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货了。”所以宋涵佩也笼络不了,那个杨大爷又不知根知底。田母寻思了一阵,安慰田美娘道:“这几天娘叫媒婆来给你找个好人家,先别想了。”而因为刘大海的事肯定街上都会议论他们家,她又道:“你这几天也别帮忙了,就在院子里呆着,若是找到好人家直接就准备婚礼吧。”女人年纪确实不小了。田父觉得这是妻子这些年来做的最明智的一个决策,不由得点了点头。田美娘不想如此,可以知道谣言的厉害,所以只能答应母亲:“我知道了。”可是自己喜欢的人却得不到,媒婆说媒不知道又要说个什么样的,如果媒婆靠得住,她也不会十七大八还会留在家里了。父母走后,田美娘到底意难平。而宋涵佩的无情这时候她倒是没记恨多少,倒是那位杨大爷英俊不凡的样子总是浮现在眼前。杨大爷年轻英俊家族还有背景,这样的人怎么偏偏会看上李昭一个下堂妇呢?不甘心。田美娘坐在床上,自己把自己气的手上青筋凸起,到底要怎么报复回去才解恨呢?忽然眼前一亮,刘大海是个不中用的,但是她还有个混账大哥呢。他大哥教训女人可是很有一套,不然嫂子也不能喝耗子药死了,所以如果李昭被大哥拿捏住会是怎么样?田美娘感觉天上的乌云都散了,她见到了万丈光芒。*****报馆后院,李昭和秦姑姑在包饺子,小鹦鹉从外面回来,告诉李昭田美娘已经放出来了。见李昭只是点点头,像是意料之中。秦姑姑蹙眉道;“太太,又心软了?为什么不让小鹦鹉把田美娘也关进监狱里,然后打死她。”他们毕竟还有杨厚照罩着呢,想要影响司法,最简单不过。李昭抬头道:“您知道小人和君子的区别吗?”秦姑姑撇嘴道:“就是傻瓜和聪明人的区别。”李昭嗔怪道:“讨厌。”然后神色变得肃然:“不开玩笑,我生平最讨厌司法不公这件事,所以轮到自己头上,怎么会干自己最讨厌的事呢?刘大海不肯供出田美娘,这就是证据不足,官府判的没有错。而且田美娘污蔑的是我的名誉,现在她自己搬了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司法上,已经是受到了惩罚,您说弄死,那刑法就过了。岂能因为我个人的恩怨,就去影响司法,此例一开,我就成了小人了。君子和小人的区别就是君子从不会陷害人,哪怕身居高位,也要讲道理,小人就会运用手中的权利,以权代法,为所欲为,这不是我们最痛恨的人吗?”秦姑姑无奈道:“行,您是君子,难怪天下人都愿意跟君子交往,没危险啊,迂腐。”因为君子不会害人嘛。李昭想了想,确实蛮迂腐的,那田美娘总是污蔑她,她就陷害了田美娘又能怎么样?可是还是不忍心司法部门被人说立法不明,处罚不公。还是希望通过正当的途径,光明正大的维护自己的权利。低下头,她蓦然就笑了,道:“您说我愚蠢也罢,迂腐也好,哪怕有天我被小人害死了,我还是要做个君子,不然怎么对得起读书人三个字。人家也是读书人呢。”读书人为天地立心,为生命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走捷径一时解恨,可是终归会成为污点。她眼睛明亮清澈,容貌娇媚但不失英气,那凛然的气质如山巅松柏,傲然不可攀附。是啊,君子坦荡荡,有什么不好?秦姑姑所有讽刺的话都收回去了。☆、第五百一十六章画像不离手的宁王李昭和秦姑姑说着话,天就暗了,小鹦鹉要去插门了。除了大门那一道,屋里还有两道门,如果都插上,外面喊话屋里很可能听不见。李昭叫住小鹦鹉道:“就锁一道吧,怕大爷晚上回来。”秦姑姑用不能吧的目光看向李昭。李昭手里捏着饺子边上的褶,低头的笑意是那么的温柔,为什么不能?今天是节气啊,杨厚照宫宴喝完酒肯定要想她,大年他们估计不能一起过了,小年肯定要在一起的。*****距离宫门口不远处有个广场,广场停放着各色轿子,这是给进宫的人准备的。在最前排最左边的角落里,有一颗挂满树挂的长青松,那树下停着一顶四人抬的黑色缎面轿子。规格不算大,不过近看就可以看到轿子面在灯笼下显现出来的纹路,用料比一般人家穿在身上的料子都好。此时因为轿子主人还没到,四个轿夫都找地方躲风去了。大树下,只留下一高一低两个男子在说话。高个的三十多岁,还是南方口音。矮个子的一身贴里,头戴瓜皮帽,是个下人打扮。那矮个的道:“让咱们好找,竟然搬出宫了,可是搬出宫那位还跟着,她还是能影响那位的决策,咱们是不是该动手了。”他二人议论的当然是当朝皇后。钱宁本来是他们的眼线,但是皇后大病后,钱宁特别老实,问什么事都不说了。本来他们的目的就是不要让皇后帮皇帝出台政策,所以皇后如果真的病了,不管事他们就能放了皇后一马。但是病中的皇后还给皇上出主意,让皇上整顿内侍和商户,显然这么有远见的提议,又是皇后干的。这样他们就不能留皇后了,想对付皇后的时候却发现皇后根本不在宫里。这就难怪钱宁不肯说实话,这小子拿钱的时候痛快,可是到了真战场上,就开始耍滑头,他是不敢说啊。所以他们一直也没有找到皇后的下落。倒是皇上高调的在街上闹事,让他们发现了蹊跷,这才找到了皇后。那高个的道:“皇上有暗卫在她身边,不好下手,还得好好谋划一番。”矮个儿的道:“好在王爷进京了,王爷定然胸有成竹,无需我们多费心。”那是,凭借他们家王爷过人的智慧,还愁除不掉一个皇后?正说着,脚步声纷杂,是宫门那边。矮个儿的站直了看过去,道:“应该是都出来了,接王爷。”随着他的声音落下,四个轿夫也回来了。低调但不失奢华的轿子抬起,迎向宫门后。宫门口,内侍众星捧月,抬着肩舆正送出来一个青年男子。男子约莫二十五岁上下。穿着金红色的亲王蟒袍,外披大黑狐狸皮的披风。身材消瘦硕长,但是挺拔的腰板可不会显得人羸弱,肩头那飞龙在天的图案衬的他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