鲤鱼乡 - 言情小说 - 局外人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70

分卷阅读70

    出来个绝色美女。”

我笑意盎然地凑近,“我不是吗?”

他缓缓地转过头,“你是个屁。”

我两眼一翻,立马接口:“你是坨屎。”

“去去去!赶紧背台词!别又被林木杨骂。”他说不过我,恶狠狠地戳着我的剧本撒气。

“早就背得滚瓜烂熟了,就是吻戏有点麻烦。”我也往后一倒,贴着他靠在沙发上,一声叹息:“我特地问沈余安,介意的话就借位亲人中。你知道她说什么吗?‘哦,没事啊,就按照原来的特写好了,借位总归没有真拍有感觉’,我靠这么嚣张的话都说得出口,那我当然不能认怂了。可是这个特写,真的是超近距离的特写。林木杨那个人也不正常的,万一亲得不好难道一遍遍重来?”想到自己可能一次又一次强吻沈余安,我就浑身哆嗦。

凌绪两眼瞪着天花板,大概也脑内幻想了一下我狂吻沈余安的场景,差点没把自己笑成羊癫疯。在我的怒视下,笑了好久才收敛,还幸灾乐祸地看了我好久。

忽然他挑了挑眉,似是想起什么,坏心眼地在我耳边用气音说:“吻戏这种事,我不是教过你吗,还没学会?”

心成功跳漏一拍,知道他是在逗弄,我笑得极为痞气,不甘示弱地反调戏:“老师,光学是不够的,还得练习才能熟练。”

他眯起眼,皮笑rou不笑地说:“你的意思是要拿我当练习对象了?”

“如果我说是呢?”我的声线不自觉压低。

凌绪的表情僵住了,却没有任何推辞,只是定神凝视我。

他这样不拒绝,又不接受的反应让我很是无解。或许我看上去像在开玩笑,但其实我在试探。如果他有露出一丁点讯息,我一定顺着杆往上爬。可他在哪都大大咧咧,偏偏这种方面最为谨慎,让我完全摸不透心思。

那么就再主动一次,就当是对戏,反正先开玩笑的是他。

这样想着,下一秒我就凑在他面前,不止如此,还跨坐在他身上。这种面对面,距离近到往前一点就能亲吻的姿势,是从来没有过的,摆在以前更是不敢有。不过当下的我莫名胆大,他越不作为我越想要靠近。

凌绪显然没想到我会这么做,瞳孔都惊得缩成一点。或许是太震惊了吧,都没把我从身上赶下去,就这么直勾勾地盯着我连呼吸都凝滞。

我虽然换上了睡裙,可妆还没卸,尤其今天涂得这个红唇,是号称斩男系列的色号。化妆师小宜给我选色号的时候,我还犹豫会不会太艳,没想到能有这用处。

在圈里这些年,看过太多勾引男人的戏码,世故又艳丽的笑容多少学会了几分。当下便是搭着他的肩膀垂下眼帘,唇角扬起适宜的弧度。肩上的吊|带恰巧滑落在臂,隐约露出些许春|光,迎着他半合的嘴唇缓缓靠近。而腰部故作不经意地扭|动,腿|根若有似无地蹭着他的身|体,引起他不安分的轻|喘。

想完完全全地得到他。

我移动得很慢,慢到足够他给出些许反应。可是他没有,从头至尾都保持塑像般淡定的神情,唯有滚动的喉结和略显急促的呼吸出卖了他。

等了很久,还是没有等到任何回应。

在目测距离只有半厘米的地方,我停止了,“噗嗤”一下笑出来。这一破功直接导致我趴在他肩上笑得直不起身,他也被这出闹剧弄得嗤笑出声。

“很好玩吗?”他轻抚我的背帮我顺气,无可奈何地说。

我把额头死死抵住他的肩膀吐槽:“不好玩你笑什么。”

他不接话。

两个人就这样闹腾,谁都没有再说些什么,而我的笑意愈发浓烈,好一会儿才从他身上爬起来。

“不玩了不玩了,洗澡去了。”我头也不回地拿着换洗的衣服进了浴室。

关上门的那刻我还在笑,直到眼眶发热也没有压下嘴角,只是越想要笑,鼻头就越酸。自己也不知道这种没来由的想亲他的冲动是怎么回事。从拥抱,到蜻蜓点水,再到切实接吻过,与之亲昵的念头如同蛊一般种在心里,逐渐变得强烈。就像尝过甜头的孩童,开始得寸进尺起来。

我要的不止这些。

要是凌绪和外面那些花花公子一样就好了,我三番两次的主动恐怕早就换得相应的回报。可他在这方面无比小心,甚至让我觉得冷漠。简直自说自话,想调戏就调戏,想怂就怂,一切全凭自己意愿,从来都不考虑我有没有被撩上道。

不过也确实可能是我自作多情,都这个年代了,上完床也不记得名字的人多得是,何况只是亲两下。难道真要我用鞋底板抽他质问他几个意思一会儿嘴上调戏一会儿又认怂不肯亲?人家只是荷尔蒙爆发,我却当了真。

越想越恼火,气得我洗漱完直接回房看都没看他一眼。关上灯,被子一掀蒙住头,试图早点入睡忘记这件蠢事。

然而不久以后,我还是眼巴巴地出现在他面前。

只不过出来上个厕所,就发现厨房灯火通明,而他还在嘚瑟地一展歌喉。我一句“你在干嘛”,险些把他吓得大漏勺掉地上。

世界十大未解之谜之为什么凌绪总要在我睡觉以后煮宵夜?

对于这个问题,他比我还绝望,两手一摊叫喊:“剧组的盒饭再好吃也比不过家里烧的,饭点还不固定,半夜饿肚子有错吗?”

我两手叉腰,“你把我也饿醒了就是你的错。”

“拉倒吧,你就这点出息。”他把馄饨捞起来,又往锅里丢了点,“你要不是睡在这里,会被饿醒?”

“你如果嫌我麻烦就直说,明天我就搬回去。”我从柜子里拿出一只空碗,假装不在意地吐槽。

凌绪顿了顿,“别耍赖,我没有这样说。”

我不争气地翘起了嘴角。

这人从来不怕在我面前丢脸,等水开的时候又开始哼歌,引得我跟他一起唱了起来。我俩其实唱歌都容易走调,尤其在家里更是肆无忌惮地放开嗓子。气氛一嗨,他竟然还掏出手机直播。

最近很多明星热衷于直播,什么在家做菜吃饭甚至唠嗑都能和别人分享,凌绪这种癫狂晚期的人自然也不例外。我警告他不要把我披头散发的素颜拍进去,便任由他闹腾。

“Hello,这里是……哎呀手机倒了……嗯,好了。这里是馄饨之夜,陈幸这只猪非要大半夜……好好好,是我,还有我。”他接受到我的怒视,连忙改口,“肚子饿怎么办,那就只能下馄饨了。不过下馄饨很无聊,干脆献唱一曲让锅里的热水也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