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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隔壁某人的愤怒,没有分出半点心思去留人。等余锦年一走,她赶紧拿出手机,给几天没联系的江莫语发了条信息:我大病一场,你也不慰问一下?那头很快回过来:你怎么了?没跟我说你生病了啊?夏芫道:你哥没告诉你吗?江莫语:没有啊,实话告诉你,我们是塑料兄妹,关系淡如水,很少联系的。不过你到底怎么回事?要不要紧?夏芫:没什么的大事,已经出院了,就是一个人孤身在外地生病住院,也没人照顾,还是满凄凉的。江莫语:我哥不是住你隔壁么,知道你生病,也不照顾一下你?夏芫:可能他很忙吧,我也不好意思麻烦他。江莫语发过来一个怒火中烧的表情:我哥这个禽兽不如的东西,还有没有一点人道主义精神?我要跟他断绝兄妹关系。夏芫:哎……你别冲动,我跟你哥又没什么关系,他没义务照顾我的。然而江莫语没有再回过来,想必是打电话去控诉江惜言了。夏芫想了想,悄咪咪摸到阳台。这厢想起垃圾还没倒的江惜言,正准备再次出门时,手机忽然响了,他看了眼号码,接听:“有事?”那头的江莫语噼里啪啦就是一顿:“江阎王,你还是不是人啊?还有没有人性啊?你知道圆子生病住院,也不去照顾她,让她一个女孩子孤零零躺在医院。我没有你这种冷血无情的哥哥,我要跟你绝交。”骂完就挂了电话,压根没等江惜言开口。江惜言看着挂断的电话,一脸懵逼。他皱眉想了想,打开微信,给夏芫发了一条信息:这几天你师兄有好好照顾你吧?夏芫从阳台摸回来,看到这条新信息,没回。江惜言等了半天没等到回复,一时有点焦躁,干脆走到旁边去敲门。夏芫来到门口,冷淡道:“谁啊?”“我。”“你是谁啊?”“……江惜言。”“你有事?”“你开门,我有点事问你。”“我要休息了,有什么事回头再说吧。”门外沉默了片刻,又道:“这几天你住院,你师兄没去照顾你吗?”夏芫:“……他挺忙的。”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说,明明余锦年几乎整天的时间都陪在医院。门口的江惜言恼火地咒骂一句,道:“你都住院了,他还忙什么?”大概是怕自己爆粗口,他深呼吸了口气,才又继续,“你怎么不跟我说?”“你大忙人,我可不好意思麻烦你。反正我也就是肠胃炎,好手好脚的,不需要人照顾。只是偶尔打吊瓶的时候,不小心睡过去了,没人帮忙看着,回了两次血。”江惜言倒吸了口冷气:“对不起,我不知道,你是一个人在医院。”“你干吗说对不起,你又没有义务照顾我。”虽然是赌气,但是想到那天江惜言从医院离开后,就再没来看她,她还是委屈得鼻子一酸。“夏芫……”外面的人试探着道,“你是不是生我的气了?”“没有。”“那你开开门。”“我要睡觉了。”说完夏芫蹭蹭跑进了卧室,一头扎进被子中,用力捶了几下枕头。生气。难过。还有委屈。可是为什么,她却没多有想。门外的江惜言,用力地拍拍额头,想到自己让夏芫一个人在医院待了三天,就懊恼不已。还有那个余锦年,不是喜欢夏芫吗?怎么会让她一个人?将夏芫交给这种人,他怎么能放心?*两天后,夏芫重拾跑步大业。这次不仅余锦年来了,连脱队很久的江惜言也宣告回归。林嘉几个看到他,简直像是见到久别重逢的亲人,差点夸张地抱头痛哭一场。不过夏芫心里的怨气还没消,只高冷地打了声招呼,就和余锦年一块去热身了。而江惜言看了看不远处那对身影,有些不爽地皱起了眉头。也不知是几天没跑的缘故,还是心里憋着气的缘故,夏芫跑了一千米就没兴致了,走到人行道的长椅休息。余锦年在她旁边坐下来,歪头看着她恹恹的样子,道:“夏芫,你最近到底怎么了?”“我没事。”余锦年笑道:“我说过,你有什么事都可以告诉我的,只要我能帮你一定会竭尽全力。”夏芫看向他:“谢谢你师兄。”之前每次听到这样的话,她都会小鹿乱撞,但是现在却忽然没了什么感觉。余锦年对着她的眼睛,微微深吸了口气,好整以暇道:“夏芫,有些话我之前觉得时机不对,一直没说,怕影响我们之间的关系,但现在我觉得已经到时候了,所以决定告诉你。我不确定你对我有什么想法,但是我对你……”他顿了顿,伸手去握她的手,只是还没握到,夏芫已经站起身:“师兄,有什么话等会儿再说,我先把剩下的距离跑完。”夏芫本来是在听余锦年说话的,但还没听到后面,余光看到江惜言从前面跑过,旁边还跟着个美女,两人热络地聊着。于是她脑子一懵,余锦年说什么,她已经听不见了。表白的话骤然卡在嘴中,余锦年怔了半晌才回神,赶紧起身跟上去。夏芫一口气冲到江惜言前面,才放缓脚步,故意挡在他前面慢慢继续。余锦年也不知道她在干什么,只能跟她并排一块挡住后面一男一女的脚步。江惜言看着前面两道背影,皱了皱眉,和身旁的女跑友绕过两人,继续往前跑。嘿!夏芫不干了,再次伙同余锦年跑上前挡路。然后再次被江惜言和女同伴超过。就这么你来我往了好一段,夏芫到底体力不敌那两人,又一次气喘吁吁落后了,这回她已经没有力气再追赶。但是看着前面并排而行的男女,心里就来气。俗话说怒壮怂人胆,也不知哪里来的狗胆,她还没喘过气,一把夺过余锦年手中的纯净水瓶,朝前面的江惜言砸去。砰一声。惨遭偷袭的江惜言差点一个趔趄,疼得倒吸了口冷气。“怎么回事?”他旁边的美女吓了一跳,急忙停下来问道。江惜言看了眼地上滚远的水瓶,回头看向几米之外气喘吁吁的夏芫,愣了下,又好气又好笑问:“你干吗呢?我惹你了?”夏芫大口喘息着,气呼呼道:“你……你为什么每次都要超我?”对于她莫名其妙的无理取闹,连余锦年都有些惊呆了。江惜言却只摊摊手,有些无奈道:“行,那你跑前面,我不超你了!”夏芫愣了下,哼了一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