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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眼她,轻笑了笑,将卡收起来。结了账,夏芫正要从导购小姐手中接过鞋子,却被江惜言抢先一步提在手中。“走吧。”他淡声道。“哦!”两人刚刚一前一后走出店门。一道熟悉的声音响起:“夏芫!”夏芫循声回头,一眼看到几米之外的余锦年。“师兄,你们怎么在这里?”余锦年走到她面前停下,道:“我准备去楼上打壁球。你呢?”边说边看向她身旁的江惜言。江惜言客气地朝他点点头。夏芫道:“我来买跑鞋。”余锦年点头,试探问:“这位是你朋友?我好像从来没见过。”说这话时,神情不自觉对江惜言有些戒备。他太了解夏芫的生活和朋友圈,她在这座城市的朋友,他基本上都认识,计算没见过也肯定听说过。而眼前这个男人他不仅从未见过听过,那英俊成熟的气质,也完全不像是会出现在夏芫生活的那一类。夏芫道:“他是我发小的哥哥,现在是我邻居。”江惜言主动朝余锦年伸出手,言简意赅地自我介绍:“江惜言。”余锦年和他握了握手:“余锦年,夏芫的师兄。”江惜言点点头。“锦年!”几个人正说着,曾雪的声音传来。夏芫越过余锦年,看到神采飞扬的女人,朝这边疾步走过来。“夏芫?这么巧?”说话间,看到与她并肩而立的江惜言,坏笑地眨眨眼睛,“这位帅哥是谁啊?”余锦年道:“夏芫发小的哥哥。”“哦——”曾雪意味深长地点头。余锦年问:“你们要一块去打壁球吗?”夏芫看到曾雪出现,就明白,这两人是约好的。她摇摇头:“我昨晚跑了步腿有点疼,就不去了,你们去玩儿吧!”余锦年点头:“行,你最近稿子都赶完了吧?”“差不多了。”余锦年道:“那过两天我给你安排一个温泉度假。”“好啊,谢谢师兄。”余锦年朝她轻笑了笑:“那我们走了。”“师兄再见。”余锦年朝她摆摆手,又朝江惜言点点头,迈步离开。四人错身走开,走了一段距离。余锦年又像是想起什么似地停下脚步,回头朝夏芫和江惜言的背影看过去。“怎么了?”曾雪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正巧看到两个小孩子在打闹,快要撞到夏芫时,被江惜言不动声色地挡开,那短暂停留的姿势,类似于一个亲昵的保护性拥抱。余锦年还未说话,曾雪又笑道:“夏芫这是要脱单了吗?”余锦年眉头微微蹙了蹙,没有说话。第11章“刚刚你那位师兄,也是你老板吗?”上了车后,江惜言边启动车子边随口问道。夏芫愣了下:“你怎么知道的?”“我在网上看到的。”夏芫:“……”想到江惜言在网上看到自己的消息,也不知为何,总觉得有点怪怪的。来到家门口后告别时,夏芫终于还是鼓起勇气道:“惜言哥,我腿特别疼,今晚就不去跑步了,等好了再跟你们一块去跑。”江惜言淡声道:“第一次跑那么多,腿疼是很正常。要是等好了再去跑,到时候还是会疼,所以最好的方法是忍痛坚持几天,以后就不会疼了。”他顿了顿,“晚上出门的时候,我叫你。”“……”夏芫,“好吧!”江惜言轻笑了笑:“回去休息一会儿吧,吃晚饭的时候叫你。”“啊?”“反正我也是要做饭的,做两个人的分量比一个人的方便。”·夏芫迟疑了片刻:“太麻烦你了。”江惜言:“不麻烦。”夏芫跟他挥挥手,提着鞋子进门,有些奇怪地摸了摸脑袋。怎么江惜言和自己想得不太一样?好像人还挺好的。难不成是人长大了转性了?也不对啊,昨天江莫语还发信息控诉他哥呢?她摆摆头,算了,还是不多想了。毕竟江惜言已经是个走上社会的奔三男人,而且还受过高学历教育,就算凶残那也肯定是不会随意表露在外的。总之,以后自己还是得小心点,千万不能得罪他,更不能让他知道当初强吻他的人是她。傍晚,夏芫自然是又去隔壁蹭了吨十二分饱的饭。九点钟的时候,江惜言准时敲她的门,叫她去跑步。因为是周末,坚持了好几天夜跑的废柴,终于因为各自晚上有活动,不约而同停了一晚,就只剩下夏芫和江惜言孤男寡女两人。昨晚夏芫还坚持了三公里,今天因为身负“重伤”,身残志坚也只跑了一千多米就受不住了。好在江惜言没再说让她坚持什么的,自己也就跑了一圈五公里,便和夏芫一块回了小区。因为江惜言的监督,夏芫硬生生又坚持了两天,好在第三天,余锦年三天两夜的温泉度假之旅安排好,终于能让她喘口气。*跟着余锦年到了温泉度假酒店时,夏芫才知道曾雪也来了这边,白天三个人吃了饭,晚上就一起来泡温泉。这种的场景,让夏芫有些说不出的微妙,就好像回到当年一样,那时余锦年和曾雪出去约会,也总是叫上她这个师妹。虽然在知道两人是情侣后,她就打消了自己对余锦年的那点不轨之心,只是女孩的感情哪里可能那么收放自如。所以每次三人一起吃饭,她都有种说不出的羞耻感,仿佛自己是一个准备插足的第三者一样。天人交战的次数多了,她就开始找各种借口推脱,好在余锦年知道她的爱好跟他们不一样,也不强求。现在三人再次一起出行,仿佛昨日重现,一切又回到了原点。这里的温泉是大小池子错落式布局,旁边还有泳池。因为是夏天,又不是节假日,来泡温泉的人没多少。夏芫跟着江惜言夜跑了两天,两条腿都快罢工,泡温泉正好能缓解一下。只是当她跟着曾雪一块下到一个小池子里后,看着对方苗条紧致凹凸有致的身材,再低头一看自己一坐下就鼓在肚子上的游泳圈,她顿时就不敢把身体暴露在外,全程只留一个脑袋在水面。然而常年缺乏运动的身体,在温泉中用这种姿势泡着,很快就有些胸闷发慌,喘不过气来。曾雪本来靠在池壁有一搭没一搭和她聊着,不经意掀开眼皮朝她一看,发觉她面色惨白,吓了一跳。“夏芫,你是不是不舒服?”说完伸手将已经快要晕乎乎的人从水里扶起来。上了岸,夏芫好不容易缓了口气过来,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