷红的草莓,被旖旎水声裹上熬得粘稠的白糖浆,送到两个男人唇边,让他们伴着各自的微喘一并吞进腹中。窦任没强迫她口,就由得她有一下没一下揉着jiba,也是挺舒服。在半空中发颤的一双腿儿好似弯弯月牙,叁个人的影子被灯火拉长,在短绒地毯上揉在一起分不出彼此。窦任与熊霁山在这件事上不用太多交流就能配合默契,一人一边揉着春月的奶rou,抚慰着尖尖小乳果不让它俩太孤单。双腿颤抖,xuerou开始阵阵收缩痉挛,春月又忍不住想并紧膝盖,两人对视一眼,马上各握住一边的膝盖弯弯,不让她闪躲,让带着露水的蔷薇在空气中绽放。窦任更坏心眼,还添了只手指在她阴蒂上拨逗。春月呜咽着xiele身子,欢愉的泪水在眼眶里不停打转。她胸脯一上一下地起伏不停,对着两人伸手:“抱、要抱抱……”窦任像抱小孩一样抱起她,扫着她发颤的背脊骨哄道:“好好好,乖啊,马上给你。”熊霁山坐靠床板,从台灯下摸来个保险套,咬开后戴上,问窦任:“我在前,你在后?”“对,你这尺寸怎么在后?”窦任白他一眼,把人儿放到熊霁山怀里。070一前一后太久没吃熊霁山的那根,春月一时还是有些不适应,好在已经xiele一次,xuerou湿漉漉的,润滑足够,吞吐了两叁次,就将那根凶悍无比的性器吃下。春月趴在熊霁山身前,虎牙轻啃着他肩膀上微凸的疤痕,娇嗔道:“叔叔,我吃下去了,你动一动嘛……”“好。”熊霁山吮吻着春月耳下娇嫩的软rou,双掌捧着她两团臀rou往上送胯。她的臀rou软弹手感极好,好像两颗汁水饱满的剥皮荔枝,熊霁山十指稍微用力一些,软rou就会从他的指缝中溢出些许,松开时还能留下淡淡红痕。窦任下床去拿了一小瓶润滑液和自己的保险套,便站在床尾观看了一会儿,熊霁山那根长相实在太凶,青筋虬结的,侵略性极强,每次抛送都会把绽开的嫩rou往外带出一些,再送回去水xue里。实在色情得不像话。熊霁山与窦任对望。他在春月背后,朝窦任竖起一根食指。——先cao泄一次,你再上来。窦任嘴角下陷,点点头,好吧。熊霁山加速了,不留力地往上打桩,捣得荔枝里潺潺流出甜腻无比的汁水。他不需要用什么技巧就能顶到春月身体深处的开关,春月的呻吟也逐渐加速升温,好像发情期的小母猫不停嗷叫:“叔叔、叔叔……啊啊——叔叔太厉害了,cao得我好舒服……”快感带起了潮水从小腹漫涌至鼻腔,再朝她的眼眶奔涌。这个时候她是可以流泪的。就像与石白瑛上次见面时,利用长久不眨眼来带出泪水,或者上次为了骗曾博驰,往眼角涂油漆刺激着自己流泪。现在春月则是靠着汹涌不断的快感,来刺激着生理性泪水分泌。都是需要借由外力,才能产生泪水。泪珠从眼角滑落,像维纳斯脖子上断了线的珍珠,晶莹透亮。水珠子胡乱坠落在熊霁山锁骨和胸肌上,他有些出神。似乎只有在这个时候,熊霁山才能瞧见春月柔软得好似沙子的一面。可也就是这罕见的流沙,能将人的脚腕裹得动弹不得。越是意图挣扎,越是会被沙子吞噬。许是因为出神,今晚熊霁山没像以往一样,从春月下颌处舔走那咸湿的泪水。点燃火花的甬道不停对他的yinjing进行围追堵截,熊霁山埋在春月身体里没有继续动,等她缓过劲后,才恢复温柔的抽送。窦任戴好套上床,跪到春月身后,给熊霁山送了个眼神。熊霁山会意,抱着春月往下躺平一点。两团沉甸甸的软rou压在自己胸口,熊霁山喘了口气,声音低沉却饱含情欲:“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