鲤鱼乡 - 言情小说 - 心术不正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05

分卷阅读105

    。”

“……”

“我在考虑是不是该就是释放。”她含情脉脉地望着他,伸手就要脱裤子的模样

“不要脸。”

陆饶低骂了一声,将她从驾驶座上拽过来,丢到后面,自己开车回了陆宅,又拖死狗一样地拖着她下车,将她丢去洗手间,自己去洗漱了——陈沫在洗手间内,稀里哗啦好一阵之后,她才堪堪套着睡袍出来,脸蛋依旧烧红,但看她的眼睛,确实已经清明不少了。

陆饶面无表情地在沙发上等着她

事到如今,戏唱够了,也闹够了,陈沫懒得继续装傻,在陆饶身侧的沙发上坐下来,奄奄郁结道:“是周存那个王八蛋陷害我。”

陆饶侧目瞧着她。

她似乎被他瞧得尴尬似的,抱着自己的脑袋摇了摇,这个动作落在陆饶的眼里,觉得她有些蠢。

“火是周存让人放的。”半晌,陈沫才硬起头皮说:“他寻思这个机会已经很久了,既能重创你,又能把我置身进退两难的境地,我最近过得十分难熬,周存狼子野心,虽然我极力表明自己并不想与他争夺什么,只想把大部分的精力放在经营生活与家庭上,但他显然不信,对我处处打压——无线集团,到底有我一半的心血。”

陆饶不置可否,等她下文。

陈沫深吸了一口气,似乎是鼓足了勇气一样,将手放到了他的手上,握紧,诚恳地说:“阿饶,不管你信不信,不管你心中是不是有别人,在我的眼里心里,我们到底是夫妻,是一家人——朝你背后捅刀子的事,我干不出来。”

陆饶心知这女人说谎成性,不是一朝一夕能改得了的,他努力说服自己不要信这女人口中蹦出的任何一个字。

“你从前不是跟周存打得火热,自以为能拿捏得住他?”陆饶捏着她白白净净的手,反唇相讥,“怎么,现在被狗咬了,知道疼了?”

“嘶,疼。”

陈沫轻呼了一声,是他把她的手掐疼了。

这一声就这样不轻不重地落在陆饶的心尖上。

心随意动,他突然扯过她的手将她拉向自己,低头就封住她的唇。

还带着清酒的味道。

他这样突如其来的动作,陈沫似乎猝不及防,他们结婚三年多,从来没有过这样亲密的肢体接触的,如今忽然被自己丈夫按着亲吻,她似乎还很不习惯似的,觉得为显清白,免得待会被甩锅说自己蓄意勾引,她应该意思意思挣扎几下。

于是她做出一副受惊过度的样子,嘤咛了一声,抬手就去打他,力气却是没用几分,反倒是清凉的指尖有意无意触过男人广阔的胸膛,意外地触碰到了那里激烈的心跳,她有点小惊讶,另一只手干巴巴地去摸自己的胸口,看看是不是也跳得很快。

摸来摸去,也没摸出个结果来,反倒被男人揽着腰更加狠狠地压进怀里,深深吻住。陈沫闭着眼睛,有点小享受,脑子里又开始乱转,一会儿想着,饥渴饥渴,万般计谋都抵不住老娘想要现搞一发的渴望;一会儿又在心里呸呸几声,骂道:贱货,你没见过男人吗,什么狗屎粑粑都想艹几下。

她要真是跟陆饶睡了,可不就成了个贱货,还是重症斯德哥尔摩的贱货。

这样一想,陈沫冷不丁就精虫下脑,浑身冰凉凉心飞扬,一张嘴一抬牙口。

咯哒,她咬了沉溺其中的男人一口。

陆饶吃痛,正瞪了她一眼,却没有松口。

两人的气息都有些混乱,主要原因都三:*,合法夫妻,想搞。

毕竟都正值yu望激烈的年纪。

但是陈沫要当个抵死不从的烈女哇,她多卖力,眼瞧着一口不够,咬不死这个禽兽,赶紧又加了些力道上第二口,这一下来,血腥味都尝出了,陆饶火大,憋着气,也顺势重咬了她一下,陈沫一下疼得屁股一撅,当即血盆大口张开,要跟他咬个你死我活,最终却还没来得及发大招,对方就已经心软,用和风细雨的深吻安抚了她躁动的唇舌,慢慢的,两人的气息就交叠在了一起,呼吸重叠成几乎一致的频率。

陈沫的手机响了起来,她伸手去捞,手却被男人从半路截了去,抵在某处乖张的硬物上,陈沫被吻得浑身难耐,这下又来了这么一岔,当即脑袋轰隆一声,全部被强大的精虫军团所攻陷,炸开出五彩斑斓的烟火——没什么别的想法,就是想搞。

但是——

正事还还没办好。

日哦。

她扭扭捏捏地开始挣扎,像个没摸过男人的小处女,陆饶喉咙中发出低低的笑声,只当她是今天没准备好,虽说身上似有火在烧,但也终究饶了她,手上她身上揉捏几下之后,不甘不愿地松了开来。

两个人都有些气喘,嘴唇上还带着血腥呢。

陈沫瞪他一眼:“你的黑妞满足不了你呀,跟饿死鬼似的。”

陆饶低低一笑:“别人我管不着,可你才说了,我们是夫妻,夫妻就是要互相履行夫妻义务的。”

“你从前怎么没叫我履行夫妻义务?”

“从前我也不知道你这么会来事儿。”

“你不要脸。”陈沫抹了一下嘴巴,小骂了一声。

“彼此彼此。”陆饶眼里有笑意,瞧着她:“想要就是想要,大家都不是少男少女了,*的需求,跟感情跟思想没有半毛钱的关系,你再讨厌我,不也在我身下在我怀里服服帖帖的。”

陈沫别开脸,不吭声。

陆饶似乎心情大好,侧过身扯来纸巾擦了擦嘴角,言归正传道:“周存的事情,说说吧,要我怎么配合。”

“你不参与就是最大的配合。”

☆、第064章

陈沫跟陆饶的关系这几天变得微妙起来。

他们睡到了一张床上,纯睡觉的那种,当然,是陆饶先到她床上的。

陈沫还能怎么样,难道去派出所告他婚内强j吗?真要告也得他实打实强j她了才行啊,现在这样两人不清不楚的,搂搂抱抱亲亲摸摸,就是不搞,陈沫一个独守空房三年多的俏寡妇,哪能禁得住这样撩,她在心中恶毒地想:我不能屈服,陆渣现在摆明就是不要脸了,等着老子主动强j他。

我要是在这关口把持不住自己,那就是我贱。

面对她的负隅顽抗,陆饶也不恼,反正来日方长,他们有的是时间跟对方耗。

原来这样打打闹闹的日子还算勉强和谐,直到某一天早晨,陈沫起床的时候,难得地没在床上看到陆饶,她翻身起来,习惯性地去看自己的床头柜,顿时脸色一变,睡袍都没来得及换下,冲出去就叫赵姨,问道:“赵姨,我床头柜上的模型呢?”

那上面十几架战机模型,如今一架都不剩下了,陈沫双手死死扣在栏杆上,表情很是焦躁——赵姨很少见到她这样流于表面的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