鲤鱼乡 - 耽美小说 - 快穿和快穿的巅峰对决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36

分卷阅读36

    后,杨珤腿受了伤,一直在床上躺了半年,待到能下地的时候,他的腿虽然还能走,也能稍微跑动,但是再不能习武了。

大夫直到现在都记得,驸马脚踝上那两道伤口,那是被大将军亲手用剑划伤的。

他问大将军,“何至于此。”

大将军说,“我十六岁从军,外收蛮子侵占的江山,内平大楚西北内乱,半生戎马……”

他话没说下去,大夫却懂了。

将军的功劳多少人拍马都赶不上,但是,也因此惹皇上猜忌,朝同僚中伤,乱世可以有惊世的英雄,祸乱平息后,却鲜少有君主能容下一个誉满天下的大将军,他从来不在意自己的生死,他只是担心,整个杨家会因此受到牵连,他既想为国为君,又想维护亲族,所以,就牺牲了杨珤。

当年北疆未平,君王还需要大将军打仗,还是妃子的太后在后宫地位不稳,杨家已经有了一个大将军,根本不能再有一个杨小将军。

所以他选择废了杨珤的身体,又故意骄纵杨珤,找一些有名的纨绔带他出去,总而言之就一句话,养废杨珤。

大夫虽然只是大夫,但是,杨珤也算他从小看着长大的,他曾经也是一个乖巧上进的好孩子。自从被他爹割了脚筋后,整个人就像变了一个人。

想到这大夫又叹了口气,这些都是将军府的秘密,是不能和外人说的,于是他只能对管家道:“你有所不知,驸马的脚踝在幼时受过伤,当时虽然被将军用秘药治好了,可是……”说着大夫转头看向在床上疼得冷汗直冒的杨珤,“驸马当时的伤太重,落了心疾,后面即便伤口已经愈合,还是断断续续发了几次。这一次恐怕是‘旧伤’又复发了。”

在场的人听完都不由想到了冷香的另外一个身份——驸马的相好。

难道冷香在驸马心里真的这么重要?

以至于驸马旧伤复发?

在场的人纷纷看向床上的驸马,各有所思。

第22章我的老婆是公主<五>

杨珤那天被王浩送回来以后,果然如大夫所言没能站起来。

大将军府那边瞬间炸了锅,杨母又请了不少大夫,甚至连宫里的御医都惊动了,却没一个人能从身体上查出病因,最后,还是归咎到杨珤脚踝后的伤疤上,简而言之两个字,“心病。”

“无药可医?”

“驸马的伤早已经好了,身体上绝无问题,至于以后能不能走路,只能靠驸马自己了。”

……

太后从御医那里得到答复后,暗暗叹了口气。她是一直没办法理解自己的哥哥,明明身居高位,手握重权,只要他想,别说想保住自己儿子,就是要皇帝那个位置都是唾手可得。可是,她哥哥偏偏对先帝一颗忠心不悔,为消除先帝疑心,亲手养废了自己的儿子,给自己亲生meimei下药,让她终身不孕。

大约同是家族牺牲品的原因,太后格外的疼爱杨珤。

他做再出格的事她都替他收拾残局,以至于杨珤越来越无法无天,她从来不恼,反正这一切不都是她哥哥要的吗?

在太后伺候的福元见太后面色不郁,大约猜出她是在为驸马的事忧心,提议道:“娘娘,驸马此次复发可能与那冷姑娘有关。”公主府有太后的眼线,她想知道那边的事易如反掌。

“大将军回来后,娘娘与陛下就将前往山庄避暑,不如让公主夫妇与娘娘同行,让驸马避开那伤心之地,对他的伤也有好处,娘娘以为如何?”

太后想了下,她虽不喜公主,但是,山庄那么大,也见不上几次,便应允了。

而公主府这边,杨珤坐在床上,海豹趴在他的身边,尾巴不时扫一下他的腿,一人一海豹的对面,王浩站在那里,不时问着杨珤需要什么。

管家解释,他昏迷的时候,夫人来了,看他一直拉着王浩不放手,管家以为两个人关系匪浅,就把王浩留了下来。

杨珤愤愤地瞪了管家一眼,“我娘?她又擅做主张。我不管,把他给我弄远一点的地方去,看着他我就脑袋疼。”

管家应他,“是。”

当天管家就把王浩调走了。

海豹对此很疑惑,他之前做了那么多,不就是希望让王浩主动亲近你,现在他主动贴过来了,他还要把人调开?

杨珤摇头,“王浩除了滥情之外,绝不是等闲之辈,要是他一贴过来我就坦然接受反而会让他起疑,我们在这个世界要对付的人有很多,虽然我都能应付,但是,能少一个麻烦就少一个麻烦。”

海豹听个半懂,杨珤也没有再解释。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就到了剧情里大将军回来的日子。

大将军在路上听到杨珤腿受伤,比原剧情早了好几天回来,拜见了太后和皇上之后,就回了将军府,把最先为杨珤看腿的大夫找了过来。

“珤儿他?”

大夫并没有给他回答,只是道:“将军,早日今日何必当初?”

杨赭誉叹了口气,“老周,你还是和以前一样觉得我错了吗?”

周大夫答,“将军您的选择当然没有错。”

“你……”

周大夫打断他的话,“驸马这一次伤不在身而在心,周某也没把握能将他治愈,只能在这里劝将军,趁驸马现在还能回头,不要在继续了,你们毕竟是父子啊。”

从现在杨珤的种种表现,他已经可以预料,要是杨赭誉再不干涉,总有一天他一定会做出杨赭誉无法容忍的事。他一想到这对已经互相折磨了十多年的父子,最后必须由另外一个结果另外一个。愧疚和哀恸就像一条吐着信子的毒蛇盘绕他胸口。

“我老了,心肠没有以前那么硬了,你都不知道,我看见小将军躺在床上,一直叫着疼,回去后闭上眼全是当年您割断他脚筋的画面。”

他不再喊他驸马,低头看着自己的手,低声喃喃,“他当时才十岁不到,无论你给他安排多繁重的课业,练枪练得连筷子都拿不稳时候都没皱过一下眉头。那天,他跪在你面前哭的那么厉害,我们怎么下得去手……”

“你不要说了……”杨赭誉垂目。

“将军”周大夫突然跪到他面前,“今时已不同往日,您已经没有必要再牺牲小将军,牺牲娘娘,常言道,兄弟齐心其利断金,您与娘娘如今的地位,若能冰释,拿下那个位置,还有谁能撼动杨家?”

“老周!”杨赭誉低喝,“天下是陛下的天下,谁教你说出如此诛心之话!”

周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