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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哈哈……”笑过之后她转身就走。韩澈白着脸坐回到椅子上,比家人,他除了jiejiemeimei就一个爹还不中用,打仗肯定打不过杨家三兄弟。比下人呢?杨婉滢带来的陪嫁能把他们全家绑起来吊打。完了,完了。文不成武不成,他这辈子是甩不掉这个杨婉滢了。*****一天下来,一身的汗味。李昭收拾好衣服要去洗澡,在长廊下看到小皇帝搬了小杌子坐下,双手托腮,看着前方,一脸沉思。能想象那种画面吗?红烛映红之中,俊逸的少年皇帝,坐在那里一脸愁容。可是他是皇帝啊。就好像着世上最富有,最有权利的人唱着“谁又能摆脱人世间的悲哀”一样。那种感觉——这种人都有烦恼,还让别人怎么活。李昭笑着走过去,问道:“万岁爷,这是怎么了?您不洗澡啊?”“哼。”杨厚照身子一扭,给他留下个闷闷不乐的小背影。李昭:“……”哎呦,还是因为他呢。从殿里回来的时候还挺好的,一起吃饭的时候还在说话,怎么好端端的就生气了。李昭走到另一边,道:“万岁爷到底怎么了?臣妾哪里惹您生气了?”“哼。”又转到另一边。啧啧啧。李昭心想你不是早晚都要说的吗?还做那个小姿态干什么?她道:“那万岁爷自己生闷气吧,臣妾去洗澡了。”说完迈开步子要走,杨厚照站起抓住她的胳膊,一脸气愤:“太过分了,你就不能再哄哄朕啊?才问了两句就走,你不会问第三句,你问了第三句,朕不就回答你了嘛?”李昭眼皮垂了垂,一脸傲慢;“不问,就问两句,不想问第三句。”“呀。”杨厚照攥起拳头,最后打在自己胸口:“你对朕一点都不好,生气了,生气了,你就不能多关心关心朕。”“那就生气呗,不关心。”李昭蹦跶一下就走,跳下台阶。她准备洗澡,头发都散开了,没有风丝,发梢还一跳一跳的,可见她是多么的雀跃。他这么难受,她还那么高兴。这个该死的女人。杨厚照咬着胳膊,不让自己喊出她的名字,这次她不道歉,一定不要原谅她。前面传来轻快的小曲:“可是谁又能摆脱人世界的悲哀,花花世界,鸳鸯蝴蝶……”这个歌曲没听过,很好听,歌词好像还有些哲理。杨厚照高声道:“皇后。”李昭在最面抿嘴一笑,等转过头去的时候神色已经变得漫不经心:“干什么?万岁爷有什么事,不是不说吗?”杨厚照心想算了,反正在她面前我就是脸皮厚,还端什么架子。他招着手道:“你来,朕要跟你说话。”李昭摇头道:“万岁爷有事就过来吧。”她就是不主动。杨厚照气的磨牙,后咬咬下唇,一撩袍子走过去:“那朕过来。”这还差不多。李昭问道:“万岁爷到底怎么了?”杨厚照扁着嘴。那星星一样的眼睛眼睛耷拉着,失去了桀骜不驯的神采,不过却透着乖巧,让人心生怜爱。李昭拉起他的手道:“万岁爷别生气了,若是臣妾惹您不高兴,那臣妾跟您道歉,您就原谅臣妾少不更事吧。”她还少不更事,满肚子的鬼点子。不过她娇嗔的讨好声可人至极,杨厚照的气愤顷刻间烟消云散,道:“你真的知道错了?”李昭眼睛挑了下,是在思考,然后摇头:“不知道。”确实,她真的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杨厚照:“……”☆、第四百一十九章小皇帝又吃醋了小皇帝好不容易提起的精神又颓败下去,低声道:“确实不能怪你,朕只是难受,你明明给韩澈写过信,可是他宁可发毒誓,也不承认,你还记得他发誓时候的样子吗?毫不在意大义凛然,阿昭,他心里还是没忘了你。”而最让杨厚照心烦的是李昭的态度,对于韩澈对他的好,她全盘接受,因为当时,李昭可一点差异的情绪都没有。所以她相信韩澈。一点沟通都没有的两个人,在大殿上也不可能有一点暗示,可是男人就是肯跪,女人一直端庄没有波澜的神色说明她算准了他会跪。他们都是那么彼此的相信着对方,像是一个圆,他都加不进去。杨厚照越想越难过,说完话,低着头负气的踢着台阶。其实是想踢她吧?不会,他舍不得。是又吃醋了。看着小狼狗失落的如找不到家的羔羊,李昭心头一软,柔声道:“原来是这种小事,万岁爷可真是的,这有什么好忧伤的?他帮咱们还不好?”小事?杨厚照嘟囔道:“朕可不认为是小事。”他话没说全,所以他感觉李昭不懂他的感受,继续嘟囔:“你们青梅竹马,两小无猜,朕是什么啊?”李昭构勾住杨厚照的脖子,道:“万岁爷是我的依靠,我的知己,我一生的伴侣,你说是什么?当然是最重要的人。是心,是肝,是生命的四分之三。”突如其来的甜言蜜语让杨厚照心神激荡,女人香甜的气息就挂在鼻尖左右,他怒气消了一半,想了想问道:“怎么才四分之三,那四分之一呢?”李昭拍拍肚子:“那四分之一得留着给咱们孩子,你还是我孩子的父亲啊。”还是跟他有关啊。他们是夫妻,会共同孕育小生命。一想到李昭会生一个和自己有着骨血关系的孩子,杨厚照怒气全无。抱紧李昭道:“不行,一点也不给他,都给朕,朕再给他好了。”“跟自己的孩子争风吃醋,万岁爷也不嫌害臊。”“朕才不害臊,有本事他找自己媳妇重视他去,找我媳妇干嘛?”二人你来我往的欢笑声越来越大,秦姑姑在温泉门口都听见了,暗暗撇嘴,先把孩子生出来再讨论心肝的问题好不好?那边李昭把她的小狼狗哄笑了,刚刚松口气。杨厚照的话题又起了,他摸着李昭的头道:“阿昭,你真的不喜欢韩澈吗?”喂,追着不放,有点过分了。李昭咬着唇,眼皮垂下去:“万岁爷怎么老疑神疑鬼。”杨厚照忽然手指按住她的嘴,道:“只需告诉朕你不喜欢,朕就安心了,不许说别的没用的,生气也不许,朕都不想听。”李昭:“……”他还傲娇上了。不过看着少年患得患失的神色,心中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