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尊贵的帝王就应该每天醒来都有奶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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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启24年,景帝驾崩,太女沈天瑜继位,改国号凤鸣。 新皇后宫空虚,为皇室开枝散叶,始开储秀宫。 1. “陛下,陛下,陛下醒醒,该起床上朝了。” 沈天瑜拧眉,翻了个身,将说话那人一把抱住,脸埋进对方光裸的胸膛蹭蹭。 “再睡一会儿……就一会儿……” 被搂的人无奈地为她轻轻顺发,继续温声软语地劝慰:“陛下,这样一会儿又要被太傅训了哦,早膳已备好了,快起来用些吧。” “吵死了。”沈天瑜被他叨叨得烦了,一把抓住手下两团丰满的软rou,那人便当场软了腰,委屈地又叫了一声: “陛下……” 沈天瑜屈服了,睁眼无奈地看着撅着嘴用湿润漂亮的桃花眸可怜巴巴地看着她的男人。 “念念就这么想赶我走?” 魏安澜又毫无威慑力地瞪她一眼:“净说胡话,晚些真叫太傅训了,又要找我诉苦。” 沈天瑜笑笑没接话,翻身将他压在身下,随手就拨开他的罩衫,捧着两团痕迹斑斑而不掩其雪白丰满的奶子把玩起来。 男人骨架宽大,让两团软rou捧起来后更加丰盈,她的皇后又天生一副敏感多情的身子,生过孩子后更是一身让女人看了走不动路的美rou,人夫的rou体修长而丰满,叫沈天瑜爱极。 “呜哼……陛、陛下……现在不行……” 然而沈天瑜已经打开他的长腿挤了进来,还不忘低头吮一口溢出乳汁的肥软奶头。 “为什么不行?昨夜虽说有些使劲儿,但应当不曾弄疼你,是受伤了?” 她说着,还没等魏安澜回应便将夫郎腿弯向胸前推开,垂眼去看他臀间媚xue。 那口xue肥嘟嘟地鼓在雪白的臀缝间,微微外翻的rou菊状态一看就吸饱了精水,任谁看都明白这是个多得妻主宠爱的xue。 魏安澜羞的满脸通红,即便已是老夫老妻,连孩子都已经为这人生了三个,可被妻主这般直勾勾地盯着那处看依旧让他臊得不行。 “没有、没有受伤,但今儿真的不行,一会儿我还得去储秀宫主持大选呢。” 他这么说了,沈天瑜只好撇撇嘴将他的腿放下,退而求其次凑上前吃他的嘴儿。 “我孩子已经够多了,你和阿玉加起来都五个了还不够吗?” 男人无奈地看着她:“您可是有十八位兄弟姐妹,三十位皇叔皇姑姑啊。” 沈天瑜冷漠回道:“那还不是十个废九个,还不如我精心培养五个呢。” 被她孩子气的话逗笑,美人主动搂着她送上一吻。 “那挨骂的就是我这做皇后的了,陛下就当心疼心疼臣,嗯?” 沈天瑜轻哼一声,到底是没再闹他,乖乖下床任宫人摆弄了。 2. 沈天瑜不是个传统意义上的君主,甚至不是按规矩选出来的太女。 当年之所以入主东宫,完全是因为她的那些姐妹都过于废柴,她在一次皇女考核中计算失误,被她母皇拔了出来,之后硬是赶鸭子上架赶进了东宫。 怎么说呢,她们这一辈的姐妹有脑子的基本都胸无大志,有的那几个偏偏脑子不好。 沈天瑜就是那个想安静苟到弱冠封王就到封地混吃等死的群体之一。 要说当初为什么她乖乖接下太女这个烂挑子,也就是因为她母皇大手一挥把华国最俊最高贵的两个公子指给她做了夫郎。 沈天瑜这辈子没什么爱好,就是好点色,只有美人在怀时才能挤出点精神治理国家,应付朝臣。 说到底,这个国家都已经烂透了,沈天瑜随时做好了外族入侵被灭国的准备,但因为舍不得两个夫郎受苦,才勉强打起精神把下面的烂摊子收拾一下。 她是有能力的,这一点毋庸置疑,否则先皇不会力排众议,非要一个低位公子的庶出皇女继位。 但如何让皇帝愿意放弃摆烂,认真治国理政这一点,群臣抓破脑袋也只想出了借选秀之际,多往后宫填充美人这一点。 沈天瑜坐在龙椅上,打着哈欠听下面那群女人们争得面红耳赤。 这种小问题为什么好吵的,明明很简单就能解决的事非弄得这么复杂。 算了,随她们说吧,吵着吵着就吵出东西来了。 啊,不知道念念那边怎么样了,一会儿到阿玉那坐坐吧,哦不,他俩要一起到储秀宫来着,要不去储秀宫看看?算了算了,省的闹出动静,又要被文太傅教训。 “陛下,此事您认为应当如何?” 说曹cao曹cao到,刚才在心里嘀咕过的人这会儿直接就在下面点她名了。 沈天瑜换了个边撑下巴,看着底下唯一的男官,也就是她曾经的太女太傅,现在的太傅——文澄景。 “哪件事?你们吵得朕跟不上。” 文澄景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作了个揖,言简意赅地将方才的争论内容复述了一遍。 沈天瑜看着太傅那张精致清冷的脸,听完‘唔’一声,一脸甚感无趣。 “河南大水,朝廷已经拨款赈灾,却仍死伤无数,饿殍遍野,众卿以为,问题出在何处?” 原先嘈杂不堪的朝堂此刻鸦雀无声,众臣面面相觑,无人应声。 沈天瑜叹了口气,甩了甩头冠上碍眼的流苏。 “陆卿。”她指了指一个女官。 那人匆忙捧笏上前:“臣在。” “朕赐汝尚方宝剑,明日内启程河南,一路查清灾款去处,贪官污吏者,先斩后奏,斩立决,家产充公,男充官奴,女发边疆,所得财产具用于赈灾,就地组织灾民修建堤坝,以工代赈,能者多得,水灾停止就地安排恢复生产,当地减免农税一年。” 说完这一大段,沈天瑜还打了个哈欠,完全没看到殿下某些官员突变的脸色。 她又指了两个人:“沈卿,作水利使监工堤坝,并指导后续生产,赵卿,作监察大臣,将本次朝廷中牵扯到贪污灾款的大臣名单整理成册交给朕,此次三人同行,不得有误。” 被点名三人面面相觑,眼中具是不可思议,更多的还是光亮与兴奋:“臣遵旨,必不负陛下重望!” 沈天瑜闷声笑笑,站起来摆摆手。 “众爱卿对朕的决策可有异议?” 好几个刚刚跟文澄景吵得不可开交的大臣都憋红了脸,一个屁不敢再放。 谁也想不到沈天瑜会突然发威,虽说她们心里都晓得这位天家有想法,这却是第一次在朝堂上感受她的威压。 也不知这是突然吃错什么药了,许是文太傅又在私下说了什么,不过这位陛下向来不爱管事,想来过几日这事儿就忘了。 “陛下英明!” “陛下英明!” 没有人会在这种事上触新帝霉头,换做先皇,河南的事处理成这样,这会儿早已抓官员杀鸡儆猴了。 沈天瑜将她们的神情尽收眼底,只觉得好笑。 “既然如此,时候也不早了,众爱卿可还有要事要报?” 鸦雀无声。 沈天瑜摆摆手,旁边的女官便高声喊道:“退朝——” “恭送陛下——!” 走之前,沈天瑜看了一眼底下的男人,正好与他对上视线,她微微勾唇,甩袖离开。 3. 御书房。 沈天瑜靠在椅上,无聊地把玩着手上精美的鼻烟壶。 “储秀宫那边还没好吗?” 她的贴身女官上来为她换新茶,低眉顺眼回道:“回陛下,今年官人子众多,这会儿约摸已过半场。” 沈天瑜痛苦地‘啊’一声。 搞什么啊,破选秀,把她两个夫郎的时间都霸占了,这不是她想上床都没人陪了吗? 这时有宫人进来通报:“陛下,文太傅求见。” 沈天瑜一听,顿时笑开了。 这叫什么?刚想打瞌睡就有人递枕头么? “宣。”