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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芫还没有到将就的年纪,喜欢一个人,就希望对方也是完完整整爱着自己。但显然是不可能了。她一直觉得自己是幸运的,家庭幸福,学业顺利,事业更像是走了狗屎运,几乎没有付出过太多努力,稀里糊涂就名利双收,收入在同龄人中遥遥领先,大概很快就能实现真正的财务自由,可以过自己想过的生活。但是她现在才知道,原来多得到的幸福,是要计算在另外的地方的。比如她的爱情。前有暗恋六年的余锦年,本来已经见到曙光,可是说不喜欢就不喜欢了。而“移情别恋”的这个人,自己却永远不能成为他的唯一。她只是想谈一场互相喜欢彼此心中只有对方的恋爱,怎么就这么难?作者有话要说: 没有什么不能遗忘的前女友,也不会有什么大剧情。第28章看得电影是一部七十年代的经典爱情片,名字就叫。毕竟是几十年前的电影,在现在看来无论是画质还是拍摄手法都不算多好,故事也就是王子与灰姑娘,以及主角最后因为绝症离世这种俗套得不能再俗套的情节。但夏芫在看到女主去世,男主对着父亲说出那句经典的台词——Lovemeansneverhavingtosayyou\'raresorry(爱不必说抱歉),她忽然就忍不住泪如雨下。江惜言吓了一大跳,赶紧抽出纸巾给她:“有这么感人吗?”夏芫边擦眼泪边哽咽道:“喜欢的人在相爱的时候过世,就意味着她在男主心里永远都不会被取代,不会被超越了。他们的爱情就变成了永恒。”江惜言一个大男人当然不懂女孩子的这种多愁善感,但看着她哭得稀里哗啦,也笑着配合道:“是啊,所以才会有活人永远比不过死人这个说法。”夏芫一听,哭得更厉害了。江惜言愣了下,有点无奈地揉了揉额头,笑道:“这就是电影,不用这么当真的。”夏芫话都不想说了,哭了一会儿,顶着一双红肿的眼睛回了隔壁自己家。这个打击让夏芫一蹶不振了整整三天,连大姨妈都提前报道,正好找了个不去跑步的借口。第三天傍晚,她终于还是答应了余锦年一起吃饭的邀约。“好久没一起吃饭了。”夏芫这几天人都是迷迷糊糊的,听了他的话,心不在焉地点点头。余锦年自然也觉察了她的异样,默了片刻,又才道:“夏芫,你最近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夏芫终于稍稍集中心思,看向他,犹豫了片刻,摇摇头:“没什么。”余锦年有些不太自然地笑了笑:“以前你有什么烦恼都会和我说,但是这几个月,咱们好像越来越生分了。”夏芫想了想,还真是,这几月个,余锦年在她心中的位置好像不知不觉就变得不那么重要了,不重要,自然也就生分了。她其实挺会自己的“移情别恋”而难过的。在三个月前,谁要说她会喜欢上江惜言,她可能会得笑死。可是感情的事,谁也无法控制。“师兄。”她顿了顿,道,“这些年谢谢你对我的照顾,如果不是你这个伯乐,我可能现在就是个在家里做着一份三四千块混吃等死工作的废柴,是你让我做着自己喜欢的事,过上自己向往的自由自在的生活,不用为了生计奔波,想买什么都可以买。”余锦年这回没像往常那样说什么“这是靠你自己的才华”之类的话,而是笑了笑道:“所以你是要以身相许了吗?”夏芫一下愣住。余锦年深呼吸了口气,稍稍正色,道:“夏芫,有些话我本来早就想对你说的,但又怕说了,我们可能连朋友都做不了了。”夏芫知道他要说什么,但是这一刻竟然连心跳的感觉都没有。余锦年道:“其实我一直都喜欢你,就是男人对女人的喜欢,不是朋友间的喜欢。”说着他有些自嘲地笑了笑,“和你认识的时候,我只是觉得你写得童话很可爱,人也很可爱,但是没多想,因为那时候还和曾雪在一起,毕业那会儿我和曾雪和平分手,她问过我是不是喜欢你,我才去想这件事,然后知道自己原来自己是喜欢你的。可当时我父亲身体不好,我刚刚接手家里的公司,忙得焦头烂额,加上你的书正好打开市场,我不也不敢在那种时候去和你说这些事,怕影响你的创作。等时间长了,我渐渐习惯了我们这种朋友加合作伙伴的关系,又开始害怕打破我们之间的和谐。直到不久前,我意识到,你终有一天会谈恋爱结婚生子,如果我再不告诉你我的心意,也许哪天你就被人抢走了。”他并不是一个话多的男人,夏芫第一次听他一口气说这么长的话。如果是在哪怕两个星期前,她也许都会为听到这番话而兴奋不已。但是现在她除了有些为自己悲哀外,心如止水。其实她也有那么一丝犹豫,既然江惜言心中有永远无法忘怀的人,那么她选择和余锦年在一起,是不是其实也算是皆大欢喜。但是她骗不了自己,不爱了就是不爱了。如果因为无法得到江惜言完整的爱,而去接受至少现在一心一意喜欢着自己的余锦年,无论是对自己,还是余锦年,都很不公平。她看着余锦年难得忐忑期待的模样,沉默了许久,终于还是开口:“师兄,其实在过去几年,我一直都是喜欢你的。如果你提前两个星期对我说这些话,我都会很高兴,一定毫不犹豫选择和你在一起。”余锦年怔了下,试探问:“所以你现在已经不喜欢我了吗?”夏芫道:“喜欢的,就是朋友间的喜欢,不是女人对男人的那种喜欢。”余锦年面露黯然,许久时候才哑声问:“是因为江惜言吗?”夏芫微微一愣,点头如实道:“嗯,是因为他。”余锦年苦笑道:“其实我已经猜到了,只是看你们一直没有在一起,我以为还有机会。”顿了顿,又问,“你们现在已经在一起了吗?”夏芫摇摇头,沉默了片刻,道:“他有一个喜欢的人,那个人已经过世了。我不想成为他余生的那个将就。”余锦年有点愕然地看着她。夏芫笑了笑:“师兄,你要是早点对我表白就好了,这样我就没有机会喜欢上他了,也不会承受这种难过。”余锦年如鲠在喉,半天才有些哽咽道:“对不起。”如果能预料到今天,他早就对她表白。他的优柔寡断不仅害了自己,也害了她。夏芫忽然想起前几天在江惜言家里看得那场老电影,她说:“Love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