鲤鱼乡 - 耽美小说 - 叶剪秋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33

分卷阅读33

    老太太眼睛发亮:“紫玉蜜?听说可返老还童!”

曹达摇摇头:“没有那么夸张,但是它是最好的补品,可以防止头发脱落,强身健体,延年益寿……娘,连皇帝也没有得喝,这坛孝敬娘亲。”

“这些东西从哪里来的,可是那司徒瑾?”

“是的,他现在库房里有百坛之多。”

老太太心里明白,这两个人看来要开始合作了。

老太太开口:“福牛那边,老娘亲自去帮你安抚。司徒瑾是一介武夫,不擅长做生意,既然大家都想发财,那要好好相处才是。最好找个机会摆上一桌酒,大家喝的好,这关系就近了。以后那些打打杀杀的,他多少也会顾忌一些。我们曹家人,也被他欺负够了!”

“是。”

曹达点头。

………………………………………………

傍晚时分,落日映红了半边天,也映红了远处的那一座座黄沙岗,天空中一群倦鸟归巢,拍打着翅膀留下一串鸣叫。

司徒瑾府内,叶剪秋仍在低头扫那一地的落花。花期终于要结束了,地上的散落的是干枯发黄的花蕊,像一团细碎的纸屑……

十四天了,司徒瑾都没有出现。

叶剪秋觉得心里空落落的,无滋无味的过着一天又一天。叶剪秋开始打算,他是不是该走了?

这些天卖的银子估计也差不多了,当初府里买他和叶小溪才三吊钱,那么说他才值一吊半,也就是七百五十个铜板。如果不是叶大山每天在集市上截着他,找各种各样的理由要钱,他会积攒的更快!

这半个月来,叶大山足足在他这里拿走了有十两银子。再怎么说,这十两银子也够他抵挡一阵了,怎么会天天没有银子用?难道老爷爷的病真的很厉害么?叶剪秋暗暗打算,等抽个时间得回去看看,不能总是当个傻瓜牌提款机。

可是,叶剪秋仍舍不得走。

无边无际的等待让人失落,他不知道自己在等待什么,盼望什么,甚至在期望着什么……

正在此时,烈马的蹄声终于又一次令人激动的响了起来,从门外一冲入府的司徒瑾高高的坐在马背上,直冲到院子里的那棵槐树下。

叶剪秋回过身,扶着扫帚微笑的看着他。司徒瑾的马快一直要撞到他的鼻子才算停了下来,叶剪秋的脸上甚至能感到马鼻子里喷出的剧烈的呼吸。

司徒瑾心里则有懊恼,这个下人怎么不知道躲避?万一失了手,就出了人命了!

司徒瑾举起马鞭指着他道:“你为什么不躲?”

“你不会撞到我。”

“你不害怕?”

“不怕。”

“你就那么相信我?”

“是。”

叶剪秋望着他甜甜的笑,司徒瑾也笑了。

槐树下两个人深深对望,这一刻,世界是如此缤纷,万鸟欢唱。

看到司徒瑾牵马去了马厩,叶剪秋将扫帚远远一丢:“我去做饭!”

马婆子看到丢在一边的扫帚,一蹦三跳的跑进厨房的叶剪秋不禁摇摇头,她早就知道,这个小子主动揽起扫地的活,是专门等人的。

叶剪秋兴高彩烈的来到厨房,使出浑身十八般的手艺,精心准备了晚餐。

他熬制了一碗红豆糯米粥,配上几个小巧的葱油花卷,烙了几张荷叶饼,煎了几个南瓜酥,蒸了山药红枣糕。又炒了酸辣土豆丝,炖了个鱼香茄子煲,想了想又掺着香油拌了两碟小咸菜,一碟是五仁红油青豆嫩笋,一碟是芝麻白芥龙须丝。

天色已经掺黑了,司徒瑾安顿好他的马,洗漱完毕后,一身清爽的来到饭厅。

叶剪秋已经站在饭桌旁恭候多时。

看到换上一袭月白色常服的司徒瑾后,叶剪秋眼前一亮。

不同于军服的威武,司徒瑾穿上圆领宽袖白色滚银边的长衫,多了几分儒雅高洁之气。他来到桌前,潇洒的将衣袍下摆一撩,就稳稳的坐了下来。

叶剪秋立刻给他呈上牙箸,摆好碗碟。

司徒瑾无声的用完餐后,站起来身来对收拾碗碟的叶剪秋道了一句:“你以后就近身服侍我。”

说完,司徒瑾出门而去,他身后留下目光缱绻的叶剪秋。

☆、二十三

还没等兴奋的叶剪秋第一天在司徒瑾的书房正式“上岗”,一脸严肃的晋伯骑马匆匆而来,将司徒瑾又从府里叫走了。

司徒瑾和晋伯骑马飞奔到署衙,署衙内燃起了很多火把,军士们层层包围着一间小屋,而守在门口不停焦急徘徊的海大牛和花原一脸既兴奋又担忧的表情。

众人见到司徒瑾和晋伯到来后,让开一条路,海大牛上前就道:“大哥!我们署衙招贼了!现在贼已被兄弟们抓住!”

花原也兴奋地双眼放光道:“那偷儿轻功出神如化,没想到还是个女子!”

“女子?”

司徒瑾不禁疑惑,他这巡检司库房物资很多,所以防控很严密,寻常的贼并不敢轻易造次,没想到还是有人胆大包天敢在巡检司下手,而且还是个女子!

“对!我们听到动静就跑过来了,那女子虽然力气不小,轻功又不错,但是没有什么功底,过了几招后就被我们一脚踹到屋里!我和海大牛立刻紧紧将门关上,就等大哥来个瓮中捉鳖!”

海大牛和花原可不会惜花怜玉,估计那一脚踹的不轻!

司徒瑾上前看了看,这间小屋四周的窗户完好,而且都有军士把守,看来那贼还在屋里。

晋伯道:“钧之,有胆量在我们巡检司这多么兄弟眼皮子底下偷窃,定是条大鱼!”

司徒瑾也隐隐有些兴奋,他对海大牛道:“把门打开!”

“是!”

海大牛小心翼翼地打开房门,只见里面黑乎乎的,什么都看不清楚。晋伯递来火把,司徒瑾一手拿着火把,一手举起长刀,屏住呼吸走到屋里。晋伯和花原抄起兵器,紧紧跟在司徒瑾身后,两人背对背,边走边上下仔细察看,警惕防备左右。

身后的军士们全都严阵以待,拿起兵器守在门口,密密麻麻的刀戟阵连只苍蝇都飞不出去。

屋内地板中央散落着一地物品,有药材,一包盐,还有一大袋粮食,由于袋子没有系好,一包白花花的大米洒了一地。司徒瑾皱眉,看来这女贼只是由于生活所迫,才偷了些必需品。

司徒瑾举起火把在屋里巡视一番,发现里面空荡荡的并没有人,抬头查看了房梁,更是空无一物。

“人呢?”

司徒瑾问道。

花原也奇怪道:“明明锁在屋里了,并没有人出去。而且将她一脚踹进屋里时,很清楚的听到她吃痛喊了一声。”

晋伯也点头:“没错,我也听到她的声音了。”

可是三个人在屋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