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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把设计稿的糟心事忘了个光。虽然已经是下午,市中心医院的挂号大厅还是排起了长龙。叶澜排在队尾纠结着,见男神应该要挂普通门诊还是专家门诊?两难之际,忽然响起一个熟悉的声音:“呀,这不是覃医生的……小叶吗!”叶澜转过头,原来是给他做包|皮手术的女护士,他的面色闪过一丝不自然,客气地打了个招呼:“你好。”“你来找覃医生啊?”“是、是的。”“哎呀早说嘛!你还挂什么号啊!走走我带你去!”女护士亲亲热热地拉住他的手,一把将他从排队挂号的队伍中解救出来。叶澜被她推着朝楼上走,差点被排队人群羡慕嫉妒恨的眼神给淹没。女护士一边走一边絮絮叨叨地问:“你怎么这么晚才来啊?覃医生今天特意推掉了下午的手术,老早就在等你了!”叶澜惊讶:“啊?他不是说下午没安排手术吗……”“啊?他这么跟你说的啊?”女护士自觉失言,掩饰性地大笑,“哈哈哈哈哈哈哈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吧……不过话说回来,你跟覃医生准备什么时候结婚啊?”“结结结结结结结结结婚?”叶澜瞪圆了眼睛,他刚才听到了什么?看到他震惊的表情,女护士也跟着困惑起来:“唉?你不是是覃医生的男朋友吗?”叶澜心道,虽然我很想,但我真的——“不是啊……”女护士“咦”了一声,小声嘀咕着:“这就奇了怪了,覃医生自己可没否认呀!”“否认什么?”“上次你手术完,覃医生特意复印了你的档案,我问他是不是对你有意思,他就笑笑没说话,我还以为他默认了呢!”女护士自顾自开始长吁短叹,“哎呀难道他还没成功?竟然过了这么久了还没拿下吗?唉,覃医生动作有点慢啊……你不会拒绝他了吧?哎我说,你要不要再考虑一下啊?我们覃医生医术好人又帅,很不错的啦……”等等,这好像不是我考虑不考虑的问题吧?叶澜哆哆嗦嗦地听着,抖得像狂风中的一株小草。男神到底什么时候追求过我啊我怎么都不知道难道我没察觉的时候男神已经求过婚了不可能啊为什么我完全没有印象啊我到底错过了什么……叶澜如芒刺背,又不知怎么开口询问,一直走到泌尿科室门口停下来。女护士让他等在外面,敲了敲门进去,又轻手轻脚地退出来,对他说:“现在里面有病人,你稍微等等哦。”“没事,谢谢你。”“那我先走了,你跟覃医生好好谈谈。”女护士拍了拍他的肩膀,诚恳地说,“再给覃医生一次机会吧。”叶澜欲哭无泪,能不能先让男神给我一个机会啊……过了一会儿,房门打开,一个染着黄毛的杀马特小青年捂着下|体,夹着双腿,扭扭捏捏地走了出来。他红着脸看了眼叶澜,扭头飞快地内八字跑走了。叶澜:……男神你到底对人家做了什么?叶澜盯着小青年消失的方向,五味陈杂地敲了敲门。“进来。”叶澜推门进去,恰巧写病历的覃溱抬起头来,两人四目相对,撞了个正着。叶澜忽然发现,覃溱的眼睛也挺好看的。不知是不是静养期间禁欲太久了,被覃溱这么一看,他就有些把持不住。这样可不太好,叶澜拼命做着深呼吸,强行压下怪怪的感觉。覃溱放下笔站起来,示意他关上门:“来了?”一想到跟女护士的对话,叶澜心虚地低下头,不敢跟他对视:“嗯……稍微有点堵车,你等很久了吗?”“没有,我收到你微信就开始接诊了。”覃溱拿起一张新的医用无纺布铺在诊断床上,“躺下来,把裤子脱了。”叶澜听话地照做,软趴趴的丁丁得以重见天日。还好没勃|起……叶澜松了口气,暗暗给自己点了个赞。覃溱洗了手,没戴医用手套,也没给丁丁消毒,直接走到诊断床旁,随手拉上隔帘。虽然昨晚仔仔细细地洗过丁丁,但一上午过去了,不可能不去洗手间……叶澜盯着覃溱的手指,不自在地问:“覃、覃、覃医生,那个,不用戴手套吗?”“哦,体外检查不用。”覃溱神色如常,连眼睛都没眨一下,“我先验验货。”“验……什么?”“验你的伤口恢复情况。”别以为我没听到你刚才说什么啊男神!叶澜一边脑补医务室GV小剧场一边羞涩地分开了双腿,期待神马的他才没有呢!覃溱视线下移,盯着丁丁半晌,然后一脸严肃地点点头,在顶端不轻不重地捏了一下:“嗯,我也想你。”这一捏如同一个号令,丁丁在草丛间抖了抖,颤颤巍巍地直起身子,向覃溱行了个礼。叶澜差点弹跳起来,这个GV开场白有点惊悚啊!男神这是中邪了?覃溱看了他一眼,指着丁丁认真地说:“它说好久不见,它想我了。”……骗鬼啊!叶澜前功尽弃,怒视肇事者。肇事者跟丁丁寒暄完毕,一脸冷漠地检查完丁丁的情况,又仔细地拆掉了剩余的手术线:“恢复得不错……刀口都愈合了……没有水肿和发炎……形状也很漂亮……”叶澜盯着他专业严肃的侧脸,一时有些拿不定主意,也许……真的是检查需要?他悻悻然闭上眼睛,把大脑放空,尽可能忽视下半身的感觉,任由覃溱检查。“你看,是不是很完美?”听到覃溱叫他,叶澜勉强睁开眼,朝下看了一眼。覃溱用手指捏着丁丁根部,微微侧着头,明显是在征求他的意见。应该不是夸耀我的丁丁吧……叶澜困惑地眨眨眼:“什么?”覃溱眼底的笑意消失了,他俯视着叶澜,阴测测地说:“针脚啊,我缝完的时候你不是很不以为然吗?”叶澜惊起一身冷汗,他猛然想起刚做完包|皮手术的时候,女护士曾经夸奖男神的技术,而他……没跟着附和……所以男神这是……记仇?叶澜尽力回想着女护士的口吻,用毕生最真诚的语气,由衷地说:“覃医生,你真的好厉害!”“是吗?”覃溱自言自语道,“我怎么觉得你不太真诚呢?”他俯下身,对着丁丁顶端吹了口气:“你觉得呢?”丁丁晃了晃,站得更笔直了。覃溱笑了起来:“你看,它也这么觉得。”他靠得太近了,近到叶澜只要动动腰,铃口就能碰到他轻启的嘴唇。叶澜脑海里一片空白,体内一股洪荒之力咆哮着俯冲下来,四处乱撞试图寻找一个出口。丁丁硬得像块石头,他的腰忍不住颤抖起来,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