鲤鱼乡 - 耽美小说 - 假如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30

分卷阅读30

    发生什么事,平安夜一定不要吵架,想不到如今已经分手,还能出点事让人不能安宁。

一辆银色的车子在我身边停了下来,车上下来的人带了车内的一股暖气来到我身边,我不用抬头也知道是谁,他蹲下身子将一条格子羊毛围巾围到了我脖子上,说道,“这么冷的天怎么一个人跑这里来?”

本来我的心情还未平复,但是因为他一出现的那一股暖意,一下子舒服了起来,但口气还是很冲地说道,“这种日子你过来W市干什么?B市找不到人陪啊。”

他在我身边坐了下来,一手搭上了我肩膀,很臭屁地说,“就是因为太多人想让我陪所以才逃来这里啊,这里就只要陪一个行啦。”说完对着我得意又调皮地一眨眼。

对着这种样子的他,我完全生不起气来了。

广场上放起了礼花,在天空绽开来,红一朵绿一朵,很美。

“哇哦,”罗少仰着头看着天空,说,“我一来就放礼花迎接,W市人民真是太热情了,可惜……”他转过脸看我,“有的人好像不太想看到我哦。”

天空突然飘起了雪花,像纸片一样撒下来,纷纷扬扬,灯光映着雪片,广场更明亮了。

不远处人们一阵欢呼,为这场毫无预警的雪。

我看着地面上落了地就化的雪花,笑得不是滋味,问,“少原,你早就知道天泽和别人一起了对不对?”

说完我看着他,他把我往他身边带了一下,手拍了拍我的上手臂,这个动作让我觉得暖和。

“也不是。记得有段时间我说去阿拉伯国家吗,其实是去多伦多了,那时候才知道的。”他说。

“为什么不告诉我呢?”我说。

“觉得没什么好说的,反正他大概都不会回来了,说了你只会不开心而已。现在知道了也好,省得你总是耿耿于怀。”

任由他就那么手搭着我的肩,我看着他的脸,他又像摸狗一样的揉乱了我的头发,对我安慰一笑。

远处烟花在空中一朵接一朵地盛开,这世界有人欢笑有人哭泣,在这广场的一角,我很高兴有罗少原陪着。

作者有话要说:

☆、第23章

因为不想与姓龙的有任何瓜葛了,我准备辞了这份工作,主管出差了,我发了封邮件给他说了辞职的事。

他回了我电话说回来再说。

秦雪找上我,问我为什么不想在这里做下去了。我问她怎么知道,她说我们主管是她孩子的伯伯,知道我和她关系还可以,让她来问问我具体原因。

经过那事,我摆正心态把她当jiejie看了,也就不瞒她什么,就说我和工作是前情人介绍的,反正只说是情人,人家也不知道是男是女,好在她也不是很八卦会问我究竟是哪个。我说发现他原来早就背叛我,不想跟他有任何牵扯。

秦雪笑我,她说小男生就是小男生,一点也不成熟,听得我很不爽。

“留着就是成熟的表现?”我说。

“你进这间公司,你有得到过什么特殊待遇没有?我看没有嘛,你还是刚进来时的你,除了多些工作经验,你的薪水有比别人多吗,你的职位有比同期进来的人高吗,没有对不对,那你纠结什么呢?”

说得好像有那么点道理。

“孩子的大伯说你这年轻人工作态度不错,认真仔细很负责任,他还是比较看好你的。况且现在大学毕业生满大街都是,研究生硕士生也不见得能找着多好的工作,我的意见是再积累个两年经验到时候跳别处去会有比较多的选择,你觉得呢?”

她就像个大姐一样语重心长,说的话我也听得进去。想想那人在万里之外,如今又有新欢,估计在外面过得乐不思蜀,也没什么会碰面的机会,上回那个麦可说他重感冒,我想根本就是他不想见到我吧。我不过混口饭吃,到哪里不是混,何必纠结于这种事过境迁的事。

“那个人,你可以当他只是个跳板的。不过如果你实在是有芥蒂,那勉强留下也没什么意思,再好好想想吧,恩?”

她拍了拍我肩膀,给我一个长者的微笑,说先忙去了。唉,以前怎么看怎么觉得她对我有意思,现在怎么看怎么觉得她就是个前辈,这可怕的心理暗示啊。

小知不知从哪里抱了只雪白的小狗过来,就和一只成年的猫那么大,雪白雪白的,一点其它杂毛都没,窝在小知怀里两只眼睛乌溜溜还湿润润好奇地打量着我和陈乐以及这个房子,我发现它的嘴角还微微上扬,面相看起来随和善良,小知摸摸它的头,很有慈母的风范,说,“它可爱吧。”

陈乐接过去抱在怀里,摸了摸它的毛,中肯地说了句,“软,暖和。”

“它叫柴可夫斯基。”廖小知的眼神尽是母爱。

“哟,文艺幼年犬。”我说。

“两位二B男青年,能帮我养一下不?我忙。”她眼睛本就好看,殷殷期盼地望着我的眼神更是动人,发着期待的光感觉像怪物史莱克里的鞋猫。

我看着像是一只萨摩耶,这意味着将会是只大型犬,自从被狗咬过就对狗没好感。

我直接连人带狗将他们往外推。

“它那么可爱,叫别人养吧。”我说。

这女人使劲把门顶回来,非要让我们帮忙养。我把直接把狗丢外面去了,廖小知不可置信地看着我,接着对我又拉又拽拳打脚踢,我赶紧抱住头,女人的指甲很恐怖,可别被抓破相了。

她边打边说,“燕云飞,你不养就不养干吗把它扔了,你扔它就等于是扔我,你竟然这么对我——”

我觉得真是搞笑,她竟然把那狗和自己混为一谈,这狗是她生的吧。

陈乐把那只名为柴可夫斯基的狗抱了回来,狗受了惊吓呜呜地叫得很可怜,陈乐安抚地摸摸它的毛,嘀咕着,“小狗啊,你好无辜啊。”

看到抱柴可夫斯基像抱着亲儿子似的陈乐,我抓住了廖小知乱抓乱打的双手,对陈乐说,“我和它你二选一吧。”

一想到这只狗变大的样子,啧啧。

陈乐犹豫再三,把柴可夫斯基还给了小知,小知把柴可夫斯基推给陈乐,陈乐又把柴可夫斯基给小知,他们在推来推去,最后陈乐推得越来越不坚定,不推了,和柴可夫斯基一起眼巴巴望着我。

后来,柴可夫斯基成了我们这里的一员,而且一星期长几斤。我嫌那名字烦,就谐音叫它阿财了。

这才像一条狗的名字嘛。

因为阿财寄养在这里,小知就经常过来。她每次出去演出,也会经常打电话回来问她爱犬的饮食起居,这种事情往往陈乐做的多,可是她总是打来问我,还会跟我聊些有的没的,比如他们团里的一个男指挥生日,在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